“你們不用簽訂什麼契約了,把東西都交給我吧!”就在紀有材和胡萊準備簽訂契約的時候,一個霸道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紀有材循聲望去,只見一名長相陰柔,容貌白淨,就連身姿也有些女性化的男子飛快地趕了過來,在不遠處站定。
“是你?!”紀有材和胡萊還沒有出聲詢問來者是誰,就忽然聽到了賈鵬飛驚訝的聲音。
紀有材扭頭看了他一眼:“你認識他?”
“回稟主人,這個人就是之前來這裡進行冒險的楞頭青,鎩羽而歸之後就在冒險者公會發布了懸賞任務。
只是沒想到……”賈鵬飛看着來人,有些吞吞吐吐地說道。
紀有材明白他的意思。
眼前的這個人實力至少也有四階,和之前所表現出的二三階的樣子並不相同!
其實這麼說來的話,眼前的這個人還稱得上是紀有材的僱主,畢竟紀有材從冒險者工會接取了他的探索葫蘆谷的任務,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受到他的僱傭而來的。
不過,當時紀有材接取任務的時候,由於任務被全權委託給了冒險者工會,所以紀有材並沒有見到僱主,也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閣下說這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紀有材看着對方,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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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萊見紀有材搭話,暫時並沒有出聲。
“什麼意思?我已經說的那麼直白了,你難道聽不明白嗎?交出你手中的靈劍!
還有胡萊,把你手中的仙劍殘片交出來!對了,還有你們商談的那個什麼《植物活化符文解析》,也都一起全部交出來吧!”陰柔男子看上去十分的貪心,幾乎想要把一切都弄到自己的手中。
“你認識我?”胡萊本來看好戲一樣看着對方,但是聽到對方的話,臉色頓時一沉:“你到底是誰?”
“你問我,我是誰?”陰柔男子邪邪一笑。
“聽好了,我是柳雲!我的祖上就是你手中仙劍殘片的真正主人!”
胡萊眉頭一皺:“柳青瑤是你什麼人?”
“那是我的祖上!”柳雲一仰腦袋,看上去十分自豪的說道。
“這不可能!青瑤她到死的時候都沒有結婚,哪裡來的後代?你別想騙我!”胡萊臉色一冷,看着柳雲的表情,就有些不善。
“我想你可能誤會了什麼!我說柳青瑤是我的祖上的意思是,她曾經是我們柳氏一族的人!
並不是說我是她的直系子孫後代!
她到死都沒有選定意中人的事情,我當然知道。
難道你從我和她的姓氏一樣這一點上猜不出來嗎?
果然不愧是胡萊,和記載中的一樣,是一個不通人情世故的傢伙。”
說到最後的時候,陰柔男子柳雲嘲諷了一句。
“即便如此,我也是不可能將柳青瑤的遺物交給你的!看在你和她同族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
在我生氣之前,你趕緊給我離開這裡!否則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胡萊雖然說着嚴厲的話,但是語氣卻顯得十分寬容。
“想我離開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將我祖上的遺物交給我,然後再把你研究的《植物活化符文解析》交出來,看來你是我祖上相熟的人的份上,我可以留你一命。
但是如果你不聽勸告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還有你也是一樣!交出你手中的靈劍,然後立馬滾出這裡,我可以饒你一條性命。
對了,離開之前給我把你的那個用來防禦葫蘆守衛的那個寶物交出來!
寶物有德者居之,像你這種弱小的傢伙,根本不配擁有那種寶物!”
陰柔男子柳雲對胡萊說了一句,扭頭就對紀有材發出了命令式的發言。
紀有材臉色頓時一沉。
“這麼說來的話,你從一開始就跟在我的後面了?”
紀有材心中有些後怕。
一路上,他只注意到了獵寶冒險團的成員,完全沒有注意到,背後還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
如果對方向他出手的話,在偷襲的情況下,自己恐怕也會受到重傷吧。
如果是在自己戰鬥的時候進行偷襲,說不得,把命留在這裡也不是不可能!
“你說的一開始是什麼時候?是從你接取了我發佈的任務以後。還是說從你踏入葫蘆谷的那一刻?”陰柔男子柳雲看着紀有材,歪着腦袋問道。
“難道說你從我接取了你的任務以後就跟在我的後面了嗎?”紀有材一呆,明顯沒有想到對方那麼早就跟在了自己的身後。
“當然!要知道,我當初製作了那份藏寶圖故意讓獵寶冒險團的成員獲得,目的就是爲了讓他們,幫我探明這裡的情況。
只是很可惜,經過了那麼久的時間,他們卻一無所獲!
所以我也只能冒着暴露這裡真正秘密的危險,在冒險者公會發布了懸賞任務!
其實我並不是針對你纔會故意跟蹤的,而是隻要有人接取我的任務,我都會跟着他一起來到這裡!”
“這麼說來的話,你其實只是爲了尋找一個探路石?”紀有材問道。
“也可以這麼說吧!如果是我來到這裡的話,恐怕在我現身在葫蘆守衛面前的時候,就會被胡萊警覺了吧?
如果是那樣的話,恐怕他會直接引爆七曜晶石和我同歸於盡也不願意暴露自己的本體所在!”陰柔男子柳雲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解釋道。
“問了那麼多的廢話,你究竟還要磨嘰到什麼時候?還不趕緊把東西給我留下,立馬給我滾蛋!”
陰柔男子柳雲看紀有材還想繼續問下去,頓時一臉不耐煩的催促道。
“這個的話,恕難從命!”紀有材聳了聳肩。
“也許我可能確實打不過你,但這並不代表我就會毫無反抗的任你擺佈!”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的意思就是要反抗到底了?你呢,也是一樣嗎?”柳雲看了賈鵬飛一眼。
“你既然一直跟在我們後面,那麼想必你也知道,我已經和主人簽訂了主僕契約。
可以說和主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既然主人已經做好了決定,我這個做僕人的也只能默默的跟隨了!”賈鵬飛看上去一臉輕鬆。
事實上,並不是他對紀有材有信心,而是因爲就像他說的那樣,有主僕契約的束縛,他根本沒有其他的選擇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