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1 蜜愛 醉酒後的風情!虐情 慘烈的新婚夜! !(新(17 31)
夜靜謐如水,仿若已經恆定一般,一切本應該是安逸的,但穆雲訶房間裡此刻卻傳來一陣陣撩人的聲音,還有溫柔低沉的男音在誘哄的聲音。
穆雲訶從來都是披着純淨面孔實則悶『騷』腹黑的大灰狼,而現在大灰狼餓了,非常的餓,看着眼前的美食,他只想要一口吞下,想盡各種辦法也要吃到嘴裡。
一邊託着洛芷珩的衣服,一邊溫柔的哄騙她:“阿珩熱不熱?我幫你脫掉衣服好不好?”
洛芷珩哼哼唧唧的倒也配合,穆雲訶讓她擡胳膊,她立刻就擡起來,順利的脫掉了外衣,穆雲訶滿眼狼光,還想脫掉她的裡衣,可是洛芷珩卻忽然睜開了『迷』離的眼睛,眼底清澈一片。穆雲訶一激靈,以爲洛芷珩是裝醉。
“阿珩?”
“唔,小樣,你以爲我喝醉了是不是?想要趁火打劫?”洛芷珩笑米米的歪着腦袋,滿眼戲虐,臉蛋紅雲,口齒清晰,看上去,真的沒醉。
穆雲訶心頭一陣火熱,但也很失望,他還想醉呼呼的阿珩軟綿綿的很好欺負的,清醒的阿珩,只會欺負他。
“不是,我怕你睡的不舒服,更何況我對你那不是趁火打劫,是順理成章。”穆雲訶笑得討好,趕忙往她身邊湊乎,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和酒氣,就有點把持不住,手就往她身上招呼。
洛芷珩也不阻止,似乎很舒服的眯起了眼睛,還很享受的哼哧起來,軟綿綿懶洋洋的說道:“我可是千杯不醉,就那麼幾杯酒就想讓我醉倒?異想天開。還有你,你剛纔說要收拾我?說啊,你想怎麼收拾我呢?”
她貓一般慵懶的眸子驟然睜大,似笑非笑,眼底『迷』離的光幾乎能堪比日月星華,撲朔『迷』離的綻放着神秘的深邃,讓穆雲訶的新和呼吸一起沉淪。
穆雲訶低咒一聲,猛地將她撲倒,狠狠的就吻了上去,急切的仿若豺狼虎豹一般,勾着她跟他一起纏綿悱惻,一起沉淪在火熱的深情中。
洛芷珩完全受不住他的熱情,舌頭都要被吸/允斷了的感覺。她是千杯不醉嗎?她自己都不知道,但是認爲自己是。可是老傢伙們不知道在哪裡找來的酒,怎麼那麼烈呢?她勉強了了半罈子,就已經覺得十分『迷』糊了。此刻她整個人都軟綿綿的,癱軟在穆雲訶身下,呼吸急促。
穆雲訶將這火辣纏綿的吻結束在兩個人都快要窒息之中,這才戀戀不捨的拉開距離。看着她目光更加『迷』離,還泛起了水光,紅脣微腫,他心裡忍不住的柔情蜜意起來,摩挲着她的脣瓣,聲音都幾乎能甜蜜溺人:“就這樣收拾你。喜不喜歡,恩?”
洛芷珩努力想讓腦袋清醒起來,但酒精實在厲害,她現在胃裡面還有點火辣辣的灼燒感,她呼吸綿軟,聽着穆雲訶的聲音,就覺得他微微上揚的尾音裡都有種甜蜜的讓她快樂的東西,她纏住他的脖子,小嘴胡『亂』的親吻他的臉,口水幾乎沾滿了他的臉。
她就癡癡地壞笑,是不同尋常的孩子氣和單純快樂。這是清醒時候的洛芷珩絕不會有的一面,一臉小壞,但卻純真快樂。
穆雲訶心裡瞬間就柔軟的一塌糊塗,也不嫌棄她弄了自己滿臉口水,按着她又是一陣深情熱吻,幾乎要將她給吞進肚子裡似的用力。
“阿珩,我想要你,給我好不好?”深情『迷』『亂』中,穆雲訶憋得實在難受,小心翼翼的問道。
洛芷珩掛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幾乎掛不住,一路下滑,她哼哧哼哧的道:“不要,你身體還沒好呢呀。”
她嬌嬌軟軟的聲音,孩子氣的動作,明顯是醉了的。這麼可愛,這麼軟糯。就算是醉酒的情況下,她還是記掛着他的身體,她愛他,一定不必他愛她少!穆雲訶激動的想哭,緊緊的抱着她急切的說:“不要緊,我能行的。真的難受,阿珩阿珩,我好想那樣對你,真的很疼。”
他想說,憋着真的很肉疼,想着真的很心疼,他中毒的時候都沒這麼煎熬這麼痛苦過,太糾結的感覺讓穆雲訶覺得自己會短命幾年,太不值得了。
洛芷珩堅定的搖頭,嘴巴很壞的說道:“疼也憋着。”
穆雲訶瞬間垮了臉,眉宇間一片陰暗不明。她要不同意,他真不敢動她。
洛芷珩忽然癡癡地笑了起來,摟着他脖子胡『亂』的在他臉上頸窩裡蹭,軟乎乎的說:“可是你憋着我也好心疼呀,小訶訶你怎麼就學壞了呢?你以前禁慾的樣子多可愛呀,我可以隨便調戲,現在又不能隨便調戲你,你會反抗,還會把我撲到,真的好討厭。你是給我當壓寨夫人,應該被我壓的呀,爲什麼每一次都是你壓倒我,欺負我呢?在下面着呢很不舒服。”
穆雲訶糾結的眸『色』瞬間狂風過境般一掃而空,他眼睛賊亮的抓着她問:“那要是讓你在上面,我在下面行不行?你壓着我,我讓你壓,你欺負我好不好?”
洛芷珩腦袋不清楚,什麼英明神武聰明狡黠都遺忘在清醒裡了。她歪着腦袋,『迷』『惑』的目光漸漸清亮,大眼睛亮晶晶的笑道:“好啊,我壓着你,欺負你。”
她點頭的那一瞬間,穆雲訶的眼圈真的紅了。他的心裡也豪爽的大罵一句:他大爺的!原來這小妞好這口!原來喝醉了的阿珩這麼好欺負好糊弄。以前他是浪費多少時間機會了啊?下次再想欺負她,直接灌醉好了。
洛芷珩被穆雲訶扶着一個翻身,就騎到了穆雲訶身上,她一點都坐不住,一下子就趴到他身上,胡『亂』的蹭着他,醉醺醺的說道:“好涼快呀,小訶訶你是冰塊!嘿嘿嘿。”
穆雲訶一臉好笑,看着她自娛自樂嘿嘿傻笑,他大手捏着她肉乎乎的小屁/股往下按,氣息不穩的糊弄人:“阿珩,你往下點,這樣就能狠狠的欺負我了。”
洛芷珩可精明瞭,一下子就叫道:“不行,往下去就不涼快了。”
穆雲訶急得快要吐血,繼續騙人誘哄:“阿珩想不想欺負我了?想就快點啊,你往下點坐着我會很難受的,阿珩把握欺負哭了好不好?”
毒聖那老王八蛋說了,那塊瀉出來了就叫流出眼淚,他現在就恨不得洛芷珩快點讓他流出眼淚來,那就舒服死了。
“不行,阿珩會很心疼的哦。小訶訶這麼嬌弱,是阿珩最喜歡的蓮花,阿珩要保護好小訶訶的,阿珩不捨的欺負小訶訶的。乖乖哦,阿珩親親。”洛芷珩有點撒酒瘋的前兆,漂亮的爪子『摸』『摸』他的胸口,就捧着他的臉胡『亂』親了起來,一邊親一邊傻笑着問:“舒服嗎?阿珩親的好不好?”
穆雲訶欲哭無淚,本來就欲/火/焚/身了,她還這麼折磨他撩撥他,這不是讓他似的更快嗎?
穆雲訶發狠了,用力一按,在向上狠狠一擡腰,瞬間悶哼出來,那一剎那碰到的柔軟,幾乎要了他半條命!
他渾身酥麻,目光兇狠。
洛芷珩也好像傻眼了,就懸在他面前的那張小臉,一下子就錯愕了,悶哼的嬌『吟』脫口而出,大大的眼睛裡都是『迷』茫,單純茫然的模樣更加誘人。
穆雲訶被她的表情和聲音you『惑』,再也顧不得其他了,抓着她的腰,不管不顧的動了起來。
他們都是衣衫凌『亂』,但卻沒有盡褪,他只是隔着衣服撞她最柔軟的地方,卻是那麼的銷/魂快樂。
“阿珩,我的阿珩……”穆雲訶的聲音似乎是快樂,但又好像很痛苦,斷斷續續的,卻讓洛芷珩聽的『迷』『惑』了眸子。
“小……啊!”她忽然尖叫一聲,整個身體猛地軟了下來,重重地趴在穆雲訶身上,伸腿上上下下的被撞的悶哼起來。可他的表情一直是錯愕不解的看着穆雲訶。
這一刻,穆雲訶化身爲狼,洛芷珩反而成了一朵純白的小花。
洛芷珩被反反覆覆的撞擊,腦袋都暈暈沉沉的了,也動情了,軟軟的抓着穆雲訶,好像要哭了,一點也不顧及的或者尖叫,或者苦惱,或者嬌『吟』,媚態橫生。
穆雲訶被她『迷』的幾乎發狂,用上了他這輩子都沒有用過的力道和熱情,全都給予她。
那是他知道有情/愛以來,最快樂的一次釋放,和他最愛的小嬌妻一起,步入天堂。
穆雲訶酣暢淋漓,雖然並沒有如那兩個人一般真的和洛芷珩結/合,但這已經是飛一般的進步了,懷裡的小人兒已經酣睡,臉蛋紅潤,小嘴微張,單純美好。臉上額頭還有一層細碎的汗水,在燭火的照耀下微微晶亮發光。
穆雲訶愛戀哦親吻着她,緊緊抱着她,心滿意足。
過了一會,『奶』娘敲門道:“小王爺?要不要熱水擦身?”
『奶』娘本來不是今天守夜的,可是小喜子和七碗卻臉紅着跑去找她,還磕磕巴巴的讓她來救命,『奶』娘嚇了一跳,連忙飛來,可是房間裡哦事情讓『奶』娘都有點驚呆,她武功高超,自然能聽的清清楚楚,不過這都不用武功了,她的小主人,叫的也太大聲太熱情了吧……
這得是有多激烈啊?改天得好好說說小主人了,這種事情還是要低調點。
穆雲訶目光冷淡下來,他很不想讓任何人看見洛芷珩這『迷』人的樣子,就算是她的『奶』娘也不行。
可是兩個人身上都黏糊糊的,他擔心阿珩會不舒服,低沉『性』感的聲音便在夜『色』下響起:“送進來吧。”
『奶』娘提着熱水走進來,擰乾了熱帕子,就聽穆雲訶冷漠的道:“給本王吧,你退下。”
『奶』娘嘴角一僵,感覺得到穆雲訶的不高興,這佔有慾也太強了吧?但『奶』娘心裡開心極了,穆雲訶越在乎洛芷珩,就證明洛芷珩會越幸福。低眉順眼的將帕子送過去,『奶』娘轉身離去。
靜如定般則。穆雲訶卻又忽然道:“你去閒王府上瞧瞧,那兩個人新婚之夜怎麼樣。”
『奶』娘差異,但還是恭敬的稱是離開。
穆雲訶並不想真的洛凝霜和白明月的婚後生活是怎麼樣的,但洛凝霜今天僅有不甘,他就怕那兩個踐人碰到一塊,會再出什麼幺蛾子,防患於未然,穆雲訶覺得很有必要。早知道早解決,如果那兩個人敢再有什麼歪主意,他不介意立刻擊殺他們。13acv。
溫柔又體貼的給洛芷珩擦拭身體,難免要脫掉剩下的衣服,她肌膚似雪,白希光滑。穆雲訶血氣方剛,自然不免再次情動,可到底是捨不得在鬧醒她,便強忍着欲/望輕柔的給她擦拭,當擦拭到那剛纔讓他銷/魂快樂的地方的時候,穆雲訶的眼睛就有點發直。
第一次看見女人的這兒,還知道了這裡以後可以給他生孩子,穆雲訶簡直熱血翻騰,雖然剛纔沒有進去,但卻被他撞的通紅,腿上也有紅棱子,穆雲訶又開心又心疼,擦拭的更是小心翼翼起來。
他天生尊貴,又因爲身體不好,從來都是別人伺候他,他何時伺候過別人?但讓身份高高在上的他這麼伺候的女人,此刻卻全然不知,她的身子在他的手裡將會盛開成何種美麗的妖嬈姿態。
給自己簡單的擦拭好,穆雲訶就摟着香香軟軟的洛芷珩漸漸睡去,嘴角卻不再是單純乾淨的笑意。是深沉是優雅。
他已經蛻變,在經歷過風浪和背叛之後,他迅速成長,現在的穆雲訶,可以活下來的穆雲訶,將是可以絕對擁有洛芷珩的穆雲訶。真正的單純,註定不再屬於他。爲了生存,爲了她,他也註定要接受和成長。
『奶』娘深夜造訪新誕生的閒王府,雖然不熟悉地理位置,但對於『奶』娘來說卻如閒庭散步。
不一會『奶』娘就找到了那所謂的新房,閒王府張燈結綵,卻沒有一點喜慶的感覺,新婚院子裡傳來了激烈的吵架聲,院子裡站着丫鬟婆子還有太監,而這羣人正在暴打一個人,那人在拼命的求救和哭泣,只不過沒有人憐憫而已。
『奶』娘聽出來了,被打的人,是春暖!
洛凝霜嫁給了白明月,春暖自然要作爲陪嫁丫鬟也跟過來,只不過這新娘子的大丫鬟的地位,在這裡似乎很底下呢,上來就被打。
『奶』娘譏諷一笑,暗罵活該。這春暖也不是個好東西,跟着洛凝霜一直爲非作歹,陷害大小姐的事情也不少,打死也不冤枉。
房間裡忽然傳來了一聲更加激烈的怒罵聲:“白明月你這個畜生!”
是洛凝霜!『奶』娘一眨眼就出現在了房頂,掀起一塊瓦片看進去,只見洛凝霜此刻正癱軟在地上,明顯是被白明月打了。
洛凝霜怒視白明月,扶着被打的發麻的臉頰怒吼道:“你這個畜生!我是戰神的血脈,就連你父皇都要敬我三分,你憑什麼打我?你信不信我讓你父皇滅了你。”
白明月譏諷的大笑三聲:“你這個不要臉的『蕩』/『婦』!你還戰神血脈?說出去只怕要笑掉大牙了。誰會相信你這樣的踐貨是戰神血脈?你簡直是給戰神她老人家臉上抹黑啊。父皇都說了,不准你胡說八道,你如果敢玷污戰神,我可以立刻就一刀殺了你!你是要當戰神血脈,還是要死啊?”
洛凝霜心驚膽戰,但她是重生的人啊,她是老天爺都厚愛的人,重生這種事情這麼詭異都能發生在她身上,就證明她很不一般啊,她這樣的人,別人怎麼能傷害她呢?洛凝霜仗着自己是重生的人,就目空一切,覺得這人世間的一切都不如她了。她自大狂傲,目中無人,漸漸的將這本來是後恩的事情變成了自己的死路。
她並看不清這些,她依然認定自己是與衆不同的,就該享有與衆不同的待遇,她不怕白明月:“你不能傷害我,因爲我死了,你就惹怒了天神,你也會不得好死的!”
“哈哈哈,這真是我聽過的最可笑的事情!你是不是也太將你自己當回事了?就你這個德行,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叫板?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我是未來的皇帝,就算是現在我只是閒王又能怎麼樣呢?皇后沒有兒子,我是皇上所有兒子裡面最年長的一個,而且皇上的其他兒子那麼少,還都被穆清雅那個踐人弄得身體虛弱,一看就都不是長命的人,這南朝天下,未來的君主舍我其所?”白明月猖狂的大笑起來。
皇帝今天的做法讓他很心寒,但轉念一想,皇帝現在除了有他這一個成年的皇子之外,還有誰能幫他守住江山呢?白明月不相信皇上會不知道,所以他很自信,早晚有一天皇位是他的。而他今日的所有不幸運都是因爲洛凝霜這個掃把星,所以他將滿腔憤怒都發泄到了洛凝霜的身上。
“你就別做白日夢了!皇上一定不會將皇位傳給你的,因爲你是個上不得檯面的私生子!而我是高貴的戰神後裔,你根本就不配迎娶我,你現在趕快去小這場婚姻,我不要嫁給你這頭豬!”洛凝霜自從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這麼尊貴之後,就更加不甘心嫁給白明月這個窩囊廢了。更何況這個窩囊廢還是強/暴自己的人。
她心裡覺得這麼高貴的自己,只有穆雲訶那樣的人才能配得上。
今天看見穆雲訶那霸氣威嚴的樣子,那股氣勢就連皇帝都被震懾住了,最最讓她心跳加速的是,穆雲訶那樣帥氣和『迷』人,還有那麼高貴的身份,就連一國之君也不敢觸其鋒芒,也要尊稱他爲閣下。
這樣優秀的男子,纔是頂天立地的男子,纔是可以配得上她洛凝霜的男子啊。而且這個男人本來就應該是她的啊。她不要嫁給白明月這頭豬門她要嫁給穆雲訶。
一直被女人咒罵和羞辱,再加上今天丟了大面子,白明月暴怒不已,手中的鞭子一把抽過去,啪地一聲,抽得洛凝霜身上衣服瞬間破裂,身上也抽出來一條口子。
洛凝霜慘叫起來,白明月卻猙獰的怒道:“你不想嫁給我還想嫁給誰?你這個踐貨!你以爲穆雲訶喜歡你嗎?你高貴個屁!你不過是一個美人要差點被四個男人糟蹋的破鞋而已!我迎娶你都是侮辱了我自己!要不是因爲父皇,我死也不會迎娶你的。你還敢和我叫囂?你這種踐貨就是欠揍!”
白明月儒雅的表面下其實是一個兇殘暴虐的人,他是白家的人,他在白家長大,他的身體裡流淌的都是白家的彪悍和兇殘。白家可是比土匪還要兇狠的殺手組織頭目,白明月又能善良到哪去?又能虛弱到哪去?
一鞭子一鞭子毫不留情的落下,眨眼間就將洛凝霜的喜服打的破碎不堪,身上雪白的肌膚也被打的皮開肉綻,慘不忍睹。
“啊啊,你這個畜生,禽獸!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洛凝霜被打的滿地打滾,想要躲開這如影隨形的鞭子,她流着眼淚還在叫罵,一點也不服軟。她到底是個女人,一直以來都在裝柔弱,時間長了也就真的柔弱了,哪裡能躲開白明月的虐打。
“踐人!讓你在罵,看我不打死你!”白明月打出了隱,滿臉猙獰的怒吼着,更加兇殘的開打,一點也不含糊。看着洛凝霜被他打的滿地打滾的慘樣,他就興奮不已。
“救命!春暖快來救我啊!你這個死丫頭你死哪裡去了啊?救命啊。”洛凝霜聲嘶力竭的咆哮着。
但她的丫鬟現在也已經奄奄一息了,被人打的抽出不已。
白明月忽然停下鞭子,滿臉兇殘的光芒,他陰森森的笑道:“這樣啊,來人,將那個賤丫頭帶上來。”
門被打開,僕人將連路都走不好的春暖帶上來,卻被白明月一把抓過來:“你們都退下吧。”
“是。”衆人離去,臉『色』都十分難看。
這樣的新婚之夜,着實是駭人聽聞的離譜和恐怖。新郎新娘不是恩恩愛愛,而是在打罵中度過。看洛凝霜那囂張的樣子,都快被打死了竟然還一臉‘我是高貴的人’的模樣,衆人就不覺得她可憐了,反而覺得活該。
“你要幹什麼?”洛凝霜看着白明月抓着春暖,以爲他要殺了春暖,那畢竟是她的丫鬟,她憤怒的問。
“幹什麼?當着你的面幹/你的丫鬟啊。她不是你的心腹丫鬟嗎?那我讓你們做一對姐妹怎麼樣啊?這樣以後她是不是會對你更加的忠心耿耿啊?”白明月醜陋的嘴臉『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他撕爛了春暖的裙子,毫無預警的衝了進去。
奄奄一息的春暖慘叫一聲,就被白明月壓在桌子上狠狠的進犯。
洛凝霜驚駭的看着這一幕,她卻沒有阻止,她也阻止不了。春暖在向她求救,可是洛凝霜只是冷冷的看着。那一刻,她甚至希望春暖就這樣死去,因爲一個下賤的丫頭怎麼有資格做她的姐妹呢?就算她不想嫁給白明月,但已經被白明月碰過了,她也不會在要春暖當奴婢了,因爲太髒了。
“怎麼樣?什麼感覺啊?”白明月一邊兇殘的動作,一邊惡略的問道。
“噁心!你果然也只能和一個嚇人苟/合才能找到快/感嗎?”洛凝霜陰冷的鄙夷道。
白明月瞬間暴怒,猛地扔掉了春暖,幾步走到洛凝霜面前,一巴掌將洛凝霜打倒在地,撕爛了她的衣服,兇狠的衝了進去,咬牙切齒的怒吼道:“下賤嗎?難道你就不下賤了嗎?你現在還不是和她一樣,在我身下慘叫?你和她有什麼區別?你比她高貴到哪裡去呢?你甚至比她還不如,小姐的身子卑賤的命!”
“你放開我,畜生,混蛋!”洛凝霜慘叫着,終於哭嚎起來。
“放開?你就乖乖的當我的奴隸吧,雖然你很賤,但誰讓你長了一張洛芷珩的臉呢?我不會毀掉你這張臉的,珩兒,珩兒……”白明月好像精神錯『亂』了一般,一邊瘋狂的做,一邊怒罵,一邊又『迷』戀的看着她的臉,卻叫着洛芷珩的名字。
奇恥大辱!!
洛凝霜哭到聲嘶力竭,只覺得絕望和屈辱至極!竟然又被當成了洛芷珩,像一個『性』/奴一般的被對待,還是被當成了她最痛恨的人!她的身體在巨大的疼痛中,她的心就像是在油鍋裡煎熬油炸一般的難過,這一切的屈辱和羞恥,都是洛芷珩給她的!
不放過,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洛芷珩,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我先讓你不得好死!踐人,踐貨!幹/死你!你怎麼不是洛芷珩呢?你怎麼能和她相提並論呢?真好,好舒服啊,珩兒,我終於得到你了,你真好,洛凝霜是個踐貨,她讓我失去你,我會弄死她的。珩兒,我愛你!”白明月癲狂『迷』『亂』的叫道。
“啊啊啊!白明月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洛芷珩,你也一定會下地獄的!”洛凝霜悲痛的慘叫着,滿眼怨毒和憎恨。
這是一場最最慘烈的新婚之夜,可是這裡面的三個人卻都是活該!是罪有應得!其中洛凝霜最慘,也是最最活該的一個。可是那個白明月竟然敢肖想洛芷珩,這一點讓『奶』娘動了殺機!
可『奶』娘沒有輕舉妄動,她滿眼寒光的最後厭惡的看了一眼那兩個人,直到洛凝霜昏死過去,白明月仿若丟掉破抹布一般扔掉洛凝霜,『奶』娘才冷哼一聲,悄然離去。
一更到,不知道會不會被屏蔽啊,好擔憂,雖然沒什麼肉,只是一點肉渣子,希望編大們手下留情,嗚嗚嗚,讀者寶寶們實在是餓太久了,畫紗給跪了。寶貝們這張趕快看啊啊,如果看到不少七千多字的,那就是被屏了,乃們自求多福吧。畫紗悄悄閃人寫二更去了。月票啊,飛一般的漲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