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 你已經被休了!囂張跋扈刻真名!
“你往哪跑!”世王妖嬈的一聲嬌吼,並沒有讓毒聖停下腳步,反而嚇得毒聖跑得更快。氣得世王滿眼寒霜,幾乎眨眼間就出現在了毒聖面前,毒聖一個沒停住狠狠的撞進了世王懷裡。世王發出了一陣令洛芷珩頭皮發麻雞皮疙瘩落一地的嬌笑聲:“你跑啊,奧最後還不是跑到本王懷裡來?”
“你放開我!”毒聖滿臉通紅的掙扎,似乎很怕被世王碰一般,一邊還氣急敗壞的怒罵道:“你個王八蛋,快點放開老子,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有本事你更不要臉一點啊,有本事你脫光了給他們看啊。奶奶的。”
世王竟然一點不生氣,反而還抱緊了毒聖,一個大美人抱着一個糟老頭子,情意綿綿的說道:“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本王知道錯了,你跑了這麼多年也該跑夠了吧?哪有一個妻子離開丈夫這麼久的呢?快別讓人看笑話了。”
“老子是男人!男人怎麼當妻子?你是妻子!你個王八蛋就會弄這一出,老子不吃你這一套,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毒聖還在激烈的掙扎和咆哮着。
世王陰森森的說道:“你要是在這麼鬧騰,本王立刻將你就地正法,你知道的,本王是真的不要臉慣了,讓那羣男寵們也看看,他們的王妃的身材有多好。”
毒聖一下子就不說話了,整個人僵硬的瞪他,滿臉通紅,胸口激烈起伏,可見氣得不輕。
洛芷珩在猛地被穆雲訶抱在懷裡的那一瞬間,終於從顛覆三觀衆驚醒過來,她茫然的看着穆雲訶,磕磕巴巴的道:“我是不是在做夢?那是個女人?那女人還叫一個男人做妻子?怎麼會這樣?”
穆雲訶纔不管世王怎麼回事,世王本來就是個古怪的人。他現在不痛恨世王,因爲世王沒有傷害洛芷珩,但他一樣厭惡世王,因爲要不是世王,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的是非?
“管他呢。”話音剛落,穆雲訶細細密密的吻遍落在了洛芷珩的臉上,從額頭到臉頰,他吻的又輕又急切,呢喃着道:“終於沒事了,阿珩我好想你,對不起。”
“爲什麼說對不起?”洛芷珩擁抱他,安心一瞬間讓她幸福的想哭。只不過是短短几天的分別而已,她卻竟然如此思念他了。
“我不該不問你的,如果當天我問你的話,也許就不會有今天這麼多的事情,也許就不會讓你傷心和難堪了。”穆雲訶十分愧疚,乾淨的眸子裡一片溼潤,好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微微低着頭,輕柔的聲音也變得細軟。往的間嚇在。
洛芷珩擡手捧着他的臉問:“若當日/你問我了,我對你說我並沒有失身於人,你會相信我嗎?”
“我信!”穆雲訶毫不猶豫的回答。
“就算是明明看到我那麼狼狽的樣子,你也相信我?”洛芷珩問的聲音大了一些,她眼角瞥向王妃,此刻王妃正癡呆一般的坐在那裡。
“只要是你說的,我就信!”這一出穆雲訶回答的擲地有聲,他也怕洛芷珩不相信他的話,便拉着她的手道:“阿珩你相信嗎,凡是你說的話,哪怕是謊言,但只要是你說的我就願意相信,因爲我知道,阿珩不會害我。”
“穆雲訶……”再多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全都哽在喉嚨裡,她只能用力的擁抱住他,有他這一句話,她這些日子裡所有的彷徨和委屈,就都不算什麼了。
別人的話怎麼可能她一點都不計較呢?王妃不是別人,是她真心想要對待的人,她總想着她來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裡,沒有了母親和父親,在這裡她能遇見王妃這位溫柔的母親一樣的人,她願意好好對待,她頻頻維護王妃,不求換來什麼巨大的回報,也許那只是一種心理寄託而已,她把她沒來得及對母親的孝心用在王妃身上。
只是可惜,王妃卻狠狠的給了他她一刀!這一刀也許不會致命,但卻很深,讓她再也不敢輕易相信別人了。她靈魂的年紀也纔不到十八歲而已,遭此重創難免彷徨,可她不敢表露出來,也許一丁點脆弱都會讓她從此倒下,再也爬不起來。
可穆雲訶還在,他的愛還在,他並不嫌棄和拋棄他。慕然會想到過去穆雲訶那番承諾,絕不休棄,當日他說了,今日他做到了,甚至做得更好更徹底。
洛芷珩覺得自己是有福氣的,最起碼在這個讓她彷徨的世界裡,還有一個穆雲訶,願意守護她,也讓她心甘情願的守護。兩個人就這樣一路到老,也未嘗不是一種好的選擇。
王妃呆呆的坐在一旁,整個人如墜冰窖,耳朵裡嗡嗡作響,她不知道哪裡出錯了,但眼前這瞬間逆轉的一幕卻讓她膽戰心驚。
世王不是男人,而是個女人,那麼洛芷珩被世王強/暴的事情就一定是假的,不攻自破。她之前所有的話,現在看來是那麼的可笑和諷刺,她自己狠狠的大了自己一嘴巴。她將母子親情推向了一個瀕臨崩潰的點。
可是世王怎麼就變成女人了呢?洛芷珩怎麼一瞬間就從破鞋棄婦變成了令人稱頌的好妻子了呢?穆清雅她的好女兒,可真是害死她了!如果她晚來一天,如果她在堅持一下,先別將這件事情說出口,那麼她和穆雲訶之間也不會這樣,而洛芷珩還會是那個乖巧孝順的兒媳婦。
王妃瞬間陷入了絕望,她也不傻,她知道一切都晚了,也都完了。
人們確實在稱頌洛芷珩,毫不吝嗇的誇讚,但他們的讚揚與認可來的太晚了。這羣牆頭草,只會讓洛芷珩覺得噁心!
“太好了!娘啊,洛芷珩沒事了是不是?她不會再被這羣踐人咒罵了對不對?”玉公主站在皇后身邊,興奮的手舞足蹈,搖晃着她母親的手臂,哭的紅腫的眼睛裡終於有了笑意。
皇后蒼白的臉上也終於多了一絲笑容,只是很勉強:“是的,誰也不能在冤枉她了,她是無辜的。玉兒你要記住,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如何就能如何的,我們要尊重事實,不要扭曲它,那樣扭曲了的不僅是事實,還有我們自己的人性。做人如果連最近本的良心都不能守住的話,那麼這個人活着還有什麼價值呢?”
“恩,娘放心玉兒記住了。”玉公主鄭重點頭,可是當她看到臺下站着的白明月的時候,她一張小臉瞬間陰霾:“我討厭這個人!他真的是父皇的兒子嗎?娘啊,玉兒不要這樣的兄弟,好丟臉。”
玉公主已經因爲把命運而哭了兩天了,白明月一來,穆清雅的身份就不簡單是個貴妃了,而是一個有兒子的貴妃,這樣對皇后的身份地位有很大的威脅。玉公主雖然單純但卻不傻,她知道白明月很有可能會爭奪皇位,那樣她的母親就危險了。所以她認定了穆清雅是狼子野心。
“自己生不出兒子來,要找別人的,踐人!”玉公主實在氣不過的低聲咒罵了一句。
皇后這一出沒有教訓玉公主,因爲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麼面對白明月和皇帝了。這一bobo的事情太過於快速了,完全降臨她還來不及消化,就又來了一個讓她血液凝固的消息。
白明月如果真的是皇帝的兒子,那麼十八歲的白明月比玉兒還大一歲,應該是她來南朝之後就有了白明月。所以皇帝是在和她成親之後還在與宮外的女人偷/情?皇后忽然笑的薄涼而諷刺,纔剛剛對她說對她一見鍾情的男人,卻在一見鍾情的時候還能和別的女人上牀,這份愛有多麼廉價和薄弱。皇帝的話,還能信嗎?
白明月同樣震驚極了,他想象不到,他一個冒牌貨竟然轉瞬之間就成了貨真價實的皇子了?
衝擊太多,所有人都在這一個個的衝擊之中陷入了沉默和心驚。
穆清雅惡狠狠的看着下面擁抱的兩個人,只覺得是他們的刺眼,憑什麼他們就能如此肆無忌憚的擁抱?憑什麼他們就能站住腳屹立不倒?憑什麼她就不能報仇雪恨?難道她有錯嗎?她只不過是想要爲死去的兒子討回公道,她只不過是想要給自己一個公平。
穆家的人全都對不起她,她要他們死也是理所當然的,爲什麼就這麼難?洛芷珩,一定是這個掃把性的存在攪亂了一切局面!從洛芷珩出現在穆雲訶的生活中開始,一切事情就都不是按照她所要求的方向去發展的,這是不對的,也是她不允許的。洛芷珩敗壞了她的規矩,那就要死!
她不會讓穆雲訶幸福,不會讓洛芷珩圓滿,她要讓他們痛苦的生不如死!
“哈哈哈!”穆清雅忽然大笑起來,笑聲有些尖銳,有些陰冷,讓所有人那一瞬間渾身汗毛豎立。
“娘,她是不是瘋了?”玉公主被嚇了一跳,縮在皇后身後低聲道。
皇后滿眼沉痛的看着穆清雅那瘋癲的背影,穆清雅徹底的變了,變得這麼邪惡和瘋狂,再也回不來了。
“你笑什麼!”洛芷珩厲聲質問道。
穆清雅陰狠的俯瞰他們,冰冷而得意的大聲道:“就算你是清白的又能怎麼樣?天下間已經傳開了,你洛芷珩是破鞋已經人盡皆知了,你的名聲敗壞了,你以爲還能挽回嗎?”
“不能挽回又怎麼樣?你以爲我在乎?我若真在乎那些狗屁的名聲,現在也就不會站在這裡了!”洛芷珩輕蔑的道。
“不在乎名聲嗎?那你在乎穆雲訶嗎?很可惜,你就算在乎穆雲訶也是沒有用了,因爲你現在和穆雲訶已經徹底沒有關係了!你們現在不再是夫妻,你忘記了嗎?是你自己親手寫下的休書,你自己把這段婚姻給結束了。你們不可能再在一起了。洛芷珩,你看老天都不讓你們在一起呢。你休掉了自己,在想進穆王府的門,休想!”穆清雅猖狂的大笑道。
白明月眼睛一亮,連忙看向洛芷珩。她既然沒有失身,還是個乾淨的女子,而且現在還和穆雲訶沒有關係了,以後婚嫁就自由了,他倒是可以趁機將洛芷珩娶回來。他堅信憑着他現在真皇子的高貴身份,再加上他不嫌棄她已經是棄婦的了,只要洛芷珩不傻就應該會歡歡喜喜的嫁給他。畢竟她這樣的二嫁女,再想找一個比他還好的男人,難如登天。如此一來竟然還是便宜了他。省下許多麻煩。
衆人愣住,這纔想起那封休書,一個個臉色古怪,暗道可惜了一對有情人。就算以後他們能夠複合,但如此分分合合的,中間還夾雜着親人的質疑和阻攔,只怕他們今後也是艱難重重了。
“姐!你爲什麼非要爲難阿珩爲難我們呢?放過我們就不行嗎?阿珩究竟做錯了什麼,要讓你如此的糾纏不放?她爲了我付出了那麼多,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穆雲訶不滿的質問道。
“別叫我姐!你要還是我的弟弟,還當我是你姐姐,那你現在就立刻離開這個女人。她是個掃把星啊,你怎麼還能如此維護她?她一直在讓我難堪你看不見嗎?她在和我針鋒相對你看不見啊!這種女人不配留在你身邊!”穆清雅冷硬的怒斥道。
“沒看見!本王只看見是你在不斷的爲難阿珩,不斷的羞辱她讓她難堪!針鋒相對的那個人一直是你!既然你不讓本王叫你姐姐,那麼本王就不叫,隨了你的心願,剛好本王也不想要一個惡毒的姐姐。”穆雲訶徹底的陰沉下了臉,他不在維護這一份好不容易連起來的親情,他一個人小心翼翼的維護,穆清雅卻在不停的破壞,他又何必犯賤?
穆清雅陰森森的冷笑道:“好啊,你果然是好啊!穆雲訶你忘記我對你的好了是不是?你小時候我有什麼好東西都想着你,可選擇到好,一個女人就讓你忘恩負義了?你爲了這個敗壞你名聲的女人,甚至不要親姐姐,穆雲訶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夠了清雅!你怎麼可以這樣詛咒你弟弟?”王妃猛然開口,滿臉薄怒。
“你到底是偏心穆雲訶啊,只不過是一句話就被你說成是詛咒了?穆雲訶的身體就這麼弱?還是穆雲訶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傷天害理之事?不然你怎麼那麼忌諱害怕這句天打雷劈?”穆清雅冷酷的話裡帶着話,充滿尖酸刻薄和一種莫名的恨意。
王妃聽了只覺得從腳底下蹭地竄上來一股涼意,滿身僵硬。她猛地一愣,忽然想起穆清雅對洛芷珩那非同尋常的敵意,難不成她是衝着穆雲訶去的?難道她是想讓穆雲訶不痛快?
虧心事和見不得光的事,她做過,但穆雲訶沒做過。可穆清雅這是明顯的在遷怒嗎?她還在爲當年的那件事情而怨恨嗎?但爲什麼要把怒火發泄到穆雲訶的身上?穆雲訶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懂啊。如果真的是這樣,王妃除了絕望只剩悲涼。
“穆清雅!你究竟是怎麼回事?對待你的弟媳婦不假顏色,對待你的親生母親怎麼可以也如此的過分?”穆雲訶呵斥道,母親再不好,但當子女的也不能太過火吧?
“過分嗎?你問問在那麼的母親大人,我的話過分嗎?還有,本宮沒有弟媳婦,洛芷珩已經不再是你的妻子了,你現在是單身,本宮立刻就給你選個好女人做妻子,就白家的白明珠怎麼樣啊?剛好和咱們南朝在親上加親!”穆清雅大笑道,只要能讓穆雲訶不痛快,她會做盡一切讓他不痛快的事情。
“我是不是穆雲訶的妻子你說的可不算!而白明珠只怕是沒希望了,你那麼排斥女子不楨潔,那麼維護穆王府和穆雲訶的面子,那想必高貴的你不會在找一個光天化日之下,脫光了衣服被人看光光的女子嫁給穆雲訶吧?如此的話,你豈不是自己把自己的臉給撕下來狠狠的踐踏了嗎?”洛芷珩悠揚的聲音裡帶着幸災樂禍與諷刺。
她此刻真慶幸將白明珠拔光了掛在她家後門,這件事情一定瞞不住,白家一定會有動靜,只要有人去調查,就一定能查到真/相,所以她不怕穆清雅的險惡用心。
“你說什麼?”穆清雅愣了一下,自然是不相信她的話,冷笑道:“污衊別人你覺得你的謊言很天衣無縫?白家大小姐冰清玉潔,怎麼可能會做那樣的事情?”
“嗤!白明珠是冰清玉潔,她只不過是被人看光了而已。你要不信就問問你這大兒子,他姐姐是不是出事了吧。”洛芷珩胸有成竹,剛好還能黑白明珠一把。
“白明月,你說,白明珠究竟是怎麼回事?不得隱瞞!”皇帝搶在了穆清雅之前開口質問,威嚴無比。若是讓穆清雅問一定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他來問,幫洛芷珩一個忙,也好讓洛芷珩心理面舒坦一點,那接下來他的話也就好開口了。
白明月懼怕皇帝,就算這個男人有可能是他的親生父親,但他還是不敢放肆,更何況他想要討好洛芷珩,便如實回答了:“就在前幾日,家中下人造成起來發現後門懸掛着一具……赤/裸/身體,仔細一看竟然是家姐白明珠不假。”
“是被什麼人看見的?”皇帝下意識的問了一句。若是女子看見的還好,若是男子,那隻怕白明珠這輩子就完了。
白明月猶豫了一下,擔心皇帝會真的派人查探,所以不敢說假話:“是被家中看後門的家丁發現的。”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這句話,讓白明珠的醫生都有了污點,白明珠要不嫁給那個看見她身體的家丁,要不一輩子不嫁人,又或者就算以後嫁人了,因爲今天這番話,她也嫁不到好人家了。一輩子就被她弟弟的一句話給毀了。而白明月的薄涼,也着實讓人心驚,這樣的男子做皇子,只怕以後又會多個敗類了。
洛芷珩也很詫異,白家好大的陣勢啊,後門也找人專門看着?不過她不在乎,因爲白明珠活該。
穆清雅一張臉瞬間扭曲,這不等於是洛芷珩一句話又反駁了她嗎?又將她的臉和話語給狠狠的踩在了地上!該死的踐人!
“如此,你還讓白明珠嫁給穆雲訶嗎?只怕你也不能了吧,要不然高貴的穆王府還有高貴的穆清雅怎麼還有臉面活下去呢?”洛芷珩諷刺的笑道。
“白明珠不行還有諸葛畫欒!諸葛畫欒是畫聖家的千金,才貌雙絕,比你洛芷珩強了不止一百倍,她配得上穆雲訶!”穆清雅已經被逼急了,從來都順風順水的她,哪裡遇見過這麼棘手的事情和人?
洛芷珩搖晃着摺扇,風度翩翩的說着惡毒的語言:“嘖嘖,如果穆雲訶是你兒子,就算諸葛畫欒再好只怕你也不會往你兒子身上想一下的,你捨得你兒子娶一個斷了一隻手臂,又道德敗壞的女人嗎?身份高又能怎麼樣?品德都敗壞的徹底了,整個人好像一隻瘋狗一般狂吠,除了令人厭惡之外就是讓人唾棄。她那樣的人,活着還有什麼意義?乾脆死了算了,最起碼她的身體在百年之後腐爛了,還能給土地做一點貢獻,當成化肥也算她當一次人沒白活。”
有人就被她調皮頑劣的古怪模樣逗笑,也有人因爲她冷幽默的話弄得哭笑不得,自然,也有人看她相當不順眼。18BpF。
“洛芷珩你嘴巴放乾淨一點,我的女兒也是你能如此羞辱的?你現在也只不過是一個棄婦而已,我女兒就算斷了一條手臂,那配穆雲訶也是綽綽有餘的,因爲這是穆雲訶欠我女兒的!我女兒的手臂是誰砍下去的,你比誰都清楚!”一把洪亮的聲音驟然響起,雖然是女子的聲音但充滿粗曠。
洛芷珩被嚇了一跳,連忙柔弱的撲進了穆雲訶的懷裡,嬌滴滴的說道:“哎呀呀,可嚇死人家了,哪裡來的母老虎呀?小訶訶你快把母老虎趕走,不然我將手杖借給你,你將母老虎的手臂也砍掉一隻吧。”
“依你。”穆雲訶什麼脾氣也沒有了,笑米米的輕撫她柔順長髮,忠犬般的只要她說的不管什麼都好。
洛芷珩立刻笑彎了眼睛。
“兩個不要臉的!你們纔是殲夫淫婦!都已經不是夫妻了,竟然還敢光天化日大庭廣衆之下,如此親親我我不成體統!讓我來教訓你們!”女人暴怒的話響起,然後畫聖的訓斥都阻攔不住這女人。
那女人不用說就是諸葛畫欒的娘,洛芷珩眼角餘光看見一個身穿草原服侍的高大女子站起來,從畫聖身後走出來,畫聖攔不住,那女子雖然身材高大嗓音粗曠,但那張臉卻是絕色。她還邊走邊怒道:“不知廉恥的兩個東西,敢傷害我女兒,今日/我就砍斷你們一人一雙手臂,讓你們也知道什麼叫痛!”
“果然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女兒,簡直如出一轍啊。”洛芷珩撫額搖頭,眼看着那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靠近,她冷笑一聲,手慕然放在了腰側,詭異的將手杖抽出。
唰唰唰!
纖細的手杖在她手中飛快旋轉,驟然出現的光華令人睜不開眼,穆雲訶猛地擡眸,目光冷銳,出手如閃電一般,瞬間抓住了手杖頂端,刷地抽出!二人甚至沒有一個目光交匯,卻配合的天衣無縫,默契十足。
當光芒終於散去一些後,諸葛畫欒的娘猛地放下了遮擋強光的手,卻剎那間面色鉅變,只見她的脖子下赫然抵着一把鋒利特別的長刀,刀的那端穆雲訶身姿挺拔目光冷冽,懷裡卻還半抱着滿目譏諷的洛芷珩。
兩個人仿若爲愛落入凡塵的嫡仙,相依相偎,並肩作戰。
“再走一步試試看啊,你女兒可是嘗試過這把刀的鋒利的,你要不要也試試看?”洛芷珩笑得好像被寵愛的小狐狸,得意中帶着俏皮又有點囂張,好看到招人恨!
“你別太囂張!一把破刀而已,正如你是個豪門棄婦一般,都上不得檯面!”女子怒道。
穆清雅連忙說道:“洛芷珩你難道是想要出爾反爾嗎?在這麼多人面前你想要推翻自己的行爲那是不可能的!本宮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現在立刻離去,只要你這輩子都再也不出現在穆雲訶面前,本宮就不殺你。”
洛芷珩嗤笑一聲,慢悠悠的道:“嗤!我是穆雲訶名正言順的妻子,哪裡是你們口中的那個破鞋啊?你們到底再說誰?讓我離開,你有資格嗎?我清清白白的一個好女人,你卻逼迫着我離開自己的丈夫,穆清雅,天底下最惡毒的女人只怕就是你吧!”
“名正言順的妻子?那是過去!現在的你只不過是穆雲訶休掉了的棄婦!休書還在你手中,你想抵賴嗎?”穆清雅快被洛芷珩玩瘋了,她大吼道。
“休書?你該不會是說這東西吧?”洛芷珩故作驚訝的從懷裡拿出來一張紙,打開,上面赫然是那日她親手寫下的休書,見穆清雅激動的忍不住上前一步,洛芷珩笑道:“就算有休書又能怎麼樣呢?這上面的人又不是我,我還是穆雲訶的妻子啊,從來都是!”
“什麼?不可能!那上面寫的清清楚楚你已經被休掉了。”穆清雅忍不住從臺階上快速走下來,一把奪過了她手中的休書,而後她囂張的大笑道:“這上面落紙橫三個字清清楚楚,你還敢抵賴!”
洛芷珩忽然拿過穆雲訶手中的刀,唰唰唰利落快速的在青石地上飛舞,飛揚的灰塵沙粒漸漸散去,洛芷珩三個大字清楚深刻。她囂張跋扈的道:“哎喲,真不好意思,我才疏學淺寫錯字了,這紙上的名字不是我,這地上三個字纔是我大名!抱歉啊讓你失望了,洛芷珩和穆雲訶還是原配夫妻!”
穆清雅瞬間仿若被雷劈了一般,呆滯!
一更到,畫紗繼續努力寫二更去,氣死穆清雅算了。羣麼麼寶貝們,七夕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