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整個京都都知道了烈王爺和烈王妃不和並且大打出手的消息,大街小巷的議論紛紛。
“你知道嗎?烈王妃又出事了。”
“知道,我也剛聽說了,估計這次是要被休了。”
“那不一定,就算是休,也是休王爺,就烈王妃那彪悍的性格。”
“我看不一定,那王妃據說現在還在皇宮裡面,烈王並沒有將她接回王府。”
“是呀是呀,這次看來是那王妃不在理了。”
......
這麼個天大的八卦可是夠這些人說上個好幾天幾夜的了。
暗衛得知市民的討論後滿意地離開。
而在相府的閨房裡面。
幾個丫鬟在瞧瞧的討論說今天的頭條新聞,那就是“悍妃太烈,王爺閉門不接。”說得那可是有聲有色,有模有樣並且是精彩絕倫。
不管結局是什麼,他們最大的好處就是覺得這漫長的歲月之中還能有幾條八卦調劑一下枯燥的生活還是不錯的。
慕容雪鳶聽到下人的討論,大吼道:“你們剛剛在說什麼?”
那些丫鬟哪裡敢說,這慕容雪鳶向來都不是一個善主兒,要是萬一說錯了一不小心命兒就沒有了。
“回大小姐,我們,我們剛剛在說今天街上流傳的新話題。”那個丫鬟膽子稍微大一點。
“你們把聽到的再給我說一遍!本小姐要是高興了,人人有賞!”慕容雪鳶說道。
“回大小姐,我們剛剛聽到的是,說那烈王妃和烈王不和,要被休妃了。”
慕容雪鳶一聽,雙目微眯,一把抓住那丫鬟道:“你說的可是當真?”
“大小姐饒命,奴婢也不知道真假,只是那街上傳聞的確是如此,要想知道真假,小姐去一趟烈王府便知了。那烈王妃並未在王府。”那小丫鬟平時說話都不太利索,這樣一下反而是憋出了這麼一大串話。
慕容雪鳶道:“好!善!”一把將小丫鬟放開。那地上跪着的一干人等都不自覺的吐一口氣,腦袋算是保住了。
“備車!我要去烈王府瞧瞧。”慕容雪鳶的臉色勾起一抹的邪惡和陰險。那個讓她朝思暮想的男人是如何的狠得下心拒絕她。可是那一晚她明明是聽見那兩人的聲音?難道是她的情報有誤?總之,她都必須得去烈王府走一趟。
想着南宮烈那後悔得模樣,她覺得她的機會到了,終於可以讓南宮烈回心轉意。莫名的就覺得心情好了很多,將剛剛的奴才們全都打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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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王府。
慕容雪鳶一到便被管家攔住:“慕容小姐這是?”
“老頭讓開,我要見你家王爺!”
慕容雪鳶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要成爲這個王府裡面的新女主人,對這些下人也就少了幾分的尊重。都當自己家的下人了。
“要見王爺可要,待老朽去報備一聲,還請慕容小姐稍等。”老管家其實早就看不慣這個慕容小姐囂張跋扈的性格,當然是要找個機會就要讓她難受下。
“不用報備,我直接進去就好了。”說着慕容雪鳶就要硬闖。
管家看下說:“小姐還是等一下吧,我們家王爺不喜歡不懂規矩的。”慕容雪鳶一聽是氣的臉都歪了。但是又不能打,這畢竟還是在別人的府上。
“好吧好吧,你快去!”慕容雪鳶急促的催到。
管家卻慢慢的走了進去,他雖然不明白爲什麼王爺這進了趟宮回來就和王妃不和了,那外面的傳言就算是真的,他也絕對不會讓慕容雪鳶這樣的女人進門當王妃。
他也相信王爺不會娶這樣的女人,這樣打定主意後,管家是能夠多磨蹭就有多磨蹭。
那慕容雪鳶氣得恨不得上去直接揍一頓,但是現在她不能,現在她得忍,要是再這關鍵的時刻又讓烈哥哥不喜歡她,那麼她之前所有做的努力都白費了。
大概等了半個鐘頭,那管家才慢吞吞地到南宮烈面前道:“啓稟王爺,慕容小姐來了,您看要不要見?”
南宮烈放下茶杯笑道:“這麼快就來了,讓她進來。”
這時候外面傳來慕一個女子的聲音,歡快中帶着嬌羞,但還是抹不去那一股凌厲,只聽得那聲音說:“烈哥哥,我來看你來了。”
應聲而出的是一個身着粉色輕紗,頭戴五彩玳瑁,耳墜碧玉寶石的女子。舉止只見少不了一分狂放。
南宮烈起身道:“不知道慕容小姐來了,真是有失遠迎。”那嘴角輕勾,硬生生的把慕容雪鳶的心都看得發顫了。竟然是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南宮烈罵道:“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給慕容小姐上茶?”
這話纔將慕容雪鳶拉了回來,看到南宮烈罵那剛剛爲難自己的管家,她也罵道:“呸!真是有眼無珠!”慕容雪鳶走進去後狠狠地罵道,但覺的自己被怠慢了。
那管家只是覺得心裡好生的奇怪,這王爺怎麼會和慕容雪鳶這樣的女人在一起呢?這一對比之下,雖然王妃的人是霸道了點,看似冷漠無情,但是其實內心是善的,德行品格也比這慕容雪鳶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想到這裡,管家就覺得內心慼慼然。
這須臾的功夫茶就上來,擺好。南宮烈飄飄然的問道:“不知道慕容小姐來我這王府是有何事?”
慕容雪鳶不禁心裡暗了下,“難道沒事就不能來找烈哥哥了嗎?”
南宮烈拿着一根小小的羽毛逗弄着鳥籠中的那隻他花大價錢買的五彩鸚鵡。
好似沒有聽到慕容雪鳶的話,剛剛他不過是沒有直接拒絕她而已,雖然要利用這個女人,但是不至於要他出賣色相的地步啊。
慕容雪鳶見南宮烈不說話,又說道:“自從烈哥哥成了親,就對雪鳶是態度完全的變了,上次你打了雪鳶,雪鳶都不曾怨恨過你,現在那個女人不在了,烈哥哥當真還要對我再冷淡?”
這慕容雪鳶也還當真就是一個癡情的女子,只可惜是跟錯了人,生錯了地方。她從小受到的丞相的教導,已經完全的變成了一個小毒婦,不然南宮烈還真是有些不忍心。
偏
偏這南宮烈就是這樣傲嬌的一個人,除了陸芸是誰也不接近不了,都是一副高冷傲嬌的姿態掛起便不再理人。看似平和得很好說話,其實是拒人於千里之外。
“雪鳶,這好好得說話怎麼提起了別人,別弄得自己心情不好。”南宮烈終於看了一眼慕容雪鳶說道。
這女人一看南宮烈竟然是改變了自己的稱呼,一下子就高興得不知道怎麼說話了,只是結結巴巴得說道:“是,是,烈哥哥說得是,雪鳶再不提了壞了烈哥哥的心情。”
“嗯。就才乖。”南宮烈輕聲的說道,看着慕容雪鳶的臉,手指就呀撫摸了上去。溫柔的說道:“一點疤痕都看不到了呢,還疼嗎?”
慕容雪鳶一把握住那手,幸福的熱淚就在眼眶裡面打轉:“疼,你可知道雪鳶的心又多疼。”
南宮烈的臉色僵住,顫抖的想要把手抽回,但是卻被慕容雪鳶死死的握住。
“烈哥哥。”慕容雪鳶怕是極盡了這輩子的柔情,用那並不是太漂亮的眼睛乞求。
南宮烈將頭偏向另外一邊,爲什麼她個女人靠近他的時候他怎麼會有一種噁心的感覺?想起陸芸那冷高清香的氣質,南宮烈覺得拿纔是一個女子該有的美麗。
這慕容雪鳶見南宮烈沒有反抗也沒有說話,就認爲是默許了,反而一個更大膽的想法出現了。
踮起腳尖就要吻上去,南宮烈的臉色頓時黑沉下來,手臂往外一推,慕容雪鳶一個踉蹌的被推開。
“啊”慕容雪鳶撞到了放在旁邊的熱茶水,幸好茶水並不是很燙,並沒有燙傷。
南宮烈卻再旁邊乾嘔了幾下,那胸中的污濁氣息纔不那麼強烈。
“不好意思,我今天早上吃的東西不太適應,肚子不舒服。”南宮烈用潔白的手絹擦擦嘴巴說道。
那手絹和上次遞給慕容雪鳶的一樣呢,頓時慕容雪鳶的心裡更是像是吃了蜜一樣的甜滋滋的。
原來她的烈哥哥是一直把帶在身邊的手絹給了她?當初就知道是陸芸那個賤人迷惑了她的烈哥哥,現在想來烈哥哥的心裡本來就是有他的。
南宮烈看着慕容雪鳶倒在地上眼裡出神,真不明白這個女人的心裡在想些什麼白癡的問題。看了一下乾脆讓丫鬟將她扶起來。
忍受了好半天,南宮烈終於說到:“不好意思,失態了。”
慕容雪鳶趕緊說道:“沒事的沒事的,也是我剛剛沒有站穩。”
“沒事就好。”南宮烈看了一眼慕容雪鳶的手備,上面只是有些微的發紅,但是他並不是真的關心,做戲罷了。
“雪鳶就不好奇那外面的傳言嗎?”南宮烈忍受了這麼半天終於開口直接問道。
慕容雪鳶雖然是陰險,但是這八卦的事情卻不是她擅長的,現在被人心裡喜歡的男人這樣直接問,心裡還是有些心虛,“聽到了一點,但是我知道烈哥哥自然有自己做事的方式。”
慕容雪鳶這倒是回答得巧妙,一下子就將所有的東西都撇開了。也趁機表明了自己想要嫁給南宮烈的心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