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國大人,我求你了,你就告訴我吧。我實在是想念大王啊。”虞姬動情的說道。
范增更加不耐煩了,他是最怕聽到這些男人和女人之間想來想去的東西了,這不都是虛假的嗎?這世上哪兒有什麼真正的愛情,只有牀上的那點子事嗎?
“那個,來人啊,把夫人扶下去休息吧。”范增冷冷的說道。
虞姬沒有辦法,只好轉身上了車,不過在上車的一瞬間,她無奈的回頭看了一眼范增,眼裡可是滿是恨意啊。
“那個,大王什麼時候可以過來啊?”范增問身邊的將軍。
“照現在的行軍速度來看,五日後才能到啊。”這位將軍說道。
“那漢軍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啊?”范增又問道。
“韓信已經把主力部隊帶到了城外,已經佈置好了。我看項羽大王要是來了的話,中途勞累不說,人數上也並不佔優勢,我怕我們打不過啊。”這位將軍說道。
范增也無需的嘆了一口氣,顯然他也是比較同意這個說法的。可是又能怎麼樣呢?只好等着項羽來了再說了。
此時在行軍的途中,項羽命令把季布押過來。項羽冷冷的問道:“季布,你到現在還不認罪嗎?你仍然以爲分兵是錯誤的嗎?”
“是的,到現在我仍然這樣認爲。”季布的嘴非常硬。
“好,咱們走着瞧,如果我錯了的話,我可以當衆向你認錯,請求你的原諒,但是如果你錯了呢?”項羽咄咄逼人的問道。
“我情願把我的人頭獻出來。”季布堅定 的說道。
項羽一下子就把劍拔了出來,放在了季布的脖子上。這時其他的將軍一看這了不得啊,紛紛說情。
“大王,布將軍雖然在這件事情上固執了點,可他也是爲了大王好啊。況且再說了,布將軍在戰場上一向是比較勇猛的啊。”子期說道。
“大王,還請手下留情啊,布將軍這個人他一向是心直口快的。他說什麼做什麼都是憑着自己的第一感覺來。不過話說回來,他打仗真是沒說的。我希望大王能夠給他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啊。”釧離昧也趕緊說道。
項羽一用力將季布身上的繩索割斷了,衆人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布將軍,你跟着我,咱們一起殺回去,將劉邦消滅掉。”項羽說道。
“謝大王,作爲一名武將,這正是我感到無比興奮的時刻啊。”季布也激動 的說道。
此時韓信在軍營裡,躺在牀上悶悶不樂的。那個門客又走了過來,對韓信說道:“你還在生氣嗎?不要生氣了。”
“我生氣了嗎?沒有啊。”韓信還死不承認。
“你看看你,還比較嘴硬的。我覺得你啊,趕緊的去跟漢王認個錯。人家畢竟是漢王,現在他把你的兵權奪了,這也是合情合理的,本來就是人家給你的嗎?”這個門客給韓信分析道。
“你羅嗦不羅嗦?我想一個人靜一會兒,你一來就是說這事,都煩死我了。”韓信不耐煩的說道。
“你如果不趕緊的做出決斷的話,恐怕還會大禍臨頭的呀。”門客繼續說道。
“什麼大禍臨頭,那你知道不知道漢軍就要大禍臨頭了啊?一旦項羽殺回來的話,全軍覆沒都是有可能 的。”韓信說道。
“真的有那麼嚴重嗎?”門客問道。
“哼,漢王也是用這種口氣問的。”韓信冷冷的說道。
“和你說話真夠費勁的。”門客生氣的說道。
“我也是這個感覺。”韓信不耐煩的說道。
劉邦專程來到了張良的房間裡,和張良一起喝酒。
“這個韓信啊,簡直是嚇唬人,什麼項羽五日之內就可以到達彭城,這怎麼可能啊?項羽還在千里之外的齊國呢?來彭城,我給他二十日,他來得了嗎?況且再說了,他就是來又能怎麼樣呢?我有五十萬的諸侯大軍,到時候就是踩也把他給踩死了。他又有什麼好害怕的。我真是不明白了。”劉邦氣憤的說道。
“大王啊,我覺得啊,韓信將軍有些話說的還是對的。我認爲當務之急就是要把我們現有的部隊全部集結起來,全部歸韓信管起來。”張良說道。
“什麼?我還要給他兵?給他兩萬人就敢頂撞我,要都給他了他還不擁兵自立啊。”劉邦叫了起來。
“漢王啊,我覺得你對韓信的處理上一定要把握好這個度。兄弟們都跟着你打了這麼多年的仗了,之所以都願意跟着你,就是因爲你擅於用人,會用人,所以大家才都跟着你的。你如果韓信的問題上處理不好,說不定會引來殺身之禍呀。我建議大王對待韓信也要向對待其他的兄弟們一樣,信任他。”張良說道。
“你們怎麼就不明白啊,他就是一普通的士兵,我讓他做了大將軍,你說我還要怎麼信任他?我夠可以的了吧。”劉邦生氣的說道。
“漢王,至於諸侯的五十萬軍隊,我覺得真要打起來,項羽的軍隊那麼勇敢,他們不起壞作用就不錯了,我覺得他們是指望不上的。而我們的軍隊現在又是軍紀渙散,這樣下去終究是不行的。”張良憂心忡忡的說道。
“我就不明白這是怎麼了?你們爲什麼都拿這個說事啊?兄弟們跟着我東征西戰的,現在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下了,讓他們放鬆一下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喝點酒,吃點肉,玩個把女人,這有什麼呀?我就不明白了。”劉邦喊了起來。
張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關於向韓信增兵的事,你們想都不用想了。以後不要再和我提他。我對他沒有興趣。”劉邦生氣的站了起來,走了。
此時在魏王豹的宮裡,魏王急匆匆的來到了夫人的房間外面,說道:“夫人,開門啊,我有什麼錯誤你當面說不行嗎?爲什麼把門給關上了,你是什麼意思嗎?”
“我問你,聽說韓信在城外面訓練部隊,準備抵抗項羽,有這事嗎?”薄姬在屋內問道。
“是啊,確實有這個事,不過漢王現在對他已經不太信任了,只給了他兩萬的軍隊。嘿嘿。”魏王笑着說。
“那城內的諸侯們都在幹什麼呀?”薄姬又問道。
“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呀,喝酒的喝酒,睡女人的睡女人。嘿嘿,不過我可是沒有睡女人啊。”魏王豹 笑着說。
“收拾東西,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們偷偷的走。”薄姬突然說道。
“爲什麼呀?夫人,你每次都是這樣,很多重大的決定都是在突然之間就做出了,你知不知道這樣會讓我很被動的。”魏王豹生氣的說道。
“我的話你沒有聽清楚嗎?需要我再說一遍嗎?”薄姬不高興的說道。
“好好好,馬上就辦。”魏王豹一看薄姬不高興馬上說道。
劉邦準備召集諸侯們商議一下目前的大事,於是派出去盧綰聯絡各路諸侯。一會兒後盧綰回來覆命。
“大王,諸侯們都不來啊。”盧綰無奈的說道。
“都不來?他們就說不來?”劉邦不解的問道。
“有一半的諸侯和女人鬼混去了,根本就沒有見得着人,還有一半的諸侯都喝醉了,根本就談不成事。不過有一個人倒是來了。”盧綰眼前一亮說道。
“誰啊?”劉邦的眼前也是一亮。
“陳餘。還有一個人也來了。”盧綰說道。
“這不還有兩個人的嘛,誰啊?”劉邦笑着問道。
“張耳。”盧綰笑着說道。
“什麼?你傻呀,你怎麼能夠讓他們倆人碰到一起呢?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已經把張耳的腦袋送給陳餘了,要是陳餘發現了張耳沒有死,那會出事的呀。你快去,拖住他們千萬不可他們兩個人見面。”劉邦着急的說道。
“是是,大王,我現在馬上就去辦。”盧綰着急慌慌的跑了出去了。
盧綰趕緊在半路截住了張耳,慌稱漢王現在又突然有事了,不能見了,不過有個好地方,漢王讓安排他一下。張耳跟着來了之後一看,這原來是妓院啊。張耳一出現,盧綰給那幾個娘們一使眼色,馬上她們就圍了上來,將張耳拖進了房間內。盧綰看着這一幕笑了起來,心想還好,總算是把張耳給拖住了,相信進去後沒有兩三個時辰是出不來的。
盧綰正要回去覆命去了,突然張耳竟然跑了出來。緊緊的跟在他身後就是那個小娘們,一邊拖着張耳的衣服一邊說道:“大人,進來玩會唄。”
“盧綰啊,你這是什麼意思嗎?我明明的漢王叫來參加大會的,怎麼能夠帶着我來了這麼骯髒的地方了?”張耳不高興的說道。
張耳的這個說法令盧綰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難道這個世上還真有這麼奇葩的男人,居然對這樣的女人不感興趣嗎?盧綰趕緊解釋道:“大王啊,剛纔我不是說了嘛?我們漢王啊突然有了要事,所以要我好好的招待一下你,他今天看來是不能見你了。”
“那這樣吧,要不你再去給我弄一點好酒好菜的話,我就湊合在這兒將就一下吧。”張耳看樣子是比較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