驪食其看着劉邦,簡直氣的說不出話來,只是說着:“你,你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你是一個部隊的主帥,你這樣的不尊重客人,你以後能成功嗎?哼,好,我走了。”驪食其氣呼呼的準備離開。
“站住,等一等。”劉邦叫住了驪食其,驪食其也站住了,愣愣的看着劉邦,想要看看他有什麼要說的。
“把尿拿出去。”劉邦命令驪食其。
“什麼?你開什麼玩笑?我去給你倒尿?你開的什麼玩笑?”驪食其氣呼呼的說道。
“對,把它倒了。”劉邦很堅定的命令驪食其。
驪食其又是氣呼呼的連着說了好幾個你你你,但是最後還是乖乖的端起了被劉邦尿滿了的自己帽子。然後忍受着那股嗆人的尿*,走出了房間裡。此時小女人正好走了出來看到了這一幕,忍不住大聲的笑了出來。
驪食其端着尿走了出去,正好在門口看到了夏候嬰,夏候嬰笑着說道:“怎麼樣?我說不讓你去吧,你非要去,怎麼樣啊?”
在驪食其走了出去後,劉邦看着小女人兩人相視着大笑了起來。劉邦衝小女人一點頭,小女人溫順的走了過來,倒在了劉邦的懷裡。然後劉邦就抱着這個柔軟的小女人接起吻來。小女人歪着頭,渾身軟乎乎的扒在劉邦的身上,劉邦則把小女人把溫香柔軟的小香舌含在口中吮吸的津津有味。小女人微微的閉着眼睛臉蛋兒微微的發紅,散發着迷人的溫度。兩人嘴脣緊緊的咬着對方的嘴脣,鼻子碰着對方的鼻子,互相瘋狂的交換着對方的氣味。親的如癡如醉的。
驪食基端着帽子走出去後,仍舊心有不甘,再加上看到夏候嬰對自己冷嘲熱諷的樣子,於是生氣的將自己手裡的帽子往地上一扔,頓時一股尿*散發的到處都是。夏候嬰和站崗的其他士兵不得不把自己的鼻子給捏住了,示意實在是太難聞了。而驪食其把帽子扔掉後,就又轉身回到了劉邦的房間裡。此時劉邦正抱着小女人親的津津有味,驪食其看到這一幕就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倆晚上幹嗎了?大白天的非要幹晚上乾的事,有意思嗎?這樣很有意思嗎?”
劉邦用眼睛的餘光看到了驪食其又走進來後,似乎要故意氣一氣他似的,故意和小女人親的咂巴嘴的聲音很大,而且還把自己的嘴脣大大的張開,把自己正和小女人的香舌糾纏在一起的鏡頭露出來,故意氣一氣驪食其。驪食其乾脆不看他們倆了,揹着他們,心說你們親吧,我就不信你們能親一輩子。
劉邦抱着小女人又美美的親了一會兒之後,就分開了彼此,又是一陣時間的互相深情對視,這纔將眼光轉移到了驪食其的身上。劉邦不耐煩的問道:“你又回來幹什麼?你究竟要幹嗎呀?”
驪食其聽到劉邦問自己了,知道他們的嘴可能分開了,這才轉身看着劉邦說道:“親完了嗎?”
“嗯,親完了。”劉邦點了點頭說道。
“那我說兩句?”驪食其問劉邦。
“你說你到底要幹嗎呀?一次又不次的來找我,你說你一個大男人一直找我幹什麼?”劉邦不高興的說道。
“你看看你的這個樣子,像個一個隊伍的領導人嗎?不是我說大話,就你這樣的情況,隊伍不用多長時間就消耗完了。你看看你的行軍線路,一會兒打這個,打不過了就打那個,打不過那個又返回來再打這個,你說說你這樣東打一下西打一下的,能夠起什麼作用,現在你又把部隊集結在了陳留城外,你覺得你能打得下陳留嗎?別看人家只是一個小縣城,你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打得下來的。”驪食其鄭重的說道。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啊?不是,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呀?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劉邦心裡不太爽。
“我知道,你對讀書人不感興趣。這樣,其實我不是什麼讀書人,我是高陽酒徒,你敢和我拼喝酒嗎?”驪食其決定換個說法。
“你要喝酒,好,寶貝兒,去把酒端出來。”劉邦轉向小女人的時候頓時綻放出了笑臉。
一會兒小女人就把兩罈子酒端了出來,劉邦對着驪食春點了點頭,示意酒已經出來了,你喝吧。驪食其看了看劉邦,哼了一聲就端起了一罈子酒。“咕咚咕咚”將一罈酒一口氣喝了下去。把劉邦看的呆了,心想這個老頭子這麼大的歲數了,還真能喝啊,也不怕喝醉啊。
“好了,我的已經喝完了,下面輪到了你了。”驪食其一邊抹着嘴一邊對劉邦說道。
“我這樣能喝酒嗎?我有病在身啊。”劉邦皺着眉頭說道。
“你說說你這人,怎麼說話不算數呢?你騙我喝完了,你自己又不喝了。你說說你這個人,無論是做人還是做領導你都是非常失敗的。”驪食其說道。
“呵呵,你說你這人到底是幹嗎的?就是騙酒喝的吧?”劉邦現在有點懷疑他就是過來騙酒喝。
“什麼騙酒喝?難道我剛纔說了這麼多的話都白說了,我是來幫你的,幫你打敗秦軍的。你不是馬上要打陳留嗎?我有辦法讓你打下陳留的,而且還不用費太大的勁。”驪食其得意的說道。
“你有辦法打下陳留?你怎麼打?你打過仗嗎?你怎麼打?”劉邦懷疑的問道。
“哈哈,打仗並不一定非得上戰場的。你的思維簡直是太簡單了,我告訴你說,陳留的縣令是我的一個老朋友,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說服他來歸降你的。”驪食其說道。
“聽上去倒是不錯,那你爲什麼要幫我?你想要得到什麼呢?”劉邦把裹着自己的被子拉了拉,不解的問道。
“唉,既然你這麼問了,那我就告訴你吧。我老家是高陽的,從祖上到現在,一直沒有出過什麼名人,但是我從小學習就好,讀書非常努力,自認爲口才也非常好,所以我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等待着一個好的機會,等待着一位名主的出現,這樣我就可以爲他效力,幫助他幹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驪食其很是嚴肅的說道。
“那你怎麼知道我是名主?你臉上寫着了。”劉邦不解的問道。
“這不是明擺着的嘛,我還看不出來這個嗎?自從你的部隊來到這個地方,紀律非常的嚴明,對當地的老百姓是秋毫無犯,這兒的老百姓可是都對你們豎大拇指呢。這樣的隊伍的首領怎麼可能不是位明主呢?”驪食其說道。
“不得不說你進來這麼長的時間,就這段話說的還算是比較客觀。”劉邦微笑了一下。
“你說到底用不用我幫,到是給個信啊?”驪食其着急的說道。
“怎麼給個信?你去吧。”劉邦說道。
“就這麼簡單?不用給我個任命啊什麼的?”驪食其覺得劉邦簡直和鬧着玩兒似的。
“你什麼功勞都沒有?就想讓我封你個官啊,沒門,這得你自己去努力。”劉邦不耐煩的說道。
“好,你說的也對,那行,我就去了啊。”驪食其說道。
“行,你去吧,我可是拜託你了。”劉邦說着竟然坐着牀上對驪食其一拜,倒在了牀上。
驪食其看着劉邦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了。
項羽把宋義殺了之後,現在三軍全部歸於項羽的帳下,項羽對於和秦軍一戰早就迫不急待了。所以隊伍稍作休整之後,馬上就朝鉅鹿出發了。在行軍的路上,項羽顯得志得意滿的,他興奮的對范增說道:“乾爹啊,我現在都有些迫不急待了,迫不急待的想要聞到戰場上的血腥味了。嘿嘿。”
“唉,你就是喜歡打打殺殺的,其實這是一種最低級的手段,謀略纔是最有意思的。”范增對於項羽的話顯得不以爲然的感覺。
“謀略?乾爹,現在我們馬上就要和秦軍對陣了,我們怎麼謀略啊?謀略能把秦軍打跑嗎?必須得往秦軍的陣裡面衝。”項羽說道。
“是啊,現在可以往陣裡面衝,那麼等將來把秦軍打敗之後呢,要立國的時候怎麼辦呢?還是必須得研究一下人心,考慮一下謀略才行。”范增說道。
“呵呵,那都是很遠之後的事了,現在不是還沒有打敗秦軍嗎?等的仗打完了之後,我再好好的研究一下謀略,是不是?現在還不到時候嗎?乾爹,你對未來有什麼打算啊?”項羽問起了乾爹這個問題。
“我年齡這麼大了,等的打敗秦軍之後,我就計劃找個大山進去定居算了。反正也活不了幾天了,頂多再活個三五十年的,沒什麼意思了。”范增說道。
“呵呵,乾爹,你可以啊,不過,你真的想好了,到時候你真的是要歸隱山林嗎?”項羽問道。
“當然了,這沒有什麼問題的。”范增認真的回答道。
在鉅鹿城內,張耳前去給趙王彙報工作:“趙王啊,現在很多國家都陸陸續續的來支援我們了,形勢可謂是一片大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