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黑鐵塔一聲暴喝,包間裡好像打了一個驚雷。
幾個漢子一愣,不過沒人放手。那個爲首的黑衣漢子反而將手按在了麗華的胸前,不斷的撫弄。甚至還用力的捏了一下那粉紅色的蓓蕾,麗華疼得“啊”的一聲叫出來。眼中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
人們口中常說的娼妓,實際上是不同的。妓女是有執照的,受國家法律保護。而且照章納稅,屬於一般納稅人。一句話,人家交了保護費。
娼則不同,娼屬於地下機構。沒有工商管理執照,也不繳納稅款。自古以來,都屬於衙役們打擊的類型。所以二十一世紀的衙役抓住找小姐的,那叫嫖i娼。而沒有說那叫嫖i妓,娼與妓的區別在於。一個交了保護費,屬於合法單位。另外一個除了皮肉交易之外,還涉嫌偷稅漏稅。
醉君樓是妓館,裡面住的當然也都是妓女。這一點毫無疑問,麗華是妓女不是娼。理論上說是買一部賣身,這幾個哥們要霸王硬上弓。很明顯涉嫌違背婦女意志,強行xxx和企圖輪流發生性i關係。
校尉大人應該憤怒,因爲這裡距離他的軍營也不過三裡有餘。哥們兄弟多,敢動老子的女人。打不死你丫挺的。
然而,這些非禮的傢伙好像十分的囂張。不但大手在麗華的身上作惡,而且還有不斷向下身滲透的趨勢。
“刺啦”那爲首的漢子很明顯沒有看得起黑鐵塔,一伸手便將麗華下身的裙襬撕開。露出了濃密的黑森林。一隻手伸向那嬰兒出生之地擺弄。進進出出的,似乎玩的很嗨!
“啊……”黑鐵塔要瘋了,藐視自己也就算了。還如此玩弄自己的女人,是個人就忍不了。
黑鐵塔隨手抓起門邊的一把椅子就扔了過去,可椅子還飛在半空就被一旁的一個黑衣漢子抓住。黑鐵塔如此大力飛出的椅子,這漢子好似沒費什麼力氣便接在了手中。
那漢子好似嘲弄黑鐵塔一般,將凳子舉了舉。隨手放在身下,一屁股坐上去。拉起身旁的一個歌姬,大手肆意的在那歌姬身上游走。
“好你個直娘賊,今天老子不收拾你們。便不是男人。”黑鐵塔一聲暴喝。
“在那嚷嚷個蛋。一看你就是個娘們兒……哈哈哈。”沒等黑鐵塔說完。一個漢子便接上了嘴。包間裡又是一陣鬨堂大笑。
黑鐵塔一拳向面前的這個傢伙打去,可拳頭卻被那人輕鬆的隔開。接着便飛起一腳,踹向了那人的小肚子。黑鐵塔壯碩的身子好像一個紙片兒一樣的飛了出去。
跟隨黑鐵塔進來的兩個隨從也被撞到了一邊,黑鐵塔的身子撞斷了護欄。直直的跌落向樓下。看熱鬧的老闆只覺得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黑鐵塔站起了身。回頭看了一眼被壓在身上的老闆。渾身的骨節說不出的疼痛。雖然他還是氣得要死。不過他明白,這幾個有可能是武功卓絕的遊俠。憑他的身手根本難以對付。
這時樓上又響起了大漢們**的笑聲,和麗華尖利的叫嚷。
“校尉大人。”黑鐵塔的幾個隨從圍攏了上來。一邊給黑鐵塔拍打身上的灰塵一邊檢查他沒有沒受傷。
拜那位倒黴的老闆所賜,黑鐵塔居然沒有受什麼傷。可是那老闆的情形卻不容樂觀,一個近二百百斤的身子從上空掉落下來。相信這位老闆下半輩子基本上是生活不能自理了。
“我沒事兒!”黑鐵塔推開身邊的一名隨從,他很想再上去。可是考慮到對方那強大的戰鬥力,卻又停住了腳步。對方一個人就可以完敗自己,一招之下便將自己扔下了樓。那其他的七個人……
“你去,回營去教弟兄們。調全哨的弟兄前來跟隨本校尉捉拿賊人。”
“諾。”那隨從得了信,立刻便飛身向外跑去。
司門校尉手下有一哨禁軍,滿編二百一十八人。任憑你就是再厲害的遊俠,這二百多人壓上來也能將這八人斬成碎塊。一句話,就是人多欺負你們人少。
禁軍的駐地距離醉君樓不過三裡左右,那從人見校尉大人吃了虧。更是飛也似的跑去報信兒。
約莫過了一盞茶時分,門外響起了轟隆的腳步聲。裡面甚至摻雜着馬蹄的聲音,看來有人騎着軍馬前來幫校尉大人幹架。
一隊穿着禁軍服色的軍兵跑了進來,他們的手中都拿着長戟。少數持着佩劍,不過沒有人帶弓弩這樣的遠程器械。打個羣架而已,二百多人嚇也嚇死他們。聽那隨從說對方只有八個人,怕是二百多人往樓下一戰。那些傢伙就得跪地求饒。
這次幫校尉大人找場子,而且是二百多人圍攻八個人。穩贏不輸,所以這一哨人馬只要長腿能跑的幾乎都來了。
“弟兄們,老子吃了虧。今天怎麼也要將這個臉面找回來,給我往死裡打。出了人命,本校尉擔着。弟兄們給我上。”
黑鐵塔一見人到齊了,說了兩句一揮手。便令這些禁軍想樓上奔去。
“嘿嘿,看來這傢伙還來真格的。弟兄們,下午陪他們玩玩。”禁軍們還沒踏上樓梯,樓上便傳出一個聲音。
接着便有幾名大漢飛身而下躍入院中。
“好小子,你們倒是有幾分膽色。嘿嘿,今天就讓你們嚐嚐本校尉的厲害。弟兄們,殺一個賞金兩貫錢。給我上。”
黑鐵塔的嚴重厲芒一閃,揮手便喝令手下的軍兵挺着長戟攻了上來。
八名黑衣漢子齊齊的將背後的布包打開,裡面是一種奇怪的兵刃。“唰”抽刀的動作幾乎是演練過千百次一般,整齊劃一。
一見這兵刃黑鐵塔便有幾分熟悉的感覺,可一時間又沒想起來。這時禁軍們已經挺着長戟撲了上去,八名漢子怪叫一聲。揮舞着馬刀衝進了禁軍的陣營中。
八個人,好像八條龍八隻虎。面對二百餘人的禁軍居然毫無懼色,禁軍們以爲是來打羣架。可這些傢伙上手便是殺招,前排的十幾名禁軍只一個回合便被殺了一個乾乾淨淨。
禁軍們吃了一驚,可還沒等他們緩過神兒來。八條漢子好似下山的猛虎一般衝了過來,對着禁軍們大砍大殺。
爲首的那名漢子更是神勇無比,一名禁軍揮戟刺來。那漢子閃身一躲,手中的馬刀順着戟杆便切了下去。一聲慘叫之後,數隻手指掉落在了地上。
那名禁軍握着不斷冒血的手慘叫,可那漢子恍若未聞。橫着一刀便抹過了那禁軍的脖子,一股鮮血以更加快的速度飈出來。那黑衣大漢一腳將這叫不出聲的禁軍踢進了人羣中,避免鮮血濺到自己的身上。
禁軍之中不斷傳出來慘叫聲,二百多禁軍由於庭院的限制。只有五十多人能進院子,可這五十多人不到半盞茶的功夫便被殺了一個精光。
地上橫七豎八的都是屍體,鮮血匯在一起集成了一個小血窪。黑鐵塔嚇得臉色蒼白,嘴脣哆嗦着說不出話來。他終於記起了,究竟是什麼人使用這樣的兵刃。
雲家的黑甲侍衛,整個大漢只有他家有這樣的兵刃。雲家的人進出城門時自己可不止一次的見過。難道這些黑衣人是雲家的侍衛?
老天,自己怎麼得罪了這幫人。聽說雲家侍衛殺人不眨眼,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可自己的手下死了這麼多人,這可怎麼交代。
爲首的黑衣漢子見庭院之中已經沒人能夠站着,便拎着馬刀殺向門口的禁軍。
見到這些人殺人如屠豬狗,禁軍們心裡早已經膽寒。見這些殺人魔王居然拎着滴血的戰刀殺過來,禁軍們立刻做鳥獸散。
“你們可是雲家的侍衛,擅殺禁軍可是殺頭的罪名。你們……”黑鐵塔還在恐嚇,爲首的漢子一個健步竄上來,斜着一刀便將黑鐵塔從肩頭劈到了胯下。
壯碩的身子一下子斷成了兩半,血水嘩嘩的流淌出來好似春日裡的泉水一般。那黑衣漢子對着黑鐵塔啐了一口,跨過屍體去追殺那些逃散的禁軍去了。
身後的幾名漢子衝向馬廄,從裡面居然遷出了幾匹馬來。幾個人翻身上馬,騎着馬在黑夜之中追殺那些逃散的禁軍。
黑夜之中慘叫聲此起彼伏,每一聲慘叫便是一名禁軍橫屍當場。醉君樓裡面的歌姬個個嚇得尿了褲子,那些僕役更是躲在柴房草垛之中嚇得瑟瑟發抖。
門外的馬蹄聲漸漸遠去,過了好久一些膽子大的僕役纔敢走出來。
庭院裡面的場景就好像一個修羅屠場,集聚的血窪足有半尺深。有些禁軍還沒有斷氣,身子不停的蠕動好像廁所裡面的蛆。
黑鐵塔很慘,身子被切成了兩半。眼睛還大大的睜着,手做着揮舞狀。
這時樓上傳來驚叫聲,一些膽大的歌姬走進了甲字一號房。發現裡面的歌姬全部像殺雞一樣的被人割斷了脖子。
殷紅的鮮血淌了一地,整個包間裡充斥着令人作嘔的血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