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車隊駛入了雲家,西域的特產被一樣樣卸下馬車。手工編織的羊‘毛’地毯,一車車的葡萄乾還有瓜幹。
最讓人怦然心動的是那些新鮮的哈密瓜,在長安這玩意已經賣得比羊‘肉’都貴。由於數量稀少,只有權貴們纔可以嘗一嘗這西域的美食。
不過雲嘯最爲心動的是那三十幾車棉‘花’,抓出一個棉球。雲嘯將棉球放在手上,拉扯之下長長的纖維好像口香糖一樣被抻開。擡頭看看天,手中的棉‘花’很像天上的白雲。白的有些刺眼,白的有些炫目。 ”
“這是什麼東西?”南宮見雲嘯對那些大木桶裝着的葡萄酒都不屑一顧,急吼吼的來看這白‘花’‘花’的東西。聰明如狐的南宮立刻嗅到了好處的味道,因爲凡是雲嘯大感興趣的東西都會給雲家帶來巨大的利益。
“這東西叫做棉‘花’,一等一的好東西。不過不適合在咱們關中生長,只適合在日照充足的西域種植。
這東西可以紡成線織成布,也可以夾在兩層布匹的中間。做棉衣被褥非常的輕薄透氣,比咱們現在蓋的裘皮氈被舒服多了。悶在被窩裡再也不會捂出一身的臭汗。”
“啐……一天到晚就想着那事兒,壞死了。”南宮的臉不禁紅了一下,拍了雲嘯一巴掌。
靠……這‘女’人流氓起來到底比男人厲害些,老子又沒說……算了。懷孕的‘女’人惹不起。
與價值連城的貨物一起到來的還有茵茵那封情意綿綿的信箋,東胡不產紙張。他們的紙都是從大漢輸送過去的。不過西域人對於這種只能鞋子的東西不太感興趣,他們更喜歡茶葉和那些玻璃製品。一個水晶玻璃杯可以換上一峰上好的駱駝。
茵茵的信箋每一個字都吐‘露’着對雲嘯的無限思念,以及兩個人在一起時的無限美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癡情的姑娘。雖然命運讓她的愛人天各一方,但這並不能撲滅茵茵心中燃燒着的愛情火焰。反而因爲距離的拉開而更加的熾熱。
對於茵茵,雲嘯的愧疚的。與她的一夜纏綿完全是因爲酒醉之下將她當做了南宮。從心底裡,雲嘯承認從未愛過甚至是喜歡過茵茵。可是這個‘女’人卻這樣瘋狂的愛着自己。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不過自己折了這落‘花’若是再無情,那便有些說不過去。
無奈的雲嘯只能用更多的物資彌補茵茵,還有自己那個沒有見過面的兒子。糾結的雲嘯拿着信箋呆坐在書房裡。一動不動就那樣坐了一個下午。人坐在那裡。靈魂卻已經神遊天外。
發呆也是一種享受,上輩子沒有時間發呆。世事輪迴,老天讓自己帶着前世的記憶再來過。雲嘯發現發呆還是一種享受,那種空靈的感覺展示了心底的一片淨土。這種感覺是那樣的美妙。無法用語言或者文字述說的美好。雲嘯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晚飯是顏纖吩咐志玲送進來的。雲嘯很喜歡這位說話嗲嗲的志玲姐姐。儘管她今年剛剛十六歲。
“在這裡還住得慣麼?”
雲嘯舒展着身子,看着正在佈菜的志玲。
“哪有什麼住不慣的,跟麗‘春’院比起來這簡直就是神仙住的地方。真沒有想到。人還可以住在這麼高的地方。前幾天天氣好的時候,甚至可以隱隱約約的望見長安的城牆。
若是有機會跟姐妹們說說,她們一定羨慕的要死。恨不得一個個的都被送到雲家來,即便是做個丫鬟僕役也值了。”
雲嘯的手輕輕的攬住志玲的腰肢,志玲的身子立刻軟了下來。香香的身子歪倒在雲嘯的懷裡,百合的香味兒沁滿了雲嘯的鼻腔。看來‘女’神很喜歡這個懂事的志玲,自己鍾愛的百合香水都捨得拿出來給她用。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老公舍不捨得拿出來共享一下。
鼻子埋在志玲的耳垂下面輕輕的嗅着,雙‘脣’蜻蜓點水一般的在脖子上‘吻’着,一下一下又一下。志玲是身子微微的顫抖起來,嘴裡呢喃着嘟囔不過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書房的‘門’忽然打開,志玲剛剛還酥軟無骨的身子好像彈簧一樣的彈了出去。速度快得就好像一隻受到驚嚇的貓。
顏纖尷尬的站在‘門’口,雖然知道這個志玲早晚是老公桌子上的菜。可是沒有想到會被自己撞破兩個人在一起膩歪。
若是在後世,那絕對會是一張曠世大戰。好在這是萬惡的封建社會,雲嘯這樣的男人要是不調戲一下婢‘女’會被人家認爲有問題。
尷尬的不僅僅是雲嘯,還有未央宮中的劉徹。
古兒別速端來了溫度適中的洗腳水,脫下了劉徹的鞋襪之後,將劉徹的腳丫子放進了木盆中。溫暖的感覺頓時包裹了辛苦一天的雙腳,劉徹舒服的呻‘吟’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盆裡的‘花’瓣散發着清香,劉徹吸了一口之後睜開了眼睛。卻傻在了那裡,原來天氣漸漸轉熱,古兒別速居然偷懶,沒有圍‘胸’圍子。兩團傲然的兇器就那樣‘挺’立在寬大的漢服中,居高臨下的劉徹在上面看了一個通透。
可是在下面‘揉’捏搓洗劉徹腳丫子的古兒別速卻沒有絲毫的察覺。隨着身子一下下的晃動,一對渾圓的‘玉’兔在劉徹的面前蹦蹦跳跳。十五歲的少年已經對‘女’人有了懵懂的喜愛,見到如此情形沒有流下鼻血已經是十分克制。
劉徹覺得自己的身子好像火燒一般的熱,水盆中的水好像是開水一般。嗓子不自覺的發乾,眼睛隨着那對‘玉’兔的晃動而晃動。小腹有一股熱氣直直的竄起,胯下的小兄弟已經昂起了頭。
感覺熱得實在受不了,劉徹一把扯起了蹲在地上給自己‘揉’捏腳丫子的古兒別速。
“啊”古兒別速驚叫一聲,還沒反應過來便已經被劉徹拖到了榻上。
劉徹雙目赤紅,手有些發抖。但還是十分堅決的撕開了古兒別速的衣服,那對沒有了‘胸’圍子束縛的‘玉’兔一下子便蹦了出來。
劉徹看得眼睛發呆,不過他只呆立了一瞬間。兩隻手便撫‘摸’了上去,他是第一次如此撫‘摸’‘女’人的‘胸’部。很軟很大,也很細膩。細細的‘揉’捏,感覺裡面好像有一團硬硬的核。
對於還是初哥的劉徹來說,他沒有如老手一般的把玩。而是將雙‘脣’壓了上去,叼住了那顆櫻桃開始‘吮’吸起來。
“啊……”古兒別速被這樣刺‘激’,立刻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
劉徹好像聽到了衝鋒的號角,開始手忙腳‘亂’的扒起古兒別速的衣服來。古兒別速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她不敢也不想。因爲她知道,獲得皇帝的寵愛有多重要。過夠了提心吊膽忍飢挨餓的日子,古兒別速再也不想回到那種隨時會失去生命的日子。
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在她的身上,早是靈武她就用自己的貞‘操’換了一頓大‘肉’包子。對於她來說,皇帝與那個廚子沒有任何的不同。他們要得到的是自己的身子,自己得到自己想要的。
在靈武是一頓熱氣騰騰的牛‘肉’餡大包子,在未央宮則是要得到後半生的倚靠。
劉徹很明顯的一個初哥,在以最快的速度脫掉自己的衣服以後。便趴在了古兒別速的身上,可是一連‘弄’了幾次都沒有‘弄’進去。這讓偉大的漢武大帝急躁不已。
古兒別速輕笑着,用手扶正。大大的眼睛看着劉徹,嘴裡鼓勵着。
劉徹的腰身一‘挺’,歷史‘性’的時刻便產生了。偉大的漢武大帝,居然失身給了一個匈奴‘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