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萊特有些僵硬地點了點頭。
羅傑看了一眼其他的同學們,又看了一眼萊特:“那萊特,你現在要加入到我們的計劃討論中來嗎?”
“還是不了。”萊特想了想,還是拒絕了羅傑的邀請,“我依舊保持着原有的看法,對待一二年級的學生不需要什麼謀劃,就算他們的人數接近了我們的兩倍。”
說完萊特站起身,朝在座的諸位學生點頭示意之後,便往自己的宿舍走了過去。
還坐在原地的學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都沒人開口說話。
“咳!”羅傑咳嗽了一下,把衆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萊特應該是有他自己的想法,我們還是繼續剛纔的討論吧!”
“說不定是他看不起我們一二年級的學生,你們看他剛纔那一臉高傲的模樣!”一位坐在角落的男生酸道。
“我看你是發現自己完全比不上人家,才這樣故意詆譭萊特的!”一個女生對剛纔說話的那名男生說道,“我倒覺得萊特剛纔超級霸氣!真不愧是我們拉文克勞學院的超級天才!”
“哼哼,誰知道他這個天才是不是真的呢?”那人說了一句就不再說話了。
“別胡說了!”羅傑皺了皺眉,“大家都是一二年級學生,明天就要一起上場比賽了,這個時候怎麼可以這麼說!”
過了一會兒之後,這裡才繼續響起低低的討論聲,完全不復萊特進來之前的熱烈。
又討論了一小段時間後,羅傑才無奈地宣佈解散,大家頓時一擁而散地離開了公共休息室,回到了各自的宿舍裡。
……
第二天。
萊特打着哈欠從自己的宿舍裡走了出來,他這兩天一直在忙着新飛天掃帚的事情。狠話早就撂下來了,萊特可不想到時候自己被人淘汰出局。騎着飛天掃帚躲過別人的攻擊,猥瑣是猥瑣了一點,但總比被人擊中昏迷好。
唯一有些可惜的是新飛天掃帚還要兩天才能製作好,不然……
萊特一邊想着一邊走下了樓梯,卻驚訝地發現公共休息室裡已經被一二年級的學生們擠滿了。
“隊長好!”無論是不是真心,此時在場的學生們同時對萊特大聲說道。
“哦哦,你們好!”萊特被他們的喊話聲震得完全清醒過來,他趕緊把臉上的鬆散表情一斂,沉聲說道。
萊特朝人羣裡掃了一眼,並沒有看到常初的身影,那現在在這裡的應該都是藍綠隊的隊員了。
“我們走吧!”萊特朝衆人揮了揮手,一馬當先地踏出了拉文克勞的公共休息室。
今天的天氣和昨天的差不多,城堡外面晴空萬里。其他年級的學生們也都和昨天一樣,早早地就趕到了魁地奇球場上。和昨天不一樣的是,這座空曠的魁地奇球場此時已經被換了一個模樣。
當萊特領着拉文克勞的學生們走進魁地奇球場時,還以爲自己走進了三樓的黑魔法防禦術課教室。原先的綠色草坪已經被人連夜換成了巨大的白色平臺,平臺中央有一個小小的凸起平臺,德文特教授此時正站在上面。
萊特遠遠地看到特倫斯帶着斯萊特林學院的一二年級生走上了平臺,也連忙走了上去和他們匯合,而另一邊紅黃隊的格蘭芬多學生和赫奇帕奇學生們也都走到了平臺上面。萊特和特倫斯站在藍綠隊的最前排,和對面的塞德里克和韋斯萊雙胞胎對峙着。
十點鐘一到,德文特教授對臺下的學生們行了一禮:“上午好,我親愛的學生們,歡迎你們的到來。”
紅黃隊和藍綠隊的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對面的人。
德文特教授見沒有人理他,也沒覺得尷尬,他繼續開口說道:“原本我是想在禁林裡進行這次課外活動的,但是鄧布利多教授覺得禁林對於現在的你們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於是就把這次的活動地點改成了魁地奇球場。連這座平臺都是他昨晚用變形術變化出來的,真是讓人驚歎的變形術造詣。”
德文特教授朝教師席那邊行了一禮,萊特遠遠地看到鄧布利多坐在教師席位的中央,朝這邊頷首示意。
“不過,我覺得你們似乎一直都搞錯了一件事情。”德文特教授直起了身,看着臺上涇渭分明的兩支隊伍,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雖然第三環節的名字叫做‘殺一半留一半’,但並不是讓你們兩隻隊伍進行對抗,而是……”
說到這裡,德文特教授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惡作劇般的笑容:“而是讓你們自己的隊伍進行隊內對抗!”
臺下的觀衆一片譁然,而臺上的學生們也都面面廝覷,有些敏感的學生已經拿起了手裡的魔杖,悄悄地對向了自家隊伍的隊員。
德文特教授把臺下發生的一切都納入眼裡,他笑了笑說道:“現在由我來重新講明規則,第一個遊戲的第三環節,你們將在自己的隊伍內進行清理活動。在遊戲結束之前,隊伍內仍舊站立並保持清醒的人數要在總人數的一半,或者以下。”
“戰鬥之中,不允許使用魔法部和學校明令禁止的惡咒,不過我想除了極少數的學生之外,你們中的大部分人應該連什麼是三大不可饒恕咒都不知道是什麼。”德文特教授隱晦地看了一眼萊特。
“那麼……”
“請等一下,德文特教授!”站在紅黃隊之中的常初突然舉手示意,打斷了德文特教授的話。
“怎麼了嗎?常初小姐。”德文特教授問道。
“我想問這個環節必須是在自己的隊伍內進行嗎?”常初抿了抿嘴脣,她先是看了一眼站在藍綠隊最前頭的萊特,接着朝德文特教授問道。
“抱歉,我有些不能理解你的意思。”
萊特在常初看過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有些不妙,她接下來的話無疑證實了萊特的預感。
“我是說,”常初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着接下來的語言,“我是否可以對藍綠隊的人員或者隊長,進行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