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羅恩抽獎的事情,韋斯萊夫婦表現出了超出想象的熱情。
韋斯萊先生是因爲知道今年的世界盃會在法蘭西舉辦,而韋斯萊夫人則是因爲附贈的一套吉德羅·洛哈特全集。
總之整個韋斯萊家都很開心,羅恩一時間成爲了家裡的英雄。
這讓羅恩非常開心,不過一想起他和約翰娜·沙菲克的實驗合約還要繼續,羅恩就會有點擔心。
當然羅恩並沒有告訴韋斯萊夫婦。
兩天之後,韋斯萊一家一起去參加了出發儀式。
那大概就是個盛大的慶祝,讓所有人都知道英俊大冒險出版社會兌現諾言,而附贈的一套書會交給羅恩,“作爲他在路上的消遣”。
畢竟這次出行要離開嚶格力士,他們不能選擇門鑰匙或者幻影移形,中間要經過一段比較長的過程。
在儀式上,韋斯萊一家人坐上了通往法蘭西的飛行馬車。
這是通往浪漫國度的浪漫交通工具。
然後盧恪和約翰娜·奧古琉斯,還有斯內普通過門鑰匙來到了魔法部的出境海關。
他們不需要什麼浪漫的交通工具,所以就用這種最簡單的方式。
越過海峽還是需要一種更麻煩的長途運輸方式,實際上巫師們也一樣坐船,只不過他們的船更古老,而且擁有魔法。
“大概就是因爲這些,麻瓜世界纔會有什麼幽靈船的傳說,我覺得他們的承受能力有點小。”
約翰娜·奧古琉斯站在甲板上看着海面,這是個夏日午後,天氣很好。
盧恪站在她身邊點頭:“巫師的接受能力也不強,不過他們關於麻瓜的傳說倒是很少。”
約翰娜·奧古琉斯笑笑,然後轉身看着從船艙裡面走出來的羅恩。
“羅恩·韋斯萊先生?你一定就是那個盧恪提到過的幸運兒?”
羅恩一臉詫異地看着約翰娜·奧古琉斯,甚至都有點臉紅。
約翰娜·奧古琉斯是個魅力無法掩藏的女士,她一副認識羅恩的樣子,讓羅恩很有點意外。
“盧恪?”
盧恪無奈地走過去:“這位是約翰娜·奧古琉斯女士,我的一個朋友。”
羅恩點點頭:“你好女士,我是羅恩·韋斯萊。”
約翰娜·奧古琉斯點頭:“你好羅恩,今天的天氣不錯,不是嗎?”
羅恩點頭。
他覺得心情好多了。
就在剛纔,羅恩的心情都還是一團糟。
他跟雙胞胎吵架了。
羅恩支持的魁地奇球隊和雙胞胎不一樣,而且羅恩想要買一個新魔杖的想法被韋斯萊夫婦駁回了。
這跟說好的不一樣。
當然,羅恩其實早有預料。
不過他畢竟給這個家庭做出了貢獻,要求一點小小的回報似乎並不算什麼。
約翰娜·奧古琉斯一眼就看穿了羅恩所有的想法,她臉上閃過一絲憐憫。
這一絲異樣被盧恪注意到了。
“約翰娜,我們回船艙吧。”
約翰娜·奧古琉斯笑着對羅恩揮手,然後轉身跟上了盧恪。
他們一起走進了船艙。
“你剛纔在想什麼?”
約翰娜·奧古琉斯笑了起來:“你覺得我的憐憫,來自還沒有發生的事情?”
盧恪沉默了。
約翰娜·奧古琉斯搖搖頭:“沒什麼好丟人的,但我的答案是,並非如此。”
盧恪點點頭:“這樣最好。”
然後他轉身走進了船艙。
這裡是一個不小的房間,斯內普正在裡面奮筆疾書。
他在整理之前的實驗材料。
其中大半是盧恪的,剩下一部分是羅恩的,還有就是其他人的。
這中間消耗了數量巨大的福靈劑,好在沙菲克家族給了很大的支持。
畢竟要是搞清楚了福靈劑的原理,能夠開發出新的魔藥,那就是不得了的生意。
“距離我們到岸還有短短的兩三個小時,爲什麼不到甲板上看一眼夏天的海面呢,斯內普?”
說這句話的時候,約翰娜·奧古琉斯已經變成了威廉·沙菲克。
而斯內普對他和以前一樣,嗤之以鼻。
“你該跟着韋斯萊,如果這個實驗失敗了,損失最大的是你。”
威廉無奈地笑笑:“當然,但是盧恪不會失敗的。”
斯內普沉默以對。
威廉只能一臉無奈地沉默。
很快船就到了岸邊,他們下船,然後經過海關,在法蘭西魔法部的監督下,來到了門鑰匙旁邊。
第一站的目的地當然是尼可·勒梅的故居。
作爲有史以來最偉大的鍊金術師,他的故居幾乎是法蘭西巫師世界最有名的景點,不過這個景點纔開放沒多久,因爲之前尼可·勒梅可不希望別人打擾他的生活。
在這裡,韋斯萊一家享受了一天快樂的時光,然後晚上他們住在一個巫師經營的旅店裡面。
這裡很有巫師的風格,大概就是那種亂糟糟但是舒服的感覺,不過也很有法蘭西特色,那感覺像是多了一點點浪漫。
不過韋斯萊一家沒那麼在意,畢竟一大家子七個人都在這裡,光是照顧所有人不要走散就夠累的了。
盧恪和約翰娜·奧古琉斯,還有斯內普的房間就在他們樓上。
“對你老師的故居有什麼想法嗎,盧恪?”
約翰娜·奧古琉斯佔據了整個小旅館唯一的總統套房,她坐在沙發上面,身後的油畫上是蓬巴杜夫人,這個貴婦正一臉嫉妒地死死盯着約翰娜·奧古琉斯。
盧恪無奈地搖搖頭:“充滿了鍊金術方程式,他簡直是個鍊金術重度患者,不過方程式太多了讓我很頭疼。”
約翰娜·奧古琉斯點頭:“你喜歡就好。”
盧恪忍不住笑了。
雖然那裡讓他頭疼,但是盧恪確實喜歡那個地方。
鍊金術某種時候也是能讓人感到愉悅的東西,尤其是導遊一遍遍強調爲什麼房間是這樣還是個有名的謎題,盧恪就會有種特殊的優越感。
“不過我其實還有其他話要說。”
盧恪點頭:“有事嗎?”
約翰娜·奧古琉斯點點頭:“關於我對羅恩·韋斯萊的安排。”
盧恪沉默了。
約翰娜·奧古利斯輕輕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