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有點不敢相信。
“真的嗎?”
盧恪笑着點頭:“有件很麻煩的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訴過你,其實我並不在意學院之間的競爭,倒是約翰娜,她確實在生赫敏的氣。”
哈利臉上閃過一絲同情。
赫敏早就和他們說起過約翰娜,當初可憐的格蘭傑被整個格蘭芬多孤立的時候,只有約翰娜一直在照顧她。
“你沒生氣就好。”
盧恪笑笑:“你認識馬爾福?”
哈利臉上閃過一絲厭惡:“我好想好久沒有碰到他了。”
對於這個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斯萊特林,哈利絕對沒有忘記。
“馬爾福怎麼了嗎?”
哈利好奇地問了一句。
盧恪搖搖頭:“沒什麼,我也是斯萊特林,對於他做的事情,很抱歉。”
哈利只是笑着搖搖頭。
“對了盧恪,你知不知道一個人叫尼可·勒梅?”
盧恪愣住了。
他不但知道,而且很熟,到現在都在按照尼可·勒梅的安排繼續鍊金術課程的學習,雖然進展非常緩慢就是了。
“爲什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鄧布利多曾經說過,不能給哈利太多幫助,如果他找到了新的朋友,這個朋友可以幫哈利發現線索,那就是允許的,但是盧恪直接告訴哈利答案,絕對不行。
“沒什麼,就是突然很好奇,連赫敏都不知道這個巫師,這種事情可不常見。”
哈利說謊的天分很差。
盧恪只能無奈地配合他。
“我也不知道,也許她應該多翻翻書。”
盧恪輕飄飄地準備把這個話題結束,但是哈利並不想這樣。
“我聽說過你去年做的事情,真了不起。”
盧恪愣了一下:“什麼事?”
去年他做過的事情可不止一件,但要是約翰娜連威廉·沙菲克的事情都告訴赫敏,就有點可怕了。
“一個人贏了整個斯萊特林!而且還換掉了一整個球隊,我從來沒想過能有人做到這種事。”
哈利這麼說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完全不是什麼崇拜,而是覺得自己也應該這麼做的決心。
他是個天生的格蘭芬多。
不過他天生不會拍馬屁。
但是盧恪不能否認,能聽到那個“哈利·波特”本人,用這樣的語氣和表情說出這樣的話,感覺確實格外不同。
難怪吉德羅·洛哈特還有斯拉格霍恩都無法拒絕哈利。
“你一定知道尼可是誰,對吧?”
盧恪忍不住笑了:“差點沒頭的尼可是格蘭芬多的幽靈,不過你們最好叫他尼古拉斯爵士。”
哈利點點頭,沉默了一下。
“你是在擔心鄧布利多對吧?”
“這是秘密,所以知道的所有人都不能說出來?”
盧恪無奈地點頭:“這件事對你來說太危險了,哈利。”
哈利搖搖頭:“我只是想幫忙……”
盧恪無奈地搖搖頭,然後就離開了。
反正哈利不會放棄,而且他肯定會成功的。
……
聖誕節就快到了。
很快盧恪的課後時間就忙碌起來。
他開始幫助海格準備聖誕節的大廳裝飾。
這其中最重要的當然是聖誕樹了。
每次都是海格和盧恪兩個人一起,用繩子拖着高大的杉樹經過積雪的城堡外草地,然後在大廳裡面豎立好,接着弗利維教授和麥格教授就會用魔法在樹冠上裝飾出來各種各樣的閃亮裝飾。
要是馬爾福還沒有改變的話,這時候他大概會在一邊冷嘲熱諷,說兩句苦力之類的酸話,但是現在馬爾福根本沒有出現,讓盧恪很有點悵然若失。
一共十二棵冷杉被安放在大廳裡面,這裡現在已經完全是一副聖誕節的氣氛了。
在拖着最後一棵聖誕樹經過走廊的時候,盧恪和海格撞上了哈利三人組,現在他們已經成了朋友,又沒有馬爾福總是找麻煩,看上去都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海格,盧恪!”
羅恩對着兩人擺擺手:“需要幫忙嗎?”
海格笑着搖頭:“不用了羅恩,別小看盧恪,他的力氣也就比我小一點點。”
盧恪笑笑。
“要一起看看大廳嗎?”
海格笑着邀請三個人,和盧恪不同,老實人海格喜歡炫耀。
哈利三人跟着走進大廳,然後就被華麗的裝飾閃花了眼。
“距離聖誕節只有一天了。”
海格笑了。
聖誕節到來,就意味着霍格沃茲要放假了,而且是漫長的寒假,假期裡面會有學生留在學校,但是絕大多數學生都會回家。
比如赫敏。
羅恩會留下來是個意外,因爲韋斯萊夫人要去羅馬尼亞,查理纔去那裡不到一年,很明顯他母親害怕兒子不習慣。
至於哈利,他當然完全沒想過要回到女貞路。
無論對任何人來說,假期都是個美好的詞彙。
唯獨盧恪不是,他可不會在冬天跳進黑湖找美人魚說話,那會要人命的。
而且馬爾福離開了霍格沃茲,盧恪的疑惑也無法解開。
“這可提醒我了,我們快去圖書館吧。”
赫敏說着轉身就走。
羅恩和哈利無奈地跟了上去。
海格也跟了上去,他要回禁林,正好順路,至於盧恪則是留了下來,海格的工作結束了,他要給麥格教授和弗利維教授打下手。
“幫我看着一點,這個泡泡是不是正好在中間。”
麥格教授笑着讓盧恪幫忙,其實盧恪完全不用做什麼麻煩的事情。
寒假就這樣到了。
在所有人的期待中,赫敏和約翰娜,和馬爾福,和大部分學生一起離開了學校。
而哈利和命中註定的兄弟羅恩留了下來,剩下的還有盧恪,還有幾個韋斯萊。
然後聖誕節到了。
盧恪在斯萊特林的宿舍裡面醒來。
宿舍裡現在只剩下了他一個人,盧恪穿好衣服,然後就看到了牀邊的禮物。
這裡並沒有太多東西,和去年的相差無幾,不過約翰娜送了一個非常了不起的東西。
“一整套板甲……”
那可不是擺在霍格沃茲走廊裡面的裝飾,而是那種穿上之後就無法走動,只能坐在馬上的重甲。
盧恪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在可憐貓頭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