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冥冥中自有天定,老天補償給田凌霜的是,在另一處海底,她發現了一大片靈石礦脈。
出產的靈石,最低階的也是中階靈石,大部分是高階靈石,極品靈石也不在少數。
這處礦脈的靈石是有屬性的,大部分是水屬性靈石,也有少部分其他屬性靈石。
她開始做起海底的礦工。
前前後後,斷斷續續,她一共花了十年時間,纔將這片靈石礦脈挖的七七八八。
她再也不用怕水滴芥子空間的靈氣耗竭,恢復到原來“死空間”的樣子。
又花了數年,煉丹煉器的材料她也找到了不少。
數年間,田凌霜每每回去青衣閣,都要與懷袖暢飲一番,說些彼此的見聞。
雖然她沒有放棄,但幫助凡人種下靈根的“種靈丹”的材料的尋找,一直令人失望。
種靈丹若要煉製起來,輔料不多,只有十八種,她已經都找全了。
只主藥“種靈仙草”卻不見蹤影。田凌霜懷疑這種“仙草”人間到底有沒有?
凰城一處不大不小的院落。主屋中。
洛芩哭了數天,眼淚已經哭幹了。
外頭的婆子小心翼翼的走進來,低聲說道:“小、少爺,該用飯了,您已幾天沒進飲食,小心身體撐不住。日後,若老爺回來,定會怪罪我等——”
洛芩一身男裝,一襲白絲袍,瘦了許多,有種煢煢孑立的可憐。
她轉過身來,呆呆的看着婆子,悽慘一笑,喃喃道:“回來?怎麼可能回來?師父,他,他再也不能回來了——”
她這裡傷心無限。
已回到秘境的鬱傳誠卻是鬆了一口氣。
當日,他發現沙漠中的傳送陣後,並沒有立時傳送回去。而是做了一番準備,安置妥當洛芩後,才傳送回秘境。
那日,鬱傳誠眼前一花,眼前的景色就由沙漠變成了“秘境”,他仍站在那叢有無限生機的“太陽花”叢前面。
轉頭望去,樸雲樹、金成薰還有那個一直緊跟着樸雲樹的男人,仍靜靜的躺在地上。
他過去瞧了,這幾人面色紅潤,仍處於昏睡中,並無異樣。旁邊放着田凌霜走前留下的食水,也無變質。
鬱傳誠在那個空間裡停留了十多年,回來這處秘境後,見躺着的三個人這副模樣,心裡已是明白,只怕空間裡的十多年,在秘境裡最多不過幾天而已。
他想了想,試探着要叫醒地上躺着的幾人,耳邊卻突然傳來了幾聲草葉晃動的聲音。
他一擡頭,瞧見了遠處藤蔓間露出了一個小小的腦袋,看見他看過來,一下子縮到藤蔓後面。
鬱傳誠想了想,坐在地上,假裝不去理會。過了片刻,那個象小鳥一樣的小東西忍不住,自己一點點試探着飛到了鬱傳誠面前。
鬱傳誠笑着打量這個小東西,怎麼看怎麼象一隻普通的麻雀。可是在這個秘境中存活的,怎麼可能是普通的鳥雀?
想來見鬱傳誠並無惡意,“小麻雀”歪着腦袋看了鬱傳誠半晌後,發出了“嘰嘰嘰”的聲音。
鬱傳誠傻了,他聽不懂!
只好伸出右手,左手指了指右手手心,示意“小麻雀”飛到掌心上來。
“小麻雀”雖然與他無法用言語溝通,顯然是有靈性的,見了鬱傳誠的手勢,一下子就飛到了鬱傳誠的右手掌上,還擬人化的低頭輕啄了他一下,似乎在打招呼。
一人一鳥一時之間,似乎都不勝欣喜。
楊全的生活堪稱水深火熱。
人前風光無限,人後咬牙苦捱。
最新一批晉升副高職稱的證書已經下來,副教授的聘任證書也到手了。他成爲骨科最年輕的副主任醫師、副教授。人人羨慕。
實則,他已經淪爲“洪嬌嬌雷烈這一對未婚夫妻”的禁臠。
洪嬌嬌對他是情難自抑,再說還有着保命的想法在裡面,在教他練習基礎內功後不久,就把他吃幹抹淨。
雷烈這些年來,手裡蒐羅了不少靈藥壓制‘六陰絕脈’的發作。因爲嫌棄楊全功力低微,暫時還沒有對楊全下手。
要是楊全面對的是普通的惡人,怎麼也能有辦法,最不濟還能報警找警察。
報警最多不過是落得個聲名狼藉,全家怎麼也能留下命在。
可是,面對着“洪嬌嬌雷烈”這樣高來高去,神神道道的“異人”,楊全求告無門。
雷烈在單獨指點楊全內功時,曾經明確警告過他:不聽話,小心全家人的性命。
實際上,雷烈對楊全這劑“藥”很滿意。
練這“陰陽和合神功”,若是按功法所說,怎麼也要練個十年八年才能與常人無異。
這麼多年,需要三日一運功,七日一和合,若這“藥”是個不順眼的小子,還不得嘔死。
男人看男人,與女人看男人截然不同。
洪嬌嬌看楊全,那是既有才華,又有顏值,人還溫雅,堪稱男人中的精品。
雷烈看楊全就沒那麼感性——他覺得楊全除了瘦弱點,可能不太抗cao,別的都還算順眼。
至於指點楊全練習內功時恐嚇楊全,也是想先把楊全嚇住,讓他不敢反抗罷了。
否則,他雷烈還真不想對自己的枕邊人暴力以對。他是看起來狂野粗暴,可並不是變態。
這天是個星期天,上午有個擇期手術,是一臺髖關節置換的手術。楊全與科主任配臺,手術很順利。
術後,叮囑了一線醫生後續需要注意的事項,楊全就回家與妻子孩子一起共進午餐。
然後,接到雷烈的電話,讓他過去練功。他不情不願的走去雷烈的8號別墅。
8號別墅與楊全家的6號別墅佈局、面積大小都差不多。唯一有點區別的,就是8號別墅的花園比6號別墅的大一倍。
大花園裡種了許多花木,每當春夏時節,繁花似錦,樹木蔥籠,顯得生機勃勃。
洪嬌嬌最喜歡在花園裡指點楊全練功。在這奼紫嫣紅的美景裡,每次都有種與心上人約會的旖旎的錯覺。
是的,錯覺。因爲楊全不喜歡這個花園。雷烈經常在洪嬌嬌指點楊全練功時,抱着肩膀站在一旁。美其名曰觀察進度,實則用目光將楊全生吞活剝——
8號別墅裡的幫廚、下人、司機、園丁、門衛都是雷烈手下,一水的彪悍男人。
楊全覺得他們似乎知道些什麼,總是用異樣的眼神看着自己。
其實,美好的人和事物總是會吸引別人多看幾眼。那些人不過是見他長的精神,多看他幾眼。而楊全心虛,就覺得他們用異樣的眼神看自己。
今天的門衛是個叫小肖的年輕小夥,見楊全過來按門鈴,忙打開鐵門放他進來。楊全假裝沒看到小肖衝他揮手,低頭沿着院中的鵝卵石甬道走進樓門。
樓裡安靜的嚇人。往常在樓裡出出進進的下人們今天一個不見。
楊全坐在一樓大廳的沙發裡等。
他潛意識的想拖延見到雷烈和洪嬌嬌的時間,所以,他沒去揚聲叫人,只靜靜的坐在沙發上。
做手術是一件很消耗精力體力的事。通常情況下,手術後,他總要躺着歇一會。若是連臺手術,他就會睡一覺。
其實,他自從練了內功之後,身體素質好了很多,可能是精神上倦怠吧,他竟然不知不覺的歪倒在沙發上睡着了。
楊全是被壓醒的。
雷烈壓在他身上,他衣冠不整,象是被一噸鋼鐵壓在下面,而雷烈的眼神象利劍一樣把他釘在牀上動彈不得。
接下來的事情,就象是一場噩夢。
他的掙扎在雷烈的壓制下顯得十分無力。武力上相差的太過懸殊。他對着雷烈,就像幼兒對着壯漢,沒有一絲反抗餘地。
內力按照功法要求,在經絡中穿行,雷烈的內力進入楊全的經絡中,與楊全的內力合在一處,緩緩運行,運行了多個周天後,一部分回到楊全的丹田處。一部分被雷烈收回。
楊全覺得周身暖洋洋的舒服。雷烈更甚,他甚至舒服的呻x吟出來。
半晌過後,沒等楊全醒過神來,劇烈的衝撞和身體摩擦洶涌襲來。楊全彷彿被巨大的刑具貫穿,然後被快速的重重夯實,一下一下,似乎永無停歇。
適才的舒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痛苦。
既是身體上的,也是精神上的。
他很快就無意識的淚流滿面,四肢開始痙攣似的顫抖。嘴裡喃喃的道:“不要,放開我——”
楊全的雙手被雷烈象鉗子一樣的大手緊緊按在牀上。雷烈感覺到了楊全的顫抖,可是,他多少年沒有剛纔那麼舒服,也多少年沒這麼心情愉悅的想gan一個人。
他一向不是吃素的,現在這樣的酣暢淋漓,他根本不想停,也停不下來。
這場xing事足足持續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凌晨,太陽從東方升起,將光撒向大地,也透過8號別墅的窗子照向二樓臥室的大牀。
雷烈滿足的長長一聲嘆息後,停下了動作。
楊全早就死去活來數回,如今正陷在昏睡中,無法醒來。
因爲一夜的摧殘,他面色慘白,呼吸微弱,身體軟的象麪條,四肢還在無意識的微微痙攣抽搐。漂亮有神的大眼睛緊緊閉着,眼下一片青黑。臉上佈滿縱橫交錯已經乾涸的淚痕。
雷烈跳下牀,瞥了一眼象爛泥一樣癱在牀上的楊全,微微一笑,自言自語的說:“小子不錯,竟然撐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