瀞靈庭,總隊長部附近。
眼看着雛森桃和吉良伊鶴兩人的斬魄刀都始解,就要大打出手之時,一個較爲矮小的身影輕鬆地擋下了他們。
此人乃是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
“日番谷,你——”雛森桃還想進攻,但是在十隊隊長的壓制下,她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揮動斬魄刀。
難道,這就是副隊長和隊長的差距嗎?
日番谷道:“把他們兩個,都給我抓起來!”
話音剛落,松本亂菊拿下了雛森桃,檜佐木修兵拿下了吉良伊鶴。
日番谷又道:“稍後我會向總隊長報告的,把他們關起來,帶走吧。”
兩人被帶下去之後,市丸銀走上前來:“真是抱歉,十隊隊長,我的人給你添麻煩了。”
“市丸,你剛纔是想殺了雛森嗎?”這時候,日番谷面沉似水,這樣說道。
他的話並不是空穴來風,因爲在雛森桃動手的時候,他也能明顯地感覺到市丸銀身上釋放出的殺氣。
市丸銀似乎還想裝傻:“嗯?你在說什麼啊?”
日番谷眼神凌厲說道:“我有言在先,如果雛森有什麼不測的話,我就宰了你!”
市丸銀的表情依舊讓人捉摸不透:“哎呀,真是好可怕啊,那你就要小心,別讓別的壞人靠近她,我可是不會罷休的。”
市丸銀的話意味深長,使得日番谷更加懷疑藍染惣右介之死和他有着莫大的關係——
瀞靈庭,地下水道。
“花太郎,你這小子怎麼趴在我膝蓋上睡着了?快走開!”
志波巖鷲剛剛醒來,便一臉嫌棄的大喊大叫。
但是當他把山田花太郎一把扒拉開之後,山田花太郎依舊酣睡,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樣子。
這時候,黑崎一護出來說道:“他累壞了,留點口水不算什麼吧?”
看到他的時候,
巖鷲微微一驚:“身上的傷沒了?一護,你沒事了?”
一護點點頭:“嗯,這都多虧了花太郎,你身上的疼痛也應該都消失了吧?花太郎在治完我之後,用僅存的力氣也幫你治療了。”
看着累的還在酣睡中山田花太郎,志波巖鷲感覺到有些愧疚。
但是轉念間,巖鷲又忽然想到了什麼:“對了,辰奇那小子呢?”
一護道:“十有八九是迷路了,不過不用擔心,那傢伙強的像是怪物一樣,而且每次都能在關鍵的時候出現。走吧,我們去懺悔宮。”
“這小子的方向感還真是差的離譜啊,好,我們先走。”巖鷲這樣說着,便揹着花太郎一起前行。
他們不知道,這時候在懺悔宮前,一個極其強大的身影正在等着他們。
走着走着,花太郎卻醒了,他讓巖鷲將自己放下來,可是臉上的疲勞之色絲毫沒有消失。
花太郎畢竟是爲治療他們兩個而耗費了大量的靈力變成這樣的,所以兩人心裡多少都有些過意不去。
花太郎告訴他們不要介意,並且從包裹裡拿出一枚印着骷髏頭的藥丸。
看着這枚藥丸,一護問他這是什麼東西?
花太郎回答:“這是四番隊研發的,可以讓疲憊的身體變得精神飽滿的藥物。”
一護滿臉的疑惑:“真的假的啊?”
巖鷲額頭上一滴冷汗,說道:“上面還有骷髏頭的標誌,你不會是騙我們的吧?”
“只要吃下去,就可以產生不可思議的效果哦。”
他這樣說着,居然真的一口將藥丸吞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
“好的,我們出發吧。”花太郎站起身來,有氣無力道。
“喂喂!等一下!”一護和巖鷲兩人同時大喊。
花太郎扭頭:“怎麼了?”
巖鷲吐槽道:“你還問!剛纔那藥有效果嗎?好像一點也沒有吧?”
“你說什麼呢?你沒看到我的渾身上下都充滿活力了嗎?”花太郎指着自己這樣說着,仍舊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一護腦袋上五道黑線:“明明就和剛纔完全一樣啊,我想你應該是被騙了吧?”
三人一邊說着一邊沿着水道,爬上梯子走上地面。打開井蓋的時候,花太郎先是警覺地先觀察了下四周,發現沒人的時候才招呼兩人出來。
他們發現,井蓋有些鬆動,顯然是有人動過了。
一護道:“應該是辰奇那小子吧?走的迷路了,恰好走到了這裡,他還知道把井蓋給蓋上,害怕暴露我們的行蹤。”
巖鷲道:“可是那小子怎麼先出來了?他應該原路返回去找我們啊,怎麼一個人先去行動了?”
一護道:“你也太大看那小子了,辰奇他要是能原路找回去的話,恐怕他也會很快找到敵人啊。”
巖鷲道:“那小子能輕鬆擊敗副隊長級的死神,找路卻那麼費勁,還真是個怪人啊。”
一護看了看四周:“昨天這裡剛發生過戰鬥,今天這裡居然沒有人警戒,真是奇怪啊。”
巖鷲說道:“他們肯定是沒有想到,只過了一個晚上,敵人就出現在了這裡。話說也不知道其他人的情況怎麼樣了,那個穿白色斗篷的傢伙、還有那個女人。”
一護道:“你說的石田、井上吧?放心吧,他們的頭腦比我們要靈光十倍。他們如果打不過敵人的話不會死撐着的,用不着擔心,不會有事的。”
巖鷲又道:“還有一個呢?好像是叫茶渡吧?”
一護認真道:“他就更不用擔心了。 ”
巖鷲有些疑惑:“爲什麼啊?我們甚至不知道他是否還活着啊。”
一護道:“我能感覺到他的靈壓,從瀞靈廷來,就一直能感覺到。而且,我從沒想過茶渡會被打敗——”
瀞靈廷,八番隊隊舍附近。
“怪、怪物啊!”一個已經被打的口鼻是血的西瓜頭死神,看着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和倒了一地的死神,有些驚慌地大聲道。
這些死神隊員都是被茶渡泰虎打倒的,隨之茶渡走過去一把拽住西瓜頭的衣領,問他懺悔宮在什麼地方。
西瓜頭死神仍是一副驚慌之色:“你、你看到遠處那個白色的高塔了嗎?那就是懺悔宮了。”
“謝謝你了。”看到那座高塔後,茶渡一把將他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