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原著時間線需要調整,因爲不合理,進度太快,從出海到頂上戰爭統共才3個月,扯淡了簡直,所以時間線從1517年開始算,路飛1520年出海,之後的事件時間都是重新規劃的,需要根據本書的時間來進行合理規劃,原著黨不必考究時間線了。
像是被煙燻的黃褐色,懸賞令上是一盞造型特異的帽子,整張頭像似乎都被一個紅色的圓鼻子所佔據,攫住亞爾林的視野。
巴基$15,000,000
視線繼續上移,越往第一層上面的懸賞金便越發的高昂。
淺紫色的頭髮,頭上綁着白色的頭巾,身上穿戴黃金鎧甲,披掛黑色的披風。
克里克$17,000,000
鼻子長尖利,呈詭異的鋸齒狀,臉頸部似乎有閉合的細密腮部,屬於魚人族的特質讓亞爾林的瞳孔短暫的停留了一會兒。
惡龍$20,000,000
“所以魚人族是屬於水陸兩棲類的物種麼。”亞爾林聽見背後酒瓶子晃倒的聲音,慢慢的轉過頭,看見森傑裡從睡夢中醒來,胳膊肘不小心掃掉桌子上的酒瓶子,他有些迷糊的看了眼桌角褶皺的招兵表,然後視線逐漸恢復焦對上亞爾林的目光。
“哦,這是你的招兵表。”
森傑裡吐出滿口的酒氣,張了張嘴巴也似乎沒有心氣兒解釋什麼,就煩躁的一把推開扔到地上,憤怒道:“黑色的八叉代表你沒有通過,你可以離開了。”
亞爾林深深地盯着森傑裡剜了一眼,語氣頗爲玩味,但是說出的話卻好似滴入沸油的涼水,“在因爲自己的無能而憤怒麼?”
“什麼?”森傑裡愣了一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聽力出現了差錯。
門口伽古和奇思內也豎起耳朵,用詫異的眼神看向亞爾林,兩人剛準備開口,就聽到亞爾林繼續道:“恐懼,逃避,憤怒,都是源於自身對現狀的無能,是懦弱的表現,難道不是麼?”
森傑裡臉色發黑,異常難看的盯着亞爾林。
“小子,你最後立刻滾出去。”伽古五指捏的嘎嘣作響,一對招子裡彷彿都充斥着燃燒的火光。
亞爾林瞥了一眼伽古,五指拍在自己的招兵表上,食指尖抵住那個黑色的八叉,淡淡道:“到處都是灰塵,蜘蛛和蒼蠅都安家結網了,這是什麼?一個廢棄的招兵處,距離上一個來此參入海軍的人是什麼時候了?你們恐怕自己都不記得了吧…..顯而易見,我第一次來的時候,就猜到這份招兵表不會被通過。”
“爲什麼?”森傑裡咬牙切齒的問道,但是不得不說,他的情緒和注意力已經被亞爾林的話語調動起來,他想知道眼前的男人究竟想要說些什麼。
“你們三個一看就是被153支部邊緣處理的對象,既然如此,處處受到刁難和排擠不是最正常不過的結果,就像是這個黑色的八叉!”亞爾林食指敲擊,稍做停頓冷聲道:“你以爲這個黑叉是在駁斥我們加入海軍麼,不,在我看來,這是在諷刺你們的無能。”
“小子,你找死!”奇思內怒火中燒,他再也忍不住,嚎叫一聲,一拳砸向亞爾林的腦袋。
腦袋一撇,身子在原地不動就躲開拳頭,亞爾林擡手五指宛如鐵鉤抓住對方的胳膊,奇思內頓時感覺自己的整條臂膀都彷彿被鐵鉗鉗住,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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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爾林瞥了一眼奇思內的表情,然後掠過看向他身後面色陰霾的伽古,眼中閃過思索,他還以爲會是這個瘦高個的男人最先忍不住動手呢,沒想到伽古竟然像是剋制住了自己的怒火,這是稍稍看走眼了呢。
“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無能,用憤怒掩飾自己的懦弱,呵~無聊的自尊!”亞爾林松開手掌,輕輕一推,奇思內被推開朝後兩步,他臉色漲的通紅,就要再衝上來,卻被旁邊的伽古攔住。
“讓他先把話說完。”伽古狠狠的盯着亞爾林,威脅道:“你最好說點有意義的東西,如果你只是打算羞辱我們一番,那你可是會後悔的。”
森傑裡同樣是臉色黑沉如炭,死死的盯着亞爾林,一字一頓道:“你成功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希望你接下來的話能有點實際的價值。”
“倒是還沒有愚蠢到家!”亞爾林心中如此想到,臉上卻是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幻,一張死人臉似的冷硬道:“終於有點長官的樣子了,我也不希望未來的長官是個只懂得喝酒的廢物。”
“長官?”森傑裡盯着亞爾林,眉角微微揚起,沉聲道:“什麼意思?你的海軍申請已經被薩託尼中校駁回了,海軍153支部暫時不會招入海軍。”
“駁回了,可以再申請嘛。”亞爾林不以爲意道:“暫時不招入海軍,只不過是搪塞的藉口而已,真實的情況無非是純粹的打壓你,不過,你都已經混得這麼差了,也實在是沒有打壓的必要,那麼就是另外的一種情況,招兵會侵害某些人的利益,比如你剛纔說的薩託尼中校,或者說是蒙卡上校的利益?”
“這個傢伙,好可怕的頭腦。”森傑裡瞳孔微微收縮,他發覺自己有些看不透眼前的男人,本來以爲對方只是一個想要加入海軍秉持正義的人,現在看來,似乎遠不是這麼簡單,這個男人的心思過於複雜和深沉了。
奇思內愣住,表情僵硬,伽古呼吸微微一促,眼中露出某種異彩。
“你的目的是什麼?你這種人,不可能是因爲正義而加入海軍,你想要得到什麼?”森傑裡本能的反感這類心機城府的人物,他話語中頓時沾染上一絲警惕。
“我的目的啊?”亞爾林將森傑裡的表情變化看在眼裡,微微蹙眉冷笑道:“心懷正義就能得到正義麼?你似乎哪裡理解錯了,弱者是沒有資格妄圖揣測正義和罪惡的,螻蟻偷生尚且艱難,想要秉持正義,你得先攀上頂峰才行,在這之前,不過是毫無意義的庸人自擾。”
“你……”森傑裡張了張嘴巴,覺得對方說的哪裡有些不對,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畢竟他自己現在的處境就是真實蒼白的寫照。
“唯有穿過最罪惡的荊棘,才能承受起正義的王冠啊!”亞爾林眯着眼睛,語氣帶着說不出的蠱惑,“而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讓我加入海軍,然後,讓這個招兵處變成名副其實的招兵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