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鬍子他們雖然很是無奈但是沒有任何辦法,因爲現在能救青雉的只有羽澤一個人。
要是羽澤給青雉下了病危通知書,他們就可以徹底放棄了,找個坑挖點土給青雉埋了!
喬茲隨後就扛着青雉的身體,到了冷凍室,將他凍了起來。
“小羽澤,你現在想要怎麼辦?”
白鬍子淡淡的說着,並沒有露出太多的表情。
實則內心還是有些擔心的又弄膠水,又冰凍的這能救活人真的就是一個醫學的奇蹟了。
“我?能有什麼辦法等着唄!現在青雉大哥凍硬了,不久他也會醒來等他醒來的時候,就讓他自己將自己的身體凍一遍。
應該就可以成爲最猛的生產隊的老黃牛了!”
羽澤的語氣很是平淡的說,並沒有認爲事情的嚴重性,畢竟羽澤認爲就算是自己拉胯了。
不是還有小馬哥,他的醫術可是舉世無雙的。
“那好!大家都散了,該幹啥幹啥去!”
白鬍子對着下面的說了一聲,就連離開去休息。
“哎哎!不對我的故事還沒有講完了吧!這樣留下一個大坑可不好。”
羽澤看着都要走的人,突然響起自己的經歷還沒有講完。
“算了!我們沒有興趣,小羽澤你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過不久就要到老爹的故鄉了!”
艾斯隨口敷衍道。
羽澤給了衆人一個大大的白眼,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
你們以爲要不講這段回憶?絕對不可能!
隨即羽澤拿出一支筆和一個本子,寫出之後發生的時候。
時間倒退幾個小時前,又是這個熟悉的味道。
“你你!氣煞我也,要不是老子被困住,你能在這裡逼逼賴賴?”
酒瓶子大聲的怒罵着羽澤,但是羽澤絲毫不在乎。
“那你出來啊!就知道在那裡逼逼賴賴。”
羽澤給酒瓶子豎起中指,很是不屑的說着。
酒瓶子現在渾身顫抖,明顯是被羽澤氣的不清。
但是他就是沒有辦法動,只能看着一臉不屑的羽澤乾着急。
就在二人僵持的時候,羽澤之前弄到的那個面具亮了一下。
“哎?我靠!你這小比崽子不幹好事,居然不講武德偷襲我這活了幾百年的老同志!”
面具那優美的女聲響起,語氣帶着憤怒和不幹。
但是他也沒有絲毫辦法,因爲他發現自己也被捆着。
“老妹啊!咋倆相處了這些年,居然被一個八歲的孩子跟捆起來威脅,我感覺我們好失敗啊!”
酒瓶子對着面具無奈的說。
“hetui!誰和你相處這些年,要不是我能力都沒了,只能靠着吸收人的霸氣恢復,要借用一下你的場地。
我才懶得和你這種人認識,我說出去都感覺丟人!”
面具很是不屑的說着,很顯然她和酒瓶子明顯不和。
“說說吧!現在想怎麼着。”
羽澤看着倆個不知名的東西,隨隨便便就說自己活了幾百年,羽澤就以爲他們再吹牛皮、
要是活了幾百年連他這種廢物都幹不過,這些年難道都活狗身上了?
“要不是,大哥,你看看,你也大不了我,我也傷不到你,實在不行就這樣算了?”
酒瓶子很是友善的說着。
“呵呵呵!”
羽澤呵呵幾聲,隨手從自己的口袋之中拿出一個水槍。
“不是吧!你都八歲了,還玩水槍?”
面具很是不解的說道,他本以爲羽澤要拿出什麼絕世神兵,一刀九九九的存在。
再不濟也是什麼刀槍棍棒的東西,這纔是幹架的氣勢,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拿出一個孩子才玩的水槍。
雖然這個水槍看起來比較奇怪,不是塑料或者木頭一類的,而是一種漆黑色的材料。
“我數三個數,你們投降,我就饒了你們,要是不肯,嘿嘿!”
羽澤沒有繼續說下去,酒瓶子他們也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
“三!”
羽澤沒有絲毫猶豫,語氣十分冰冷的說。
酒瓶子他們渾身打了個哆嗦,他們沒有想到剛纔還嘻嘻哈哈的羽澤,居然變化如此這大。
但是他們出來混最重要的是什麼?當然是面子,自己堂堂活了幾百年的牛逼轟轟的東西。
怎麼可能跟你個三歲的孩子投降,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二!”
羽澤的聖泉再次響起,冰冷的語氣讓酒瓶子他們感受到一股徹底的寒意。
但是他們還是沒有絲毫投降的意思。
“你別嚇唬我,就算是我死,也扯下一塊肉!”
酒瓶子雖然語氣很是硬氣,但是明顯感覺語氣不足。
“一!”
羽澤隨着最後一聲落下,隨手就要從自己的揹包拿東西。
“我投降!”
面具隨後開口,語氣沒有絲毫猶豫。
羽澤微微一笑,而酒瓶子懵逼了!
說好了同生共死,說好了山盟海誓的一些諾言呢?
友誼的小船徹底翻了,一點也不剩下,直接到了海洋裡面沉入海底。
本來死也有一起的,這時候只剩下酒瓶子一個人傲然挺立。
“我酒瓶子,是個高尚的酒瓶子,我就算是從萬米高空玩蹦極,大海玩自由下降,也絕對不會認慫!”
酒瓶子浩然正氣,說着那叫一個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的那個氣勢。
羽澤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露出龍王般的笑容,隨即拿出一個瓶子,將瓶子灌入水槍之中。
瓶子上赫然寫着高強度硫酸,再加上羽澤特質的水槍,不對應該是硫酸槍。
硫酸毀容的滋味一定會很好受的,酒瓶子看到羽澤的笑容有些慌了,這笑容太可拍了!
而且酒瓶子明顯感到自己的生命要收到威脅,他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氣息了,上次還是在幾百年前。
面具也是感受到危險,心裡十分慶幸,慶幸自己識時務者爲俊傑。
面具的感知明顯比酒瓶子強,就在羽澤說道一的時候,面具明顯感到了一股來自生命的威脅。
他的本能告訴了,你丫的的快跑,要是再不跑就要涼涼了。
羽澤舉起水槍,對準酒瓶子,眼睛微微的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