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泰格邊思索着魚人族的未來,邊跟着革命軍同志的腳步前進之時,帶着泰格一路七轉八拐地繞了很久的革命軍同志,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暗室停了下來。
“請吧,泰格先生!”
革命軍同志微微示意一下,便直接退了下去。
而泰格站在門前猶豫了片刻,想了不少東西之後,這才推開石門,走了進去……
“克爾拉?!”
泰格邁進這個比預料之中要明亮得多的暗室,卻是看到了一個預料之外的人,驚訝地喊道。
不過,此刻的克爾拉卻是依舊處於昏迷的狀態之中,沉沉地睡在勇二的懷中。
“她怎麼了?”
察覺到克爾拉不正常的血色,泰格一時間甚至顧不得打量此刻和自己面談之人的樣貌,疾步上前,細細地察看克爾拉的情況,焦急地問道。
“沒什麼,大概是傷心過度,一時間接受不了打擊,昏迷了過去吧了!”
勇二乾脆將克爾拉交給泰格,解釋道。
“謝謝!”泰格接過克爾拉,小心地抱在懷中,發現她的呼吸還算平穩,並且沒有什麼外傷,這才鬆了一口氣。
直到此時,泰格纔有略微關注了一番眼前這個所謂組織負責人的模樣……
年輕、美豔、高傲以及深不可測!
短短的幾眼,泰格也算是有了一個初步的印象,保留了幾分警惕之餘,卻是有些失望……
畢竟如今泰格可算是將自己的性命和夢想都交付到這個組織的身上,卻不曾料想所謂的組織負責人是如此的年輕,以及是一個女人。
“怎麼?泰格先生有些失望?”
泰格的這種眼神,勇二在其他人身上見得太多了……
她的容貌以及年齡,註定了會被所見之人輕視,以爲她僅僅是花瓶罷了。
不過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彼岸花軍這個組織就算在密佈間諜和情報人員的偉大航路前半段被世界政府注意到,也因爲勇二的原因有所輕視,僅僅當做是類似“巴洛克工作社”那種鬆散組織,並沒有被太過警惕。
勇二從石桌之上拿起那柄繡滿了彼岸花的扇子,微微搖了一下,接着說道。
“泰格先生,您是知道‘魔王’白夜叉真正的身份,對吧?”
對於這個問題,泰格猶豫了一下,卻是沒有回答,僅僅是靜靜地等待着對方的下文。
當年的聖地瑪麗喬亞之中的確存在着神秘組織的影子,但是那個神秘組織是否是眼前這個?
泰格不敢確定,自然是不會說出恩人陳墨閣下的情況,以免中了對方的圈套。
不過早就知曉當年“聖地瑪麗喬亞”事件全過程的勇二,剛剛那個問題也僅僅是想開個話頭罷了,帶着些許敬重地看了一眼泰格,接着說道。
“泰格先生可以放心,彼岸花軍是‘魔王·白夜叉’陳墨老師的勢力之一,我們也是得到了老師的授意,這才全力幫助您脫身的!”
果然!
直到這一刻,泰格心中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隨後驚喜地問道。
“陳墨閣下,還在關注着我這種小人物?”
這若干年的過去,當年夥伴羅賓的弟弟已經成爲了世界第一等的大人物,就算是他在大海之上現身,也足以攪動風雲,令整片大海陷入動盪之中……
與泰格這種海賊船長相比,身份地位差距可謂是雲泥之別,容不得泰格不受寵若驚。
“當然,前段時間,老師還在嘟念着您的情況,只不過因爲老師要事繁多,難以脫身親自拜訪,並且也不適合在大海之上隨便露臉,這才暗中命令我們協助您……”
頓了頓,勇二嘴角微微一勾,說道。
“不然您以爲這麼多年的情報支持,除了我們之外,還有誰能夠提供?”
泰格聞言,點了點頭,贊同地說道。
“的確,如今也只有那被世人成爲‘世界之暗’的和平衛道者組織擁有這種情報力量了。”
聽到這裡,勇二笑容微微一滯,卻也不好意思拆自己老師的臺。
或許別人不清楚,但是身爲“十勇”之一的勇二卻是非常清楚,所謂的“和平衛道者”組織完全就是不存在的……
僅僅是自己老師憑藉極高的語言技巧以及肢體暗示等等方式所構建出現的虛假,目的不過是爲了吸引世界政府大量的注意力,讓革命軍能夠隱藏在其下發展。
想到這裡,勇二對於自家老師的仰慕之意瞬間就氾濫而出,原來宛如高傲女王一般的御姐臉之上滿滿都是崇拜、敬仰和迷戀的神情……
可以說,正是老師這神來一筆般的行爲,爲革命軍的“第一個三年規劃”提供了實現的基礎。
在這片大海之上,想要加盟世界政府成爲世界加盟國,那就必須按時上繳高額的“天上金”,以換取“世界加盟國”的名號,從而得到海軍的庇護,驅逐海賊們的入侵……
但是能夠交納得了“天上金”的國家,僅僅只有大海之上少數的富裕國度。
而大海之上的貧困國度是那些加盟國的十倍之多,貧窮、饑荒、海賊、自然災害等等因素,可謂是壓得這些貧困國度每天都在亡國的邊緣掙扎着……
所以這些貧困國度,又被世界政府以及世界加盟國稱爲“不法區域”,或者是“不法國度”。
在革命軍全力的僞裝以及謹慎的情報遮掩之下,這一切發展得無比的自然,就如同是正常的國度興起衰落一般,沒有引起任何組織的注意。
而就在世界政府不知情的情況下,四海超過80%的不法區域已經落入了革命軍的掌控之中,藉助着這些土地和人口,革命軍將慢慢地進行耕耘和栽種,積蓄足夠的力量,以待全新的革命之花徹底地綻放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