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卻圍着那個海賊轉圈的跑來跑去,沒多久,這個同伴,也被拉德給劈倒了,拉德氣的哇哇暴叫,葉辰卻毫不客氣的又在他身上射中幾下。
被葉辰戲耍着一連劈倒了三個同伴,拉德自己,身上也幾乎要被葉辰用一陽指給射成了篩子。
剛剛回到德雷斯羅薩的多弗蘭明哥,剛到了王之高地,還沒等進入王宮,就見拖雷波爾急匆匆的迎了出來“多弗,多弗,你可算是回來了,出大事了!”
“嗯?”明哥眉頭一皺,忙問道“出了什麼事?”、
“發現金獅子的蹤跡了,就在剛剛,接到了政府了強制召集,本部准將布蘭奴打來電話,要求七武海必須馬上趕往香波地集結!”
“香波地?難道說,金獅子在香波地?”明哥兩眼一亮,頓時變得興奮了起來。”
拖雷波爾點了點頭“看情況,應該是真的,不然政府也不會這麼召集把王下七武海集結起來,而且,就在你離開的時候,月光莫利亞也被從推進城放了出來。”
“是嗎?那個笨蛋,哼,真是越來越熱鬧了,吠吠吠……”明哥笑的越發得意,進了宮殿,正好維爾戈也打電話來了,明哥又重新去確認了一下,的確,金獅子出現在了香波地。
畫面再次轉向香波地!
紅心酒吧,一頭金髮的金獅子,正在裡面喝酒,門口站滿了海軍,一個個荷槍實彈,冷森森的槍口齊刷刷的對準正在裡面喝酒的金獅子,雖然海軍人多勢衆,手裡也都拿着冒煙的傢伙,可是,金獅子在裡面大吃大喝,若無其事,而這些海軍,則是冷汗直冒,渾身發抖。
原因只有一個,因爲,裡面的這個男人,他是金獅子!
對外面的這些海軍,金獅子直接把他們當成了空氣,喝了一整桶朗姆酒,金獅子不爽的抱怨道“按照航程,那個小鬼也該在這裡登陸了,爲什麼,還不來?”
金獅子不知道,在他從天上下來的時候,葉辰跟他恰恰相反,他下來,葉辰卻‘飛’到了天上。
要不然,葉辰按照航程,也該在這裡登陸了。
金獅子的出現,剛一露面,就在香波地引起了轟動,所以,戰國纔會這麼着急的的把莫利亞給放出來,要不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讓他去哪裡找人彌補沙鱷魚退出空出來的空位。
吃飽喝足後,金獅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一站起來,嘩啦啦,門外的海軍,嚇的腿肚子直髮抖,一下子倒下了十幾個,就連酒吧的老闆也被嚇癱了。
金獅子從身上掏了一下,頓時愣住了,用手撓着頭上的船舵,金獅子懊惱的說道“下來的太急了,身上忘帶錢了。”
酒吧老闆都嚇懵了,連忙衝他搖頭“不…不用付錢了。”
雖然酒吧的老闆不知道他是誰,但是,連這麼多的海軍都不敢招惹的傢伙,就算用腳趾頭猜,也能猜到,眼前這個頭上插着船舵的男人,絕對是一個非常恐怖的傢伙。
金獅子非常自責,轉身往門口走去,嚇的站在門口的海軍退潮的海水一樣,紛紛的往後倒退着,一下子又倒下了一大片
。
“不要殺我…”一個倒地的海軍嚇的褲襠都溼了,見金獅子走了過來,連忙求饒。
金獅子的腦子,一會正常,一會不正常,這全都怪頭上的那個船舵,自從當年跟羅傑打了一架,他的腦子就這樣了,現在,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酒錢。
聽到地上海軍的求饒,金獅子頓時兩眼一亮,彎腰問道“身上帶錢了嗎?借我點。”
“啊?”門外的海軍全都被驚呆了。
不過,那個被金獅子問話的卻是更加害怕,他可不敢把金獅子當成傻瓜,連忙點頭“有,有,我這就給你拿。”
不一會,金獅子就把錢湊夠了,順利的把酒錢付了,金獅子心情格外的高興,神志立馬又恢復了正常,出了酒吧,只一個眼神,地上突然捲起了一股狂風,金獅子伸手在酒吧的牆壁上輕輕用手一碰。
緊接着,酒吧就飛到了天上,然後,在天上翻了個兒,奔着地上的那羣海賊就砸了過去。
可把酒吧老闆給委屈壞了,望着金獅子遠去的冷傲背影,酒吧老闆好不容易逃過一劫,望着被摔的粉碎的酒吧,又看了看手裡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酒錢,他欲哭無淚,這算什麼事啊。、
喝酒沒錢付賬,跟海軍借錢把酒錢付了,雖然對他的行爲不理解,至少,單憑這一件事,酒吧老闆覺得金獅子還算不錯。
可是,這才僅僅過了幾十秒鐘,立馬就把酒吧給毀掉了,這……酒吧老闆想死的心都有了。
金獅子大搖大擺的在街上走着,再多的海軍出現,他也不在乎,因爲,他是金獅子,一個差點毀掉海軍本部的男人一個跟海賊王羅傑爭霸一生的男人。
這個時候,大海上最強的男人,絕不是白鬍子,也不是凱多,而是金獅子!
正走着呢,運氣還真的巧,正好遇到了來街上嘚瑟的天龍人。
見到天龍人,路上的行人,呼啦啦,全都嚇的把路讓開,然後,奴僕一樣的跪倒在了地上。
金獅子瞥了天龍人一眼,不僅沒有退讓,反而故意走在了路中央,跟在金獅子身後的那些海軍,也不知該怎麼辦,讓金獅子讓開??可能嗎?讓天龍人讓開?這也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可是,總得有人把路讓開吧!
海軍少將雷南德,想了一下,見金獅子腳步不停眼看就要出事,忙一咬牙,衝騎在奴隸身上的天龍人高喊了一聲“布蘭德裡聖王子,你快把路讓開。”
“嗯?”布蘭德裡聖王子楞了一下,晃了晃大腦門,疑惑的衝身邊的管家問道“邦迪,我沒聽錯吧,那個混蛋海軍居然讓我把路讓開。”
管家也不認識金獅子,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忙衝雷納德呵斥道“你剛纔說什麼,你知道這是誰嗎?還有,你們這些人爲什麼見了王子不下跪?”
雷南德頭上冷汗直冒,他根本不知道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