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究竟是怎麼回事?蠱蟲是誰下的?”
這個問題,葉辰的腦海中一直沒想到答案,薇薇很善良,她並有繼續追問,蠱蟲的事,提也沒再提。
就算找到答案,也會讓大家非常的尷尬,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薇薇就沒必要追究了。
而葉辰思來想去,最終他的腦海中鎖定了兩個人,誰最有嫌疑,一個是娜美,另外一個就是佩羅娜,這兩個人,一個膽子大,一個古靈精怪,這種鬼鬼祟祟多少有些陰險的事情,除了她們,別人纔不會這麼無聊。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葉辰也沒覺得自己吃了虧,所以,他也不想繼續追究。
哭了許久,薇薇大概是太累了,像個慵懶的小貓,用力的蜷縮在葉辰的懷裡,沉沉的睡着了。
輕輕的扳過薇薇的臉蛋,燈下看美人,人比花嬌,薇薇更加光**人,肌膚如雪,吹彈可破,嬌嫩的如羊脂美玉,一頭海藍色的秀髮隨意的披散在光滑的脊背和圓潤的肩頭,偶爾有幾絲青絲飄蕩了葉辰的身上,輕輕的,柔柔的,讓葉辰剛剛平靜的心頭,彷彿撩撥的又起了波瀾。
薇薇的美,嬌柔不失性感,嫵媚中透着清純,她閃亮溫柔,開朗活潑,她有着能讓人融化的甜美笑容,此時此刻,雖能已經完成了從女孩到女人的昇華和蛻變,但是,她依舊給人一種我見猶憐青春四溢的少女氣息。
葉辰一動不動,靜靜的看着,直到胳膊被壓的僵硬,他的身體才輕輕的動了一下。
外面碧波盪漾,海水出奇的溫順,水波柔和,像擺動的楊柳,輕柔合歡,讓這安靜祥和的夜,更加靜謐醉人。
這一夜,很多人都沒有好好的休息,想睡個安穩踏實的覺幾乎成了奢望。
第一個人,就是沙鱷魚克洛克達爾,雖然他沒把納西亞的威脅放在眼裡,可是,莫名奇妙的牽扯了進去,這讓克洛克達爾心裡隱隱有些不安,他一向處事緊身,單于謀而後動,雖然事情做的果斷,自認爲沒有留下蛛絲馬跡,可是,關於龍公館這個神秘而恐怖的組織,克羅克達爾可一點都不敢大意。
如果,龍公館是個世人都知道的組織,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可是,這麼多年以來,明間流傳的也僅僅是傳言,龍公館的東西南北四梟,世代更替,這個組織,從未在世人面前露出過真面目,可是,就這麼一個小小的組織,卻歷經數百年,始終將世界政府掌控在手中,據說,他們的情報,無孔不入,誰都逃不過他們的監控,十大cp諜報機構,四處出動,不管是敵人,還是世界政府,都休想逃過這張‘天羅地網’。
“嚓擦…”已經到了後半夜,一胖一瘦兩個黑影乘坐水下潛艇抵達了威士忌山峰,瘦的是個紅頭髮的青年男,而胖的則是一個三十四歲的女人。
兩人身形矯健,只發出若有若無的聲音,在島上兩人仔細的搜查了一遍,很快就發現四具屍體。
分別是拉登,傑卡,班傑斯,吉爾。
“四個人?”將四個人的屍體擺在一起,女的彎下腰仔細觀察了一會,忽然,她的鼻子猛的跳了一下,然後好不客氣的掏出飛刀挑開了班傑斯和吉爾的褲子。
“這兩個人死前都跟女人親熱過,修斯,你怎麼看?”籹的幾乎把鼻子都貼在了班傑斯的關鍵部位,這個姿勢,讓修斯都有些激動了,他嘿嘿的笑了笑“男人嗎,還不都這樣,你懂滴!”
說着,紅鬼修斯故意挺了挺腰,似乎是要炫耀什麼。
“呸…這兩個人,都是跟女人親熱的時候死的,這代價,可一點也不小啊,而且,他們的身上,都有同一個女人身上的味道,是不是,太巧合了點?”
修斯的表情頓時擺的嚴肅了起來“凱麗,你是說,他們死前都跟同一個女人發生過什麼。”
凱麗扭了一下肥碩的腰身,答非所問“你看,這裡少了誰?”
“納西亞?”修斯一驚,隨即恍然大悟“我明白了,看來,他們一定發生了內鬥,原因卻是因爲女人,這種事不用猜也知道,吉爾和班傑斯一定都跟納西亞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真的可笑,讓他們出來執行任務,竟然發生這種醜事,難怪會被人幹掉。”
接下來,兩人又仔細確認了一下四個身上的致命傷。
“吉爾死的最慘,殺他的人,更像是泄憤,一定是班傑斯殺了他,另外兩個,應該是被葉辰給幹掉的,可是這個拉登,卻是被用什麼東西勾穿了後心,據我說知,葉辰一夥沒有這種稀奇古怪的武器,而且,拉登的內臟上還有中毒的跡象,說明,這個武器上帶有劇毒。”
“你看…”修斯忽然指了指地上乾枯的一片灌木草叢說道“這附近的草葉都沒有任何的異常,可是這裡,卻突然都變得乾枯死掉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是,很奇怪。”凱麗點點頭,忙掏出電話蟲,及時的向龍公館彙報。
“什麼……”
小諸葛聽完凱麗的彙報,頓時皺緊了眉頭,五個殺手,已經發現四具屍體,不用想,納西亞八成也被殺死了,這幾個人居然發生了胡搞亂搞的醜事,小諸葛氣的臉都青了,而拉登的死和地上乾枯的草業則讓小諸葛的眼中猛的射出了兩道令人不寒而慄的寒光。
“沙鱷魚,莫非,真的是你?”
雅爾丹!
雖然還沒有天亮,但是,小諸葛剛喊了一聲,管家雅爾丹就像是他的影子一樣,如幽靈般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身邊“主人,有什麼吩咐?”
“去確認一下,馬上跟雨宴聯繫,看見克洛克達爾在不在雨宴。”
“是!”
雅爾丹答應一聲,一陣風的不見了,時間不長,他又回來了,雅爾丹搖了搖頭“他不在!”
“那就沒錯了。”
小諸葛笑着端起酒杯,他沒有喝,猛的一用力,咔嚓一聲,雪亮的酒杯當場被捏的粉碎,r如齏粉般隨風灑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