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美,你是在等我嗎?還真是讓人感動。”葉辰一個健步來到娜美的身前,一把把娜美抱了起來。
“鬆手,你個混蛋,誰等你了!”
娜美氣鼓鼓的瞪了葉辰一眼,用力的拿開不老實的摸到自己屁股上的手,撅着小嘴哼道“我是擔心那些錢,你帶着這麼多錢在大街上亂晃,萬一丟了怎麼辦?被人搶了怎麼辦?”
“真是讓人傷心!”葉辰故作傷心的揉了揉眼睛,娜美掙脫了葉辰的懷抱,衝他得意的做了個鬼臉,仔細檢查了一遍,見箱子裡的錢沒有少,娜美這才鬆了口氣。
原來,人家壓根就不是專門爲了等葉辰回來。
“財迷到這種程度,真是沒救了!”
葉辰嘆了口氣,忙把箱子拎進了旅館。
幸好娜美這次不算小氣,旅館房間很大,非常奢華,整個二層,都被娜美給包了下來。
吃飯的時候,葉辰忍不住誇道“娜美,真想不到,你會捨得花錢,給我們訂這麼好的旅館,簡直是五星級的待遇,還真是讓人感動啊。”
“那是,還是我對你們最好吧。”娜美很得意的笑着回道,娜美的笑容,很豪放,一點都不掩飾,女人的矜持,絕不會在她的身上有絲毫的展現。
直來直去,有着男孩子一樣豪爽的個性,這樣的女人,在葉辰那個世界,長大了一定是個女漢子。
別的女人,要麼笑的很淺,笑不露齒,抿嘴輕笑,而她,則是開懷大笑,兩排雪白的貝齒幾乎全都露了出來,笑到得意的時候,吐沫星子都能噴到別人的臉上。
斯通搖了搖頭,湊到葉辰的耳邊小聲說道“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娜美給我們男生訂的房間是地下室,但是,因爲船長打倒了惡鬼約翰,得到了一大筆賞金,所以,娜美才給我們又重新換了房間。”
“我就知道,她絕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好心。”
她自己住好的房間,讓葉辰這些人住地下室,這種事,娜美不僅能做出來,而且早已習以爲常,任何時候,她都不會虧待自己,但是,對別人,卻相當的小氣。
“斯通,你胡說什麼?”話音未落,一個碗碟就飛了過來。
斯通哎呀一聲,登時被砸的頭上鼓起了一個包。
氣氛頓時歡樂了不少,葉辰一邊喝酒,一邊跟路基閒聊“路基,船的事情有問題嗎?”
路基點點頭,一絲不苟的回道“沒有問題,卡莉法和卡庫都在造船廠工作,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他們了,他們會幫着我們打造一艘讓人滿意的海賊船的,只是,需要多花費一些時間,而且,這艘船的龍骨,我覺得應該花高價從黑市上購買寶樹亞當。”
“寶樹亞當?”這已經不是葉辰第一次聽到了,弗拉克家族的小弟們也提到過寶樹亞當。
“爲什麼一定要用寶樹亞當?”
葉辰聽弗蘭克的小弟們說過,光一顆寶樹亞當,就得花費好幾億貝里,葉辰對造船可以說一竅不通,但是,路基雖然不是船匠,卻對造船的工藝很有興趣,雖然他不是船匠,但是,手藝也不錯。
路基翻了個白眼,像看白癡一樣看着葉辰,足足盯着葉辰好長時間,葉辰非常尷尬,路基這個傢伙,就算不說話,只用眼睛,就能盯得讓人發毛。
葉辰當然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不過,用目光嘲笑人,路基絕對是數一數二的高手。
盯了葉辰一會,路基的這才冷冷的解釋道“對我們來說,一艘堅固耐用的海賊船,就像是我們的手腳一樣,也是我們離不開的夥伴,偉大航路氣候異常,風暴,巨浪,海底的暗礁,猛烈的海流,再加上無法預料的海戰,船的堅固,必須是第一位的,而一艘船的脊柱,就是龍骨,打造龍骨最好的木料,就是寶樹亞當。傳說有這樣一座島嶼,島上一直在發生戰爭,整個島在戰爭的洗禮下城市和人民基本都被毀滅一空,可是有一棵巨大的“樹”依然屹立不倒,無論發生什麼事,樹都屹立在那裡,戰爭結束後人們依偎着這棵樹建立了新的城市和國家。這樣的樹,全世界只有幾棵,人們稱它爲最強的樹——寶樹亞當!”
“傳說中的樹,好吧,我贊成!”葉辰恍然頓悟,忙點頭贊成。
“我打聽過了,最近在東明島,有一夥海賊在兜售着這種寶樹。”
“海賊?那就不用買,幹掉他,搶過來,別忘了,我們可是海賊啊!”
路基點點頭“如果那夥海賊該死的話,當然沒問題!”路基並不反對。
斯摩格直撇嘴,這些人的行事作風,簡單粗暴,非常直接,但是,恰恰又讓人不討厭。
因爲,他們很講原則!
“葉辰,你給老子出來!”一頓飯還沒等吃完,弗蘭克就找來了。
聽出是他的聲音,葉辰衝大夥擺了擺手“你們繼續,我出去瞧一下,很快就會回來的。”
葉辰快步走出旅館,見外面已經起風了,頭頂上空,烏雲遮月,天上一丁點的亮光都沒有,氣氛極爲沉悶,十之八九是要下雨了,弗蘭克正站在街道的正中央,雙手掐腰,怒視洶洶的盯着葉辰。
風聲呼嘯,地上的塵沙、紙片、落葉都被大風給捲到了天上,弗蘭克雙手掐腰,衣衫狂擺,上身的畫格子襯衫被風吹的獵獵直響,頗有幾分威風的派頭,下身那件萬年不變的三角短褲,更是把男性的陽剛和變態的嗜好毫無保留的都給展現了出來。
試想一下,馬上就要下雨的黑夜街道上,路中央孤零零的站着這麼一個內褲超人,還是很讓人意外的。
至少,葉辰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這個世界的人,奇葩另類的人和事實在太多了,但是,對於那些動不動就衣着暴露的女人,葉辰絕對舉雙手贊成,這個世界的美女,長的都很漂亮,身材也好,穿着也大膽,讓人喜歡的不得了。
真難以想象,葉辰能爲了羅賓,一直‘守身如玉’,相當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