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少殺?”羅弘忍不住了,開口問道。
雷利將手中的牌一攤,道:“都是殺啊?你這牌是不是不全啊,和你說的什麼怎麼不一樣,南海入侵,惡魔果實,酒什麼的,都沒有。”
額,羅弘不知道怎麼說了,自己剛纔明明看了好嗎!裡面的卡片可都是齊備的!
“嗯,這局我輸了,我們再來。”雷利作爲第一手,手裡捏着六張殺,自己在用了兩張閃之後,已經抵擋不了了。
“這也太簡單了吧?”雷利見還沒怎麼動,就贏了,有些鬱悶,“你還跟我說挺難的,這不像啊。”
羅弘無語了,這分明是你運氣太好的緣故......
之後玩了兩局,羅弘依舊被雷利的霸王色運氣所壓制,“新鄉,伊吹,你們也過來,還有普利策,福健,都過來。”
自己一個人不行,那就只能3V3了,着你總不能用你的霸王色運氣了吧。
然而,羅弘還是低估了雷利的運氣,羅弘,新鄉和伊吹三人,被對面雷利一人殺得丟盔棄甲。玩着玩着,都讓羅弘失去了信心,到底是你穿越過來的還是我......
“行了行了,我們還是別忘了,工作要緊。”這一局剛結束,羅弘便把卡牌收集了起來,說道。
雷利看着他,道:“怎麼就不玩了?不是玩得挺好的嗎?還挺好玩的。”你當然好玩,我可是從頭輸到了現在啊!
“下班之後我們再玩吧,反正雷利叔你也住在我們那兒。”畢竟實在辦公室,羅弘還是不準備玩下去了,剛纔只是爲了和雷利講解一下,順便測試一下海賊王這些人的接受度。現在看來,還不錯,至少雷利新鄉這幾人玩得倒是挺嗨的。
見沒法再玩了,雷利撓了撓頭,意興闌珊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部長,那個真的那麼好玩嗎?”在雷利的要求下,格雷斯對雷利的稱呼一直就是部長。剛開始,格雷斯因爲雷利的教導,還想叫老師來着,不過圖新鮮的雷利,硬是讓格雷斯叫上了部長。
雷利摸了摸自己的鬍子,點頭道:“還不錯,以後訓練之前,我們可以先玩兩局。”
格雷斯作爲雷利第一個屬下,雷利還是對他挺照顧的,每天羅弘的例行訓練他還帶上了格雷斯和普利策,當然,普利策是厚着臉皮跟着格雷斯來的。不過雷利可不在意,都是報社的人,也沒那麼多的講究。
就這樣,這兩週的游泳隊伍,從羅弘一人變成了三人。自從羅弘上週被認出來之後,沿途的居民每天都能看到香波地報社的社長從自己的屋前遊過,這也算是成了香波地的一景。
“這,會不會太早了。”每天的訓練,可都是六點以前集合的,要是再打兩局,那不就得更早了嗎。
“哪有什麼早的,現在你們遊得還算快,時間不用那麼趕了。”雷利揮揮手,就這樣定了下來。
還想對格雷斯說什麼的雷利,忽然想到一個事,轉身對羅弘說道:“羅弘,晚上去夏琪的酒吧吃飯。”“哦?爲什麼啊?”雷利最近可都是在羅弘家吃住,今天怎麼突然要跑去夏姨那兒了,還要把自己也帶上。
“問那麼多幹什麼,下班之後你跟着我去就行了。”雷利也不多做解釋,只是對羅弘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管他的,吃就吃吧,反正跟着你去又不要錢,也不用擔心被宰。羅弘想起普利策兩人對自己說的剛到香波地時的場景,就想笑,這兩傢伙的運氣也不錯,剛來就能闖到夏琪那兒去。
............
香波地的近海,紅海賊團正在慢慢的靠近着。
“老大,你說羅弘先生弄的這個航海殺到底是幹什麼的?”幾個月過去了,拉齊魯對羅弘的稱呼也變了個樣,沒辦法,羅弘寫的大航海時代實在是太對他的胃口了。
紅正看着今天的香波地週報,聽到拉齊魯的話,側過頭,從報紙邊露出了一隻眼睛,“好像是什麼卡牌?和撲克差不多吧。”香克斯想了想,記憶中也就只有撲克可能和報紙上說的這航海殺有點類似。
“是嗎?那就沒什麼好玩的了,撲克可不好玩。”拉齊魯搖搖頭,撲克在他的印象中可沒什麼好玩的。
耶穌布正坐在拉齊魯的旁邊,聽到拉齊魯的話後,伸出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傻啊,報紙上不是明明寫着技能,什麼入侵的嗎,撲克哪有這些東西,你可別被老大給騙了。他可是說了到了香波地就要找羅弘去要一套的。”
香克斯原來是忽悠自己的?推了推自己的小眼鏡之後,拉齊魯說道:”老大,你要的時候也給我要一份啊。”雖然拉齊魯沒搞明白這東西是怎麼玩的,但並不能阻止他收集的心思。
聽說一套就是好幾十張卡片,這可比一期一期的買快多了。雖說這東西會直接賣沒什麼收藏價值,但總比天天對着自己的cdeF卡好多了吧。沒錯,拉齊魯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非洲人。
香克斯的船上,沒一期的香波地週報都訂了許多份,拉齊魯就是其中的忠實顧客之一。也虧得卡片這東西,香波地週報要比其他的報紙銷量好了許多。
“拉齊魯,我的a卡你不是說今天還給我嗎?”說着,耶穌布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拉齊魯可是借了自己的a卡去玩幾天的。這張a卡可是新卡,比以前的舊卡好看多了。
拉齊魯面上一緊,道:“額,咳咳,再緩一天怎麼樣。”
“還緩?你可都借了六天了,我就第一天拿到手的時候摸了摸。”耶穌布十分的鬱悶,這到底是我的卡還是你的卡。
“得得得,給你給你,以後我拿到ssR你可別找我要。”拉齊魯見緩兵之計不奏效了,只好從自己的集卡冊中抽出了一張a卡,這可是自己唯一一張c卡以上的卡片,不,這還不是自己的。
在遞給耶穌布的時候,拉齊魯萬分不捨,不過,耶穌布可不管這些,一把,就從拉齊魯的手中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