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夜,我想好了,我決定還是拒絕你的好意!”
布魯克沒有多做解釋,藍夜同樣沒有多做勸解。
布魯克的拒絕並沒有出乎藍夜的意料,或者說,這纔是布魯克應該做出的決定。
一個喜歡講冷笑話並且重視諾言,讓夥伴能夠放心將後背交給他的88歲老人......骷髏架子。
說出了拒絕的話,布魯克並沒有輕鬆太多,反而是神色越加的沉重了,能夠到他對自己的決定帶有了負罪感。
本來不想多說的藍夜,山前拍了拍布魯克的肩膀,道:
“其實我在和拉布締結契約的時候,能夠感受到它潛意識並不想以通靈這種方式來見你,它更想在某一天的某一個時刻,在雙子岬的出口處再次迎來曾經的夥伴。而且,你不會讓拉布等太久的不是嗎?島嶼鯨的壽命可是有五百歲呢。”
“哦?真的嗎?”布魯克神色微微放鬆。
“嗯,真的。”藍夜點頭,同時心中默默吐槽着。
講真,布魯克的身高讓藍夜一米八的漢子都有點難受,拍他的肩膀還要高擡手,極爲彆扭,不像路飛的後脖子,拎起來那叫一個順手。
布魯克在得到藍夜的安慰後,本來還有些負罪的心情隨之消散,和藍夜道別一聲後,就跑去找烏索普了。
他急需瞭解這個船上每一個人的故事,以此更好的融入集體,而論起講故事的能力,當然要屬烏索普了——吹大事蹟方面,只要在聽得時候自動剔除烏索普自己的故事,他嘴中其他人的故事還原度還是很高的。
藍夜則是繼續把剩下的卡牌拍完,最後也沒有隨機進化出哪怕一張讓他眼前一亮的卡牌。
做完這些,藍夜順手打開了決鬥場匹配,站在甲板上瞭望着遠方。
下一站,似乎是一個遊樂園還是什麼的吧?好像還要去尋找什麼鬼寶藏。
具體的不記得了,就記得當初看的時候覺得很無趣,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
‘晚點和娜美說一下,避開那個地方,不要讓路飛看見就好,直接向香波地羣島去就行。’藍夜暗自下了決定。
時空轉換,藍夜匹配到了對手。
不過藍夜沒有如往常一樣立刻動手,而是和對手兩兩對視着,少許沉默之後,捂頭道:
“怎麼是你啊!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這次的對手是一名女性,擁有一頭烏黑的長髮,髮型爲姬髮式,深藍色的雙眸如黑洞般吸引着他人的目光,戴着一對蛇型耳環,身材同樣是極爲的高挑,目測有接近兩米,和布魯克有的一拼。
這些都不是重點。
說了這麼多,始終沒有描述對方的衣着,那是因爲對方根本就沒有穿衣服啊喂!
而且對面的這個女人,即便是把自己的前胸完全袒露在藍夜面前,依然是堅定的把後背掩蓋住,甚至還擡手放下瀑布般的秀髮,意圖遮蓋背後的一個紋身——或者說是烙印。
雖然只是一閃即逝,但是以藍夜的目力,依然是清晰看見、並記住了那個烙印的模樣,一個圓圈上下點綴着各三個尖頭朝外的等腰三角形。
這個形狀的烙印藍夜知道,是名爲‘飛龍之蹄’的烙印,爲天龍人的奴隸纔會被烙印上的印記。
如此多的信息,加上對方那絕美的臉龐,藍夜要是再猜不出對方是誰就有鬼了——王下七武海中最人形的天下第一美女,波雅·漢庫克是也。
別說。
看着漢庫克忙活遮掩後背‘飛龍之蹄’而袒露出的前胸,那形狀還真的挺不錯,不過沒有羅賓、易璐思的宏偉,不是藍夜的菜。
至於更加下面的隱私處,由於對方下意識的交錯了前後腳,是以除了能看出對方是一個‘白虎’外,其它的細節就看不出來了。
‘唔......路飛啊,我不是故意偷看你媳婦的,畢竟朋友妻不客......咳咳!朋友妻不可欺,只是一個大美女這麼坦蕩蕩的站你面前,我身爲大男人不能慫不是!’藍夜心中自我安慰道。
在他仔細打量漢庫克的當口,漢庫克也放下了秀髮,左手挽住試圖遮蓋、但遮蓋不全的美景,依然是交錯着修長美腿遮蓋另一個關鍵部位,右手則是直指藍夜,語氣傲慢道:
“無禮之徒!竟然敢偷看哀家洗澡!你——罪無可恕!”
說話的時候,漢庫克並沒有與藍夜對視,而是脖子後仰出常人無法做到的180°,已經不是用鼻孔看人的,這已經是用下巴在俯視藍夜了。
這種模樣的漢庫克,當真是無力吐槽啊。
藍夜:“......我說,漢庫克啊,你看一看四周這是在哪裡好不好?誰要偷看你洗澡了!”
其實不用藍夜的提醒,從‘秘密’被發現的慌亂中醒悟過來的漢庫克,也已經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十分陌生不說,還特麼有點眼熟。
除了周邊那高高的圍牆、以及圍牆上琳琅滿目的武器,這地兒不就是她國家的角鬥場嗎?
閃身衝刺從圍牆上取下一面全身盾牌,漢庫克露出一個頭繼續後仰180°,道:
“哼!還不快速速告訴哀家這是怎麼回事,之後再讓哀家殺了你!”
漢庫克自信滿滿的提出了藍夜根本不會執行的要求。
“我說,漢庫克啊,我爲什麼要按照你說的做啊?”藍夜扶額。
本來藍夜就是吐槽一句,不想漢庫克還當真了,狀似害羞的撫摸着自己的臉頰,道:
“無論妾身做了什麼都會被原諒,因爲妾身實在是太美了!”
這種莫名其妙的自信......
雖然說漢庫克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美女,但說實話藍夜並沒有太多的想法。
要是做個**還能勉強接受,帶回家過日子嘛......胸還沒有易璐思的大,性格也沒有羅賓的溫柔善解人衣,差評拒收!
“在自戀前,漢庫克你要不要先穿上衣服?”藍夜試圖轉移話題,從次元空間中拋出一件和服。
嗯,當然是羅賓的。
在斥力的推送下,和服準確的掉落在漢庫克的手中,後者玉指在全身盾牌上輕輕一點,金屬材質的全身盾牌快速被石化,與地面連接成一個整體。
隨後漢庫克纔是鬆開扶着全身盾牌的手,在後頭悉悉索索的穿着衣服。
趁着這個當口,藍夜展開龍翼飛上天空,這可不是爲了偷窺,能看的剛纔都看清楚的,不能看的俯視角度也看不見。
藍夜飛天,是爲了避開某人暴躁的攻擊。
果不其然。
漢庫克在換完衣服後,光滑的腳面一腳踹爆了面前的石化盾牌,石化盾牌化爲一塊塊碎石向藍夜飛行軌跡爆射而來。
輕鬆使用斥力接下這些碎石頭,藍夜無奈扶額:
“漢庫克啊,我說這一切只是個誤會,你信不信?”
“無禮之徒,還不下來快快受死!”漢庫克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藍夜命令道。
因爲角度問題,爲了顯示自己的高傲,漢庫克這次並不是180°的後仰,而是做出了一個‘下腰’,即便是在空中的藍夜也只能夠瞧見對方光潔的下巴。
藍夜頭疼不已。
這完全無法正常溝通啊!
偏偏還不能打對方,否則以後要是漢庫克和路飛真的在一起了,那就有點尷尬了——雖然藍夜認爲娜美和路飛纔是原配。
但是吧。
這個世界可沒有一夫一妻制,漢庫克可以做小妾啊!
不過想一想娜美的暴脾氣和漢庫克的暴脾氣,以後路飛的日子嘛......emmmmm......
爲路飛默哀一秒鐘。
不能溝通,藍夜也就不去費力溝通了,直接飛上五百米高空,試圖避戰拖延過三十分鐘和局收場。
藍夜想要和局,漢庫克不想啊!
硬是大跨步在圍牆上奔跑到和藍夜同一高度,然後送出一個個的‘飛吻’。
這個‘飛吻’藍夜可不敢接,不然分分鐘讓你石化當場。
漢庫克的‘甜甜果實’能夠石化任何一個對他有非分之想的人,藍夜雖然對漢庫克沒有那種‘一定要據爲己有’的齷蹉想法,但‘打炮之友’的想法還是有的。
面對這種不講道理的東西,藍夜可沒有絲毫要以身試法的想法,不然一個大意陰溝裡翻船了,損失的面子是小,連勝中斷的後果能讓他吐血。
藍夜一心避戰,漢庫克的遠程攻擊能力又多以飛飛吻、射射箭、發一發衝擊波爲主,射程還都不遠,完全是拿藍夜沒有辦法。
於是。
和女帝漢庫克的第一次偶然相遇,最後以漢庫克氣急敗壞的怒罵而告終。
臨別之前,女帝似乎有講到‘別讓我遇見你或者你的同伴,不然有一個算一個哀家必然不會輕饒了你們!’。
唔......感覺是給路飛強行增加難度了說。
不過藍夜沒有絲毫的負罪感。
畢竟。
以前都是路飛坑他,難得又一次能夠讓藍夜坑路飛,就算是路飛還債了嘛。
回到現實世界,迎面就撞上了低頭踱步的路飛,兩者的距離之近,饒是以藍夜的反應速度都沒能反應過來,被對方實實在在的一頭懟在了下巴上。
好在後者是橡膠人,加上有龍鱗防護,並不算疼。
這算什麼?剛剛坑了人就被報復回來了。
話說這四周又站滿的人是怎麼回事?
他就是去決鬥場走了一遭,又不是什麼大事,該不會大夥以爲自己失蹤了吧?
這......說好同伴的默契呢?
藍夜還沒有開口,倒是路飛焦急的說道:
“藍夜,艾斯的生命紙突然燒起來了,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總感覺不是好事,我問過娜美她們都說不知道。”
路飛的手心中託着一張三分之一指頭蓋的碎紙,在紙片的邊緣是焦黑色的痕跡,隱隱還有着一絲絲火星冒出。
“哎?艾斯的生命紙燒起來了?“藍夜眨了眨眼,“哦,那應該是艾斯遭遇到什麼危險了,生命紙和主人的現有狀態是息息相關的,按照現在這張生命紙的狀態,艾斯現在受的傷,大概和你之前在阿拉巴斯坦受的傷差不多。”
藍夜自然不會通過生命紙看出對方現有狀態的技能,完全靠着一張嘴瞎掰,但有一個情況是可以保證的,那就是艾斯現在肯定死不了。
即便他想要死,海軍也不會允許的,戰國還要通過他來吊凱子......啊不,是吊白鬍子來送命呢。
聽了藍夜的解釋,路飛原先有些焦急的神色爲之一鬆,輕鬆道:
“哦,沒死啊,那就沒有問題了。”
衆人:“......”
路飛,你似乎對‘阿拉巴斯坦自己受的傷勢’有什麼誤解。
爲了糾正路飛的誤解,烏索普善意的開口道:
“我說路飛啊,阿拉巴斯坦你受的傷勢可不輕,睡了三天才勉強恢復過來的,這還是你恢復力不像人,艾斯一個人在外又沒有人照顧,要不我們去找他吧。”
“是啊路飛,正好去別的地方轉一轉,整天就在一條航路上走,我覺得我的航海技術都要退步了。”娜美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我們很樂意繞路的哦!”這是耿直的弗蘭奇。
索隆幾人雖然沒有說太多,但神色看的出來,他們也並不介意改一下航道的。
“沒關係的,不用了。”路飛搖頭拒絕了衆人的好意,“艾斯可不是一個脆弱的人,我們也有我們自己的冒險,相信艾斯也不希望自己影響到別人的冒險,而且啊,艾斯可是很強的!”
路飛臉上的自信,藍夜差點就信了。
想了想次元空間中‘艾斯被捕’的報紙,藍夜還沒決定要不要拿出來打臉路飛,後者已經是大大咧咧的攬着烏索普幾人再次舉辦‘釣魚大賽’了,最後一名的懲罰依然是洗碗一個月。
“我說路飛啊,你上次輸了的懲罰還沒有執行完吧?”烏索普質疑道。
“哈哈,這次我肯定能贏的,到時候就有人代替我洗碗了嘛。”路飛說出了自己的小九九。
但是吧......
“路飛誰告訴你是這樣計算你的?就算這次你沒輸,你要洗的一個月碗還是要洗的,最多多一個人和你一起洗,要是你輸了就是要洗兩個月的了啊!”
“哎?是這樣的嗎?”
“不然你以爲呢......”
“哈!不管了,總之我是不會輸的!烏索普,來陪我一起洗碗吧!”
“喂喂,誰說我會輸了?明明每次都是我贏的。”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啦。”
“怎麼能不在意啊?我可是偉大的釣魚能手烏索普,怎麼可能會在釣魚比賽中輸了呢!”
“哎?偉大的釣魚能手烏索普?好厲害啊!”
“嘿嘿,我告訴你啊,當初我可是吊起來了一隻超大的魚,好傢伙有一個島嶼那麼大,吃了我一年都沒有吃完,而且......”
烏索普日常吹牛中,路飛和喬巴兩人竟然聽得津津有味。
藍夜則是一臉黑色。
烏索普,你不知道你的話有毒嗎?現在插旗的話,晚點真的吊出來一隻島嶼大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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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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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書友要不要考慮也起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