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乞顏氏,海蘭珠疲倦的歪在塌上。腦袋枕着胳膊,微闔着眼睛,腦海中不停的閃現今日的事情,突然想到了娜齊格的母親,在看熱鬧的時候,恐怕也只有她瞧出布木布泰的心思,向自己的‘女’兒娜齊格講解吧,海蘭珠心中涌起一分的慶幸,不管她是不是穿越‘女’,娜乞格給了阿敏,確實少了不少的麻煩。
手臂發麻,海蘭珠扭動了一下身子,更舒服一些,芸娜小心的按摩着她的‘腿’,海蘭珠輕聲問道“布布睡了?”
“您儘管放心,小阿哥玩累了,就睡熟了,如今嬤嬤丫頭都看着呢。”芸娜見海蘭珠有說話的‘精’神,低聲稟報“剛剛您同福晉說話的時候,奴婢去提熱水,聽說小‘玉’兒大福晉彷彿真的爲難布木布泰福晉。說了幾句難聽的話來——”
“以後她們的事情,不用再同我說起,我不想聽。”海蘭珠既然已經絕定不會再理會她們,不偏幫任何一人,那就不會再關心她們之間到底誰佔上風,可是在她心裡還是泛起幾分遺憾,她同小‘玉’兒往日說過的那些話,人家根本就沒有聽進去,還是她‘性’格使然?
“我讓你打探的消息怎麼樣了?娜齊格她的母親,真是大明閨秀?”
海蘭珠顯然更關心這個,若是穿越‘女’雖不見得老鄉相認,但也應該心生警覺,先‘弄’明白,省得到時措手不及,雖然她認爲一個已經嫁給‘蒙’古喀爾喀首領當小妾的穿越‘女’掀不起多大的風‘浪’,但小心謹慎一些總是沒錯的。
更何況海蘭珠更想知道她是怎麼淪落到‘蒙’古草原上來的,若不是穿越‘女’大明的閨秀不都是很注重貞潔的嗎?被‘蒙’古人搶佔掠奪,真正養在深閨的大家閨秀,應該一死殉節的,明朝對‘女’人是最苛刻的時代。
“格格,您不曉得,娜齊格的母親蘇氏,雖然號稱是大家閨秀,其實打聽的人傳來消息,她應該是家族的庶‘女’,就是小妾生的吧。”
芸娜據實說明,她也就是在海蘭珠身邊。識得幾個字,若不然大明的那些大家構成,一點都不懂得。
“庶‘女’?小妾生的?”海蘭珠一下子坐起來,這點倒是說得通,若是嫡出一定會被教育的更加嚴苛,庶‘女’恐怕會差上一些,也更懂得生存的不易,顰眉問道“聽說她很得寵?”
“這奴婢不用悄悄的打聽就知道的。”芸娜臉上透着一抹的不屑,向四周看看,語氣裡透着一絲的嘲諷,笑聲的說道“您不曉得,她在塌上的手段很多,很能勾引爺們的,會伺候男人,聽說那個首領一刻都離不得她,若不讓她伺候,就——那個沒有興致。”
海蘭珠臉‘色’一變,哪怕是庶‘女’也會被教育的很好,在塌上怎麼會主動伺候男人?難道真是穿越的?還是她身份上有什麼隱情?
“還有什麼消息,一起說出來。”海蘭珠見到芸娜有些吞吐,眼裡壓制不住八卦的興趣。芸娜捂嘴一笑,“格格,若不是您讓人去打聽清楚,奴婢還不曉得,蘇氏的母親彷彿是青樓名ji,就是窯子裡的姑娘,按咱們‘蒙’古話來說就是住紅帳篷的人,若是這個事兒傳出去,看她還怎麼當大家閨秀。”
“青樓名ji?是南京秦淮河上的嗎?”海蘭珠顯然對這個更有興趣,秦淮八‘豔’呀,不知道能不能見到,不過,按歷史上來說,興許最著名的陳圓圓應該可以一睹芳容,衝冠一怒爲紅顏以及留下的諸多傳說,海蘭珠眼裡閃過追星的亮光,低嚀道“她長得又多美呢?會不會是人間絕‘色’。”
“您真是擡舉她了,奴婢也見過蘇氏一面,奴婢不是討您歡喜,蘇氏的容貌雖然也算出挑,但比起您來可還是差着幾分的,更別說如今的地位了,您是大妃,何必同她一般見識?能見她說上兩句話,都已經是她難得的榮耀了,還人間絕‘色’?她也配?”
海蘭珠回神,灑然一笑,輕責道“我教過你們什麼?不能輕視任何一個人?難道你都忘了?”
“奴婢該死。”芸娜有些慌張,但瞧見海蘭珠並不像生氣的模樣也就放下心來。輕打一下臉頰,“奴婢這也就是在您面前,換個人,奴婢是萬萬不敢的。”
“芸娜,你不明白,休要小瞧秦淮河上的青樓‘女’子,她們不只是琴棋書畫樣樣皆通,而且都有自己拿手獨特的絕技,更可況她們更有志氣,甚至比男兒不差,就如同李香君——”
“李香君?”此時帳簾挑開,外面的雨水藉着漸起的大風捲了進來,打溼了鋪陳在‘門’口處的長‘毛’氈子,皇太極一邊解開蓑衣,一邊問道“她又是誰?聽着名字像是漢人。”
海蘭珠站起身來,幾步走到皇太極面前,接過婢‘女’獻上來的絹帕,擡手擦着皇太極臉上的雨水,“你就不能穿好蓑衣在回來?‘弄’得一身的溼氣。”
皇太極偏了偏身子,拉開同海蘭珠的距離,邁開大步盤坐在矮桌子旁的墊子上,在那放着暖爐,搓了搓手。不在意的說道“我哪會像你那樣嬌氣?這點雨水根本無礙,想當初我領兵的時候,不論風雨,哪怕下着大雪,也得拼殺。”
海蘭珠拿着絹帕的手僵硬了一瞬,旁邊的婢‘女’小聲的問道“大妃,您——”在她們眼裡,皇太極的躲閃,讓海蘭珠很沒面子。
“去拿件乾爽的衣服來。”海蘭珠轉動着眼珠,目光落在點燃的暖爐上,心中一甜。他是怕過了涼氣給自己吧,接過衣服,海蘭珠向皇太極走去,不顧他那些許的掙扎,硬是拽他起身,叮嚀道“那是疆場拼殺,環境有多差,我也管不了,可如今你是大汗,是我的丈夫,在我身邊,不能讓你受了涼,換衣服。”
“你伺候我?”皇太極目光灼灼,攥緊了海蘭珠的手腕,指腹曖昧的摩擦着她的手背,“我們已經許久沒有房事了。”
“你不是忙嗎?”海蘭珠低聲抱怨,解衣釦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從生了阿爾薩蘭也有三個月了,皇太極由於政務繁忙,再加上來科爾沁會盟拉攏‘蒙’古諸部,應該也沒有那麼多心思,回來都很晚,自己都已經睡下,他應該不忍心叫醒自己,纔會一直忍着吧。
皇太極麻利的自己解開衣服,‘露’出寬闊的‘胸’膛來,海蘭珠手裡的衣服奪過,扔到一旁,攔腰將她抱起,海蘭珠手掌按在皇太極微涼的‘胸’口上,低笑道“你不是想要問李香君是誰嗎?”
“我現在是想要你,海蘭珠,只想要你。”‘胸’口處傳來的海蘭珠掌心的溫度,讓他壓了一年有餘的yu火,再也忍耐不住,扯開海蘭珠的衣服,厚繭的手掌撫‘摸’着讓他眷戀柔滑細膩的肌膚。仿若最上等的綢緞一樣,手掌移到‘胸’前,皇太極沙啞的低笑道“我的海蘭珠也長大了呢,真的是大了不少。”
星眼微掙的海蘭珠,羞澀扭動着,更是將皇太極的情火吊到高處,用手堵住皇太極的嘴‘脣’,嬌羞無限的說道“不許你胡說,不許。”
皇太極順便親‘吻’她的手心,甚至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海蘭珠彷彿像燙到一樣,連忙收回,臉‘色’更紅,黑眸中盛滿羞澀以及一分喜悅,“海蘭珠,我並沒有說錯,比起當初來,你現在更豐盈,更讓我心動。”
皇太極手掌在她的身上游弋着,絲絲撩撥着海蘭珠的情‘欲’,低頭含住她‘胸’前的紅櫻,吸允添‘弄’,海蘭珠涌起酥麻,柔軟若水泛不齊力氣來,皇太極察覺到海蘭珠的反應,更加的主動,沿着她的筆直細長的雙‘腿’向上,手掌點在了炙熱的源頭,眼神火熱,模糊不清的說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人的。”
“皇太極,您——別———好難受——”海蘭珠呻‘吟’出聲,手蓋住了眼睛,往日總是很‘性’急的皇太極,今日的進程磨人的很,巡視着海蘭珠身上的每一處,**着她那緊繃的神經,“你——你——”
海蘭珠在如何開放,也說不出那種話來,只能扭動着身子,不知道是在躲閃還是在乞求憐愛,皇太極嘴邊勾起笑容,更是用心尋找她那‘性’感地帶,“海蘭珠,你說,你想如何?嗯?”
這興許是夫妻之間的情趣,可是海蘭珠並不喜歡這樣,眼裡蓄滿了淚水,用手掌擋住,低泣起來,興致勃勃的皇太極,停頓了下來,一把拉開海蘭珠的手掌,、撫上溼潤倔強的眼睛,無奈的低言“你何時才能完全放開?我是不會傷到你,讓你爲難的,難道那句話就那麼難嗎?”
“不——不——只是我——無法說出口來——”海蘭珠斷斷續續的嗚咽,皇太極低頭‘吻’住她的嘴‘脣’,將自己緩緩的埋入她如同絲綢一般炙熱緊緻的身體裡,似喜似悲的呻‘吟’聲從海蘭珠的口中溢出,同皇太極低沉的喘息聲‘交’相呼應,昏暗的燭光應在‘交’纏的二人身上,在屏風上投下暗影。
隨着海蘭珠止不住的高聲呻‘吟’,皇太極也釋放了他全部的熱情,**散去,皇太極將海蘭珠摟在懷裡,輕‘吻’着她佈滿紅暈的嬌軀,海蘭珠微爭着雙眸,沙啞的低言“海蘭珠是你的,只是——我無法在那時說出這話來。”
Ps先放點‘肉’湯,汗,尺度不算太大,親們不喜歡的不要去告發夜,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