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的身後跟着一隊頭戴白色簪纓的兵士,後面隱約可見幾輛馬車,上面整齊的擺放着十幾口紅木箱子,皇太極一馬當先,騎馬來到府門口,坐在馬上掃了一眼迎接的衆多女人,目光最後落在海蘭珠身上見到她的笑顏再也移不開目光,察覺到她黑亮眼眸中的那分不自然,嘴角上揚弧度更大,她應該是想念自己纔會如此吧。
將馬鞭扔給隨從,皇太極利落的翻身下馬,衆女人盈盈下拜“恭迎爺回府。”海蘭珠同樣屈膝,卻被快步上前的皇太極扶住,當着衆人的面,皇太極將她攬在懷中,那股幽香撲鼻,讓他躁動的心突然平靜了下來,低聲問道“海蘭珠,你定是想我了,我平安歸來。”
海蘭珠的身體被他死死的鉗制住,實在是掙脫不開,衆人妒忌的目光,她雖然不在意,卻也並不好受,輕聲斥責“誰想你了,你放開我。”
“口是心非,海蘭珠,你何時能心口合一?”皇太極並沒有放開她,反而摟得更緊,轉頭向後面喊道“將東西擡進貝勒府,交給海蘭珠福晉。”
“喳。”身後的隨從應道,皇太極攬着海蘭珠,瞥了一眼打扮的很是嬌豔的女人,淡淡的說了一句“起來吧,爺得了一些首飾絲綢,等過兩日讓海蘭珠分給你們。”隨即拉着海蘭珠離開,隨從們對視一眼,乖覺的將十幾口箱子擡到了海蘭珠的院落。
她的屋子本來挺大的,但是這些箱子到來,讓空間顯得很小,皇太極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喝着烏瑪端上來的茶水,領兵打仗的血腥氣見見的隱去,他行軍途中可是沒少用肉食,歸來用清清淡淡的茶水,覺得很是舒服,笑呵呵的說道“海蘭珠,還是你會伺候我。”
烏瑪偷看了一自己的主子,這麼高興的時候,她應該不會同貝勒爺鬧彆扭吧,海蘭珠最煩的就是聽見伺候這兩個字,瞥了一眼皇太極,冷哼道“我就知道你不會聽話,肯定大魚大肉的,你就不能少用一些?還專愛挑肥的吃。”
皇太極將茶水喝盡,擦了一把嘴脣,海蘭珠那柔美的身段,魅惑般的嬌嗔,屋子裡燃氣的幽香,讓他壓抑已久的,噴薄而出,幾步來到海蘭珠身邊,從後抱住她,嗅着她髮絲中的清香,沙啞的低嚀“我們去鴛鴦戲水如何?父汗給我兩天的休整時間,我不會離開你一步。”
海蘭珠面頰間升起紅暈,他倒是什麼敢說,手搭在攬住自己腰肢的皇太極手上,覺得有些咯手,低頭一看,是她當初送給皇太極的扳指,海蘭珠轉動心思興許不想自己想的那般悲觀,在歷史上的皇太極就是一個很任性的開國皇帝,封好攔住喂宸妃,賜住關雎宮,這也就他能做得出來,自己應該比歷史上的海蘭珠更好一些吧,他會不會答應?
想要出口的話,被海蘭珠強嚥下去,脣邊勾起一抺自嘲的笑容,你又怎麼知道你就一定比歷史上的海蘭珠好?穿越不帶表無敵,而且歷史上的海蘭珠是一皇太極爲天的女人,全新願意都放在了他身上,你根本做不到。(原話)
皇太極覺察到海蘭珠身子的僵硬,有幾分疑惑,隨即哈哈大笑“海蘭珠,你放心,我不會累到你。”
他隨手將紅木箱子的蓋子打開,珠光寶氣耀得海蘭珠眯了眯眼睛,還真是金銀如山,寶石,碧璽,翡翠,瑪瑙彷彿要掉出來一樣,海蘭珠拿起一塊巴掌大的紅寶石,皇太極沉聲道“都給爺打開。”
隨從聽話在的將十餘口箱子全部打開,裡面裝滿了瓷器,絲綢,輕簿的衣衫,其中還有一些古董字畫,皇太極得意洋洋的說道:“這只是一部分,我還得了許多的牛羊,糧食,以及奴隸,這次大明可是損失慘重,咱們可以過個好冬了。”
“皇太極,你拿珠寶玉石砸人的習慣何時才能改掉?”海蘭珠不去想那些多餘的事情,以她現在的能力根本改變不了,只能對那些掠來的奴隸和善一些,這是唯一能做的事情。
“不喜歡嗎?我的海蘭珠果然不同別人。”皇太極曲身將海蘭珠橫抱而起,低笑道“你不是想瞧大明的服飾嗎?真是趕巧,正好有人送了一整箱子的衣服,聽說大明都城官宦之家的女人都那麼穿,等明天你也穿給我瞧瞧,海蘭珠,你穿上這些衣衫,就連大明的皇帝,都會愣神,沒人比你更出落的更好。”
“胡說,”海蘭珠雖然心中高興,口中卻反駁,帶着一絲的試探問道“天下這麼大,難道還沒有美女了?你怎麼知道沒有比我更漂亮的,等將來你有機會一爭天下之時,自然會有比我更好的女人。”
“誰也及不上你。”皇太極自信的說道,轉進內室,將懷中的海蘭珠扔到暖坑上,隨即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眸光中盛滿了久別重逢的喜悅,以及那份炙熱的,海蘭珠將髮釵扯掉,皇太極到現在爲止都不錯,在攤牌之前,就陪他瘋狂一把好了,海蘭珠的臉上綻放出嫵媚誘惑的笑容,偏偏仿若星辰的眼眸中卻透着一抹的純真,這幅樣子更能挑逗皇太極的。
海蘭珠看着皇太極,彷彿不自覺一樣,蔥白的玉指沿着嘴脣滑落到修長的脖頸,挑開旗袍上的扣子,半遮半掩之下,裡面的胸衣似隱似現,還沒待她更近一步,皇太極一個竄身上炕,將她壓在身下,二人緊緊的相貼,皇太極能感受到海蘭珠的膚若凝脂,他火熱的肌膚讓海蘭珠也有些心驚,望着他黝黑的眼底閃爍着野獸般的光芒,彷彿要將自己完全的撕碎吞嚥入腹,她有些後悔,好像弄得有點過火。
海蘭珠扭動着身子,訕笑道“皇太極,你同我說說行軍的事如何?我也聽聽你那英勇的事???”皇太極俯身重重的吻上了她的脣瓣,挑開她緊閉的皓齒,掠奪她口中那抹幽香,同她的香舌交纏在一起,這種炙熱彷彿要窒息的吻,幾乎讓她窒息,頭暈沉沉,拼命的捶着皇太極的後背,身子像蛇一樣的扭動着。
過了好半晌,就在海蘭珠以爲她會被憋死時,皇太極才擡起頭看,喘着沉重的粗氣,帶着厚繭的手指擦過海蘭珠紅腫的脣瓣,眼底過困惑的申請,暗啞的說道“海蘭珠,你就是我的劫。”
眼眸中火光大盛,皇太極壓住海蘭珠,伸手撕開她的衣服,海蘭珠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縮,皇太極故意曲解道“沒關係,我會給你更好的。”他火燙的手掌在海蘭珠的身上游走着,揉捏着,挑逗着,海蘭珠氣息也有些不穩,漆黑眼睛,由於皇太極的動作沾染上紅塵中的,皇太極心中更加的滿足,當聽見海蘭珠壓抑不住的呻吟聲時,他再也無法束縛住自己,手指沿着大腿滑向幽谷,可突然停了下來,是疤痕,是在壽宴上的那道刀傷?
皇太極低頭看去,白皙修長的腿上,那道褐色的傷痕格外的顯眼,他的手指不停在已經結疤的傷口處撫摸着,彷彿在感受那道凸起的刀傷,傷痕結疤就很癢,再加上皇太極的撫摸,讓海蘭珠更是不舒服,低聲道“這有什麼好看的?你到底想不想???”
“海蘭珠,你會不會不怨我?”皇太極手指並沒有停下來,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抿緊嘴脣,輕聲說道“不許後悔,海蘭珠,再不會有下次。”
“誰告訴你的?”海蘭珠很是奇怪,皇太極纔回來多久,看他的樣子應該是知道的很詳細,到底是誰告訴他的?
“你的事我哪件不知道?更何況。”皇太極微微停頓了一會,驕傲得意的低言“剛剛父汗還誇讚你來着,這是除了東哥之外,這幾十年來,父汗第一次稱讚女人。”
“我不想同東哥一樣。”海蘭珠臉上並沒有任何的得意,板着臉幽幽的說道“我早就說過,東哥的一生對女人來說我是最痛苦的。”
“我怎麼捨得讓你同她一樣,父汗之所以稱讚你,是由於當初東哥也曾向他拔刀,我能想象得出你當時有多耀眼。”話音剛落,皇太極就猛然衝進海蘭珠的身體裡,緊緻細膩包裹着他,沙啞的說道“你可知道,你得到的那柄寶刀到底意味着什麼?”
海蘭珠不適的蹙眉,呻吟“我,我,不想知道,我是你的福晉,自然不能讓你失去連綿,疼???”皇太極猛烈的動作,讓海蘭珠眉頭皺的更緊,發怒道“你能不能輕一點,嗯,輕一點。”
皇太極雖然對海蘭珠有憐惜,卻根本停不下來,只能用一個個吻安撫着,他何曾在意過女人是不是難過,可着自己的心意也就是了,只是單單對海蘭珠,他怎麼也狠不下心來,慢慢的海蘭珠適應過來,微睜着星眸,輕扭腰肢,彷彿蛇一樣纏住皇太極,婉轉鶯啼,呻吟聲帶着一絲的渴求,以及隱藏着的瘋狂。
皇太極又怎麼會客氣,自然盡享閨房之樂,海蘭珠的大膽,讓皇太極在享受的同時,沒有得在心中泛起一絲莫名的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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