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習習,月光如洗。
金門島二十八兄弟聯盟總舵聚義廳內燈火輝煌,觥籌交錯。
鄧浩楠和顏思雨一行人押送二十門十八磅火炮返回總舵後,盟主顏思齊親自爲鄧浩楠接風洗塵,並叫齊張士誠和馬成兩個左膀右臂,以及一干嫡系兄弟們擺下慶功宴。
席間,鄧浩楠簡單的介紹了這次澳門之行的情況,衆人聽後皆感意興盎然。加之顏思雨從旁添油加醋的誇讚鄧浩楠處事得當,爲聯盟節省了三萬兩銀子,頓時滿堂喝彩,不絕於耳。
鄧浩楠完成了答應張士誠的條件,有顏思齊作證,張士誠只好放棄追究鄧浩楠誤傷他兄弟的責任。
晚宴正酣時,顏思齊突然宣佈拜鄧浩楠爲總舵盟主直轄四頭領,主管水軍炮術教習,同時掌管總舵火炮督造事宜,頓時全場譁然。
鄧浩楠推託資歷不夠,無奈顏思齊主意已定,強拉鄧浩楠入夥。張士誠和馬成明顯不高興顏思齊委任鄧浩楠如此重要之職務,而且還成爲了總舵盟主直轄四頭領。這樣一來,原本顏思齊手下嫡系中的左膀右臂,又多了個鄧浩楠分攤權利,他們能高興纔怪?
不過,顏思齊主意已定,更有顏思雨一旁推波助瀾,又兼鄧浩楠這次立了大功,贏得了一干弟兄們的好感,鄧浩楠上位已經成爲了定局。
不得已,鄧浩楠先給老大顏思齊敬酒,然後分別給老二張士誠、老三馬成一一敬酒,然後在大夥的歡呼聲中,鄧浩楠成爲了金門島的老四。
推杯過拳,直到三更天時,晚宴纔算撤去。
鄧浩楠被灌的酩酊大醉,回到房間時,卻見自己的小妻子楊婉淑正坐在牀頭翹首以盼。
喚了聲娘子,鄧浩楠已是站立不穩。婉淑見鄧浩楠平安無事回來,頓時大喜,急忙上前扶着鄧浩楠坐到牀邊。
寬衣解裳,在婉淑的服侍下,鄧浩楠舒舒服服的躺在牀上。
婉淑一邊給鄧浩楠脫靴子,一邊說道:“相公,你總算平安回來了!這些天,妾身被他們帶到這裡,都嚇死了!”
鄧浩楠雖是大醉如泥,但是此刻腦中還存有一絲清醒,聞言感受到了婉淑的害怕,頓時抓住婉淑的手,道:“都是相公不好,累娘子擔驚受怕了!”
婉淑嫣然一笑,道:“相公平安回來就好!”接着脫掉鄧浩楠的裹腳布,又道:“相公累了幾天了,妾身去給相公打盆水洗腳,也好解解乏!”
不待鄧浩楠說話,婉淑徑自去了外屋打水。
鄧浩楠心中美滋滋的,想到得妻如此,夫復何求?頭挨着枕頭,鄧浩楠睏意上涌,片刻間便睡着了。
待婉淑打回溫水準備給鄧浩楠洗腳時,卻見鄧浩楠已然睡熟。不過,婉淑卻是將毛巾浸溼,自顧給鄧浩楠擦起腳來。
擦完腳,又開始幫鄧浩楠擦拭身子。或許,在婉淑的視角看來,能夠服侍自己的相公,便是她最快樂的事情。
鄧浩楠經過幾個月的不停鍛鍊,身體已經不像以前那般單薄,肌肉塊已經有些輪廓了。婉淑雖然早就見過鄧浩楠的身體,但是自鄧浩楠復活後,還是頭一次看到,頓時紅暈爬上臉頰,嬌羞美豔不可方物,可惜鄧浩楠卻是沒能看到。
爲鄧浩楠擦完身子,婉淑方纔更衣睡下。
緊緊的摟住鄧浩楠的身子,婉淑很快便睡熟了!
迷迷糊糊當中,鄧浩楠感到耳朵奇癢難耐。猛地睜開雙眼,卻見自己的雙手正緊抱着婉淑,而婉淑正在用她的頭髮絲在鄧浩楠耳朵內“搗鬼”。
“相公你醒了!”見鄧浩楠醒來,婉淑頓時收起了她那雙搞怪的小手,不好意思的看着鄧浩楠。
鄧浩楠習慣性的在婉淑額頭上輕輕一吻,笑道:“小懶貓,今天怎麼想起來陪着相公我睡懶覺了呢?”
一直一來,鄧浩楠每天醒來,被窩裡總是見不到婉淑的影子。每天婉淑都起的特別早,而鄧浩楠卻是習慣性的睡懶覺。
婉淑嬌嗔道:“都是相公你不好!一整晚都緊緊的摟着妾身不放,妾身想起來都沒力氣!”
鄧浩楠恍然大悟,昨夜睡夢中卻是感到自己抱着一個軟軟的揉揉的身體,感到分外的舒服,於是緊緊的摟着不放,原來竟是這樣?
當下調笑道:“嗯,相公我決定以後都這樣抱着娘子一起睡懶覺了!”
鄧浩楠這麼一說,婉淑頓時嬌羞不已,想要掙扎着起來,不料鄧浩楠卻是緊抱着不放。一時間,二人在被窩裡肢體糾纏扭打,夫妻逗笑聲不斷。
被窩裡二人不停嘻鬧,婉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小褻衣,在鄧浩楠懷中不斷扭動着,火熱柔軟的身體令鄧浩楠大感舒爽,難免的產生男性反映。
婉淑的身體緊貼在鄧浩楠身上,本已經火熱不堪,此時感覺到了鄧浩楠的身體反映,令婉淑頓時呼吸急促,嬌喘連連。婉淑滿臉酡紅,很快便延伸到了脖頸,如同熟透了的紅蘋果一般。
看着美豔不可方物的小娘子,鄧浩楠忍不住的吻了上去,而婉淑則嬌羞的揚起了頭,迎合着鄧浩楠的熱吻。
鄧浩楠被撩起慾火,雙手探入婉淑的小褻衣內,上下游走,惹得婉淑身體緊繃着,呼吸登時急促了起來。
鄧浩楠貪婪的吮吸着婉淑少女的芬芳,和婉淑肢體糾纏翻滾當中,鄧浩楠已然將婉淑壓在身下。
砰砰!一陣敲門聲傳來,打斷了牀上正親熱中的二人。
啊~婉淑頓時從迷離當中恢復神志,急忙推開鄧浩楠,自顧爬起來穿衣裳。
“都什麼時辰了?鄧浩楠你還不起來!”一聲嬌喝,鄧浩楠心中已是將顏思雨狠狠的詛咒了一番。
看着婉淑急急忙忙的穿衣服,鄧浩楠反倒重新躺了下來。倒不是他還想繼續睡懶覺,而是平息一下自己已經子彈上膛了的慾火。
該死的顏思雨,老子早晚用皮鞭蠟燭收拾你!鄧浩楠心中如是想着,倒是很快平息了他的慾火。
此時,婉淑已經穿戴整齊,見鄧浩楠還躺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接着急忙過來服侍鄧浩楠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