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之柔笑了笑對着方之航點了點頭,玩着方之航的胳膊撒嬌的說道:“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哥,你放心,有我方家不會垮,你和嫂子會白頭到老的。
方之航很享受着妹妹撒嬌的日子,多久了?自從娘死後之柔就好像一晚上之間長大了一樣,眼前這個撒嬌的妹妹纔是她這個年紀該做的事情呢!
“好了別撒嬌了,別讓幾位掌櫃的看笑話。”方之航拍了拍方之柔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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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掌櫃笑着說道:“我們難得看到大小姐這麼像小孩子的一面,哪裡會笑話啊!”
方之航點了點頭拉着方之柔坐下來說道:“和我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二叔呢?你大嫂呢?”
方之柔笑着說道:“二叔今天一大早去揚州參加婚禮去了,我從外面帶了兩個朋友回來,大嫂帶他們去休息了,估計一會兒就來了,至於怎麼回事啊?呵呵,就是咱們原來的知縣被調到了別的地方去了,新來的知縣給我們加稅加的太多了,我想着先把烤肉店和自助店關了,過了這個風頭再說,可是今天早上店裡的夥計來說知縣要把店砸了,然後拿那塊地去賣,我一時氣不過就動手打了捕快。”
“你怎麼樣?沒事吧!”方之航緊張的打量着方之柔,看着方之柔沒事才皺着眉頭說道:“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少拿出來,這是這羣酒囊飯袋的捕快,這要是真正的高手你就不夠看了。”
方之柔有些疑惑的看着方之航說道:“哥?我和別人在外面打架,你這個反應是不是太平淡了。”她哥這是怎麼了?出門一趟怎麼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方之航哪裡會看不出來方之柔那眼神是什麼意思啊!他笑着揉了揉方之柔的頭說道:“你個臭丫頭,還敢質疑你哥哥了?怎麼的你當我是那隻會背四書五經的迂腐的秀才不成?你有你自己的原則,如果不是真的忍無可忍你會動手,既然都動手了我就是再說你什麼又能改變什麼啊!”
方之柔笑了笑,聽着快步走來的腳步聲,方之柔擡頭看向門口,門口是杜雪吟一臉的驚訝的看着他們這邊,一邊走進來一邊說道:“我當是我聽錯了呢!沒想到相公你真的回來了?不是說還要過些天嗎?”
看着杜雪吟方之航也是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想念?欣慰,總之就是五味雜陳的了,方之柔知道他們新婚燕爾的久別勝新歡,咳咳,呵呵,所以好心的說道:“哥,辦法也不是一天想出來的,你一路趕回來,去休息一會兒吧!”
方之航也是想杜雪吟的,妹妹給這個臺階,他也沒含糊,笑着對各位掌櫃的說道:“我這一路回來,我先下去洗漱一下兒,晚點大家都別走了,留下來吃個晚飯吧!”聽着大家笑着點頭,然後他才轉身離開,杜雪吟看着自己的小姑子對着自己擺手笑着也離開了。
王掌櫃嘆了口氣說道:“大小姐,咱們怎麼辦啊?而且現在韓掌櫃走了,金店要怎麼辦?”這算不算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方之柔想了想說道:“現在不知道他做什麼?不過我想他也不敢做的太過了,畢竟她是父母官,明顯的欺壓良民就是告到哪裡都是說的過去,所以咱們要小心他給咱們來陰的,你們小心就是那些陌生的客人,咱們小心使得萬年船,還有告訴那些打更的夥計注意,如果有什麼事趕緊離開,千萬別出人命了。”說到這裡方之柔想到了上輩子看過多少條新聞就是因爲火災的時候顧着拿東西連命都搭進去了,那些身外之物哪裡有自己的命重要對於這件事情,方之柔可是有體會的。
那幾個掌櫃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還是跟在方之柔身邊比較久的樑掌櫃,有些無奈的說道:“大小姐,我真是頭一次聽說,店裡要是有個什麼事的話讓人趕緊跑出來的,不是應該緊急應變嗎?”
方之柔笑着說道:“緊急應變?如果要是走水之類的話,哪裡來的應變能掏出來就不錯了,各位掌櫃的,我們家一直當你們都是家人,那些夥計都是,再說了人命哪裡會不如那些死物值錢啊!錢沒了可以再掙,命沒了可就是沒了!”
聽了方之柔的話那些掌櫃的心裡都是感動的,其中脾氣最急的王掌櫃立刻站了起來說道:“大小姐,說得好,我們這些人真的都是白活了這麼多年,你說得對,大小姐,我王興順這輩子就賣給方家了。”跟着這樣的東家還擔心什麼啊!
方之柔笑着說道:“王叔,我可不賣,上歲數了有不能抗麻袋,還得供飯。”果然說的大家哈哈大笑。
縣衙那邊可是很熱鬧,班房裡面有好幾個捕快躺在牀上哼哼唧唧的叫喚,他們這麼多年都是耀武揚威的哪裡這麼被打過,感覺就像是被人家把骨頭和肉拆開了似的。
知縣在屋裡面氣的直轉悠,他氣呼呼的說道:“師爺,你說這是什麼樣子啊!我堂堂的一個知縣大人九品的官居然讓一個小老百姓給欺負了,真是的,氣死我了!”
師爺心裡嘀咕着:也就你拿你這九品當回事吧!不過面子上還是一臉認真的說道:“老爺您可別生氣啊!氣壞了身子和個小老百姓置什麼氣啊!她不就是個小螞蟻嗎?您只要一用力她就死了。”
知縣可不領情的說道:“別光撿好聽的說,快點說說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啊!”
師爺想來想去說道:“她不可能每個店都是皇上御筆親提的吧!咱們找她別的店的晦氣就是了。”
知縣到時覺得這件事情是可行的不過想了想說道:“師爺你說如果她要是還不給怎麼辦啊?”真是丟人啊!居然會怕一個小丫頭。
師爺卻是笑的一臉奸詐的說道:“不交纔好呢,纔有機會讓咱麼把她關進大牢,不用一天就是一個時辰,我估計等她出去的時候就只剩下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到時候估計大人看着開心什麼氣都沒有了。”
知縣猶豫的說道:“這樣不好吧!她可是有皇上御筆前提字的人?”要是認識什麼達官貴人可怎麼辦?
師爺的心裡罵知縣是膽小鬼,不過卻是笑着說道:“大人,這皇上不知道一年要微服出多少次宮呢!也不知道提了多少字呢!哪裡還會記着杭州的一家小店。”
知縣覺得這件事情挺靠譜的,可是天意不讓他如意啊!這個時候一個捕快緊緊忙忙跑了進來說道:“大人,大人,外面來人了,說是要見大人!”
知縣上去很不客氣的一下子打在了他的帽子上說道:“你這個蠢貨,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是堂堂的知府大人也那些老闆姓說見就見的?”
捕快抱着腦袋說道:“他有王爺的令牌。”真是的自從跟了這個知縣就沒好過過,早知道就不聽娘和大哥的了,這樣打下去也不知道會不會變笨。
知縣大人疑惑的說道:“王爺?”皇上的皇子比較少,就那麼幾個難道和親王來了?他聽說是個愛溜達的。
雖然心裡猜測但是並沒有耽誤了往前去,看到了吳書來的時候恭敬的說道:“聽說是王爺的令牌,不知道有什麼吩咐?”
吳書來白了一眼,一看就是狗眼看人低的傢伙,於是說道:“我奉了我家王爺的命令來的,和知縣大人說一聲,近來皇上正提倡着減少賦稅,雖然知縣大人是好意,確實讓有心人利用上了確實是白盡心了。”
原來還有一絲不相信的知縣現在徹底的相信了,畢竟沒有一個真正的男子沒有喉結的,而且聲音還是那種形容不上來的音調。
“下官知道該怎麼做了!還請公公在王爺面前美言幾句,就說下官願效犬馬之勞。”說着從懷裡拿出了兩定的銀子來。
吳書來本來看着他討厭但是沒有人會嫌棄銀子髒的,於是笑着說道:“那就多謝知府大人了,沒有什麼事,雜家就回去了。”
知府又笑着說着:“恭送公公,公公慢走。”人走之後纔想起來剛纔光顧着緊張了,倒是忘了問了倒是哪個王爺啊!
師爺湊上來說道:“大人看來王爺在城裡呢!那我們先按兵不動吧!等王爺走了的,咱們再收拾哪個臭丫頭。”
知縣有些鬱悶的說道:“那是王爺,咱們哪裡會知道人傢什麼時候離開。”
師爺笑的一臉神秘的說道:“笑的想着,王爺應該就是路過咱們這裡的有個五天七天的就能離開了,咱們正好可以趁着這個時候想想怎麼整治那個不懂規矩的丫頭。”
知縣想了想說道:“是個好租一,我就趁着這幾天的時間祥祥看應該怎麼收拾那丫頭。”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收拾方之柔,他就被送到了別的地方,原因是因爲……方之航考上了,就任杭州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