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咱們還是想想怎麼解決這件事吧。”孟小茹提醒爹道。
事情已然發生,多說無益啊,還是現實點,多說說怎麼解決吧。
孟虛頓時爲難起來:“你們都把天給捅破了,讓我怎麼解決。幫你的朋友求情嗎?這回,死的可是萬古宗的孫少爺,我求不了。”
“不求情!”葉良見孟虛誤會了,直接道了:“我來,只是不想讓這件事連累孟家。別無他意,請孟伯父安心。”
孟虛聽了這話,也還是對葉良不客氣地道了:“年輕人,你已經連累我們孟家了。無論如何說,孫少爺之死,我孟家都脫不了干係。”
“爹。你不要對葉大哥無禮!”孟小茹見爹說話都不客氣了,頓時擔心急了,真的擔心,並不瞭解葉良實力的爹,冒犯了葉良,引來了她這些朋友的反感。
“哎。”孟虛嘆起了氣,道:“我盡力而爲吧。但是,你們也別抱多大希望。就算是我搭上孟家所有的家底,也定然不夠保下你們的。”
說完這話,孟虛又揶揄起來自己的夫人道了:“瞧你給我生的閨女,平時多乖,今天卻一下給我捅出這麼大簍子來!這讓我怎麼給她補天!她都把天給捅破了!”
“孟伯父!”
見孟虛揶揄起來,妻子和女兒都要受揶揄,葉良頓時不會坐視了。
葉良也不客氣起來道:“孟伯父,我知道,在你心裡,萬古宗是萬分不可撼動。但是,請你理智一下,那只是你眼裡的萬古宗。跟我眼裡的萬古宗無關。今天之事,我看孟伯父就置身事外吧。我得罪一下,今天在孟家反客爲主,請孟伯父不要影響我做事。我時間很緊,沒有時間浪費在改變你對萬古宗畏懼病這種事情上。”
說完,葉良帶着小熊葉歡,帶着師妹魏文詩,女人高月,一起往孟家主院走去。
“爹,你今天真是讓人失望!”孟小茹也對父親頗多怨言,這會兒也不管他了,徑直追上葉良去了。
“葉大哥,我給你帶路!”
被葉良和女兒劈頭蓋臉的一番訓斥,孟虛也有些懵。
這人誰啊,真是有些狂啊。
“夫人,這人什麼來頭?”自從葉良那一番話說出口,孟虛現在開始覺得葉良氣勢不凡了。
夫人也一臉懵逼,無奈道了:“妾身也不知。還沒有來得及問。”
“你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來頭。”孟虛更加疑惑了,想起葉良的一身錦衣裝備,然後不由的道了:“此人裝備倒是不凡,希望也是一個有來頭的人吧。不然,今天,咱們孟家大概也得爲那孫少爺殉葬。”
心裡始終還是放心不下,孟虛對夫人又吩咐道了:“夫人,你在家等候吧。我過去看看,別讓閨女再把天給捅出第二個窟窿來。”
“夫君小心!”孟夫人真是受了驚嚇,心裡擔心壞了。
孫擎宇死了,任誰都知道,萬古宗不會善罷甘休,她身爲女人,天生就要爲夫君和子女擔心,自然會害怕傾巢之下,焉有完卵,自然擔心整個孟家的前途命運。
“快來人啊,有人投井了!快來人啊!”
去往孟家主院的路上,突然聽聞有人呼救,葉良立即帶人過去。
到了地方,孟家的家衛已然把投井的人給撈上來了。
投井的人,是爲姑娘,正是那受了屈辱,哭着回家的小玉姑娘!
下井救人的家衛一探鼻息,人沒了!
聽聞消息,頓時,這隨後趕來的姑娘家人馬上大聲哭嚎起來。
“讓開!”
葉良一皺眉頭,立即讓衆人閃開。
衆人不知何人,聞聲閃身,但見葉良上前,開始對那姑娘施救。
“你做什麼!”
見葉良的手,在姑娘身上按來按去的不規矩,孟家人還是阻攔了。
“看不見嗎?救人!”
葉良知道這個世界的人,男女大防觀念很重,所以,見這女人投井沒氣了,就不施救,是能夠理解,可是,卻也依舊免不了對這些人生氣。
這些人他們救人不行,就會給他添亂。
“讓他試試吧。”
孟家人還是希望人能夠救活的,所以,最後還是願意死活當活馬醫,讓葉良來救人了。
這姑娘就是急火攻心,投井輕生,嗆了水在肺裡,一時間閉氣假死而已。
葉良幾番按壓,幫助姑娘把喝進去的水都嗆咳了出來,人也就沒事了。
“娘,讓我死!我不想活了。”姑娘人一醒,就傷心的落淚,眼神裡都是死念,毫無求生之念。
“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人,怎麼投了井。”身爲孟族的大小姐,孟小茹立即過問起此事了。
知曉此事的家衛,立即過來小姐身前稟告:“是六公子讓小玉姑娘服侍萬古宗來的上位尊使。小玉姑娘一時想不開,投了井。小人第一時間發現,馬上就呼救,然後和大家一起把她撈了起來。”
“是我六叔?真是混蛋。你們怎麼能夠聽他的!”孟小茹頓時大氣。
下人們也難,都是主子,他們哪個也得罪不起,只好不做聲了。
葉良聽也聽明白了,立即起身對這位姑娘,還有這位姑娘的家人道了:“姑娘,你好好活着。還有你們,好好照顧她。有我在,每個孟家人都不會受萬古宗欺負。”
說完這話,葉良徑直便是起身走了。
魏文詩和高月,還有孟小茹都立即跟上。
“這人誰啊,說話這麼狂?咱們家的事情,他能做主?”
葉良的話,讓孟家上下的人,議論紛紛。
“我看像!”有人道:“沒看出來嗎?小茹小姐在他身邊,就像個跟班。”
“我倒是希望這是真的。咱們孟家活的太憋屈了。真希望有個人能夠教訓教訓萬古宗!”
“走,還說個什麼勁啊。去前院看看去!”
有人更加是心急想看萬古宗的人吃癟,立即心急匆忙向前院跑去。
此事,孟虛也在人後聽聞了,前後過程,他都看在眼裡,但是,他人沒有好意思現身。
實在是身爲族長,竟然要委屈的自己的族人小姑娘投了井輕生,他自覺沒有臉見人。
還有,那作惡的六公子,也是他的弟弟,這更加讓他無臉在人前現身。
只能夠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從別的院子過去前院,繞過了這裡,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