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車背面突然冒出了許多武裝人員,把鷹爪士兵打得措手不及,一時間鷹爪士兵死的死,殘的殘。
待那羣人走近後林天這纔看清他們的樣子,他們不就是林天之前派出埋伏的雄獅士兵嗎?
算一算這裡與埋伏的的距離,僅有幾公里罷了,也算是進入了雄獅士兵的埋伏範圍。
一名雄獅士兵走到了林天面前,對林天問道,“將軍,你沒事吧?”
林天搖了搖頭,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出事了?”
士兵回道,“這裡是戈壁灘,聲音傳得遠,爆炸聲傳到了我們的埋伏點,於是我們就趕來了。”
林天點了點頭,對士兵說道,“叫醫療兵來,給分團長治療治療。”
士兵答應了下來,轉身浮起坐在地上一臉發懵的分團長,朝着醫療兵方向走去。
林天跟海里互相攙扶站了起來,走向吉普車方向。
林天記得秦小虎被關在第二輛吉普車的,在海里的攙扶下,兩人走到了第二輛吉普車車尾處。
車廂被關得嚴嚴實實,林天找來了一把軍用鐵斧,照着鑰匙孔方向猛烈錘擊。
大力錘擊兩下後,吉普車的後門彈開了,裡邊是一個一平米大小的牢籠。
秦小虎被五花大綁的丟在牢籠內,當秦小虎聽到後門被打開後,身子不由自主的挪動了兩下。
林天一斧子把牢籠鎖頭砸開了,隨後伸手進去把秦小虎頭上的布袋拉起。
秦小虎眯了兩下眼睛,這纔看清是林天。
“林天?”秦小虎不太確信的問道。
“恩,沒事吧?”林天問道。
“你不來估計就有事。”秦小虎笑了笑繼續說道,“可遇到你,就沒事了。”
“我聽說過你來伊國僱兵的消息,沒想到你現在都混到這個地步了啊?”秦小虎笑道。
林天笑着搖了搖頭,將秦小虎扯出牢籠裡,踏在地板的那一瞬間,秦小虎差點摔倒了。
好在秦小虎被林天攙扶住了,這纔沒有摔個狗吃屎。
秦小虎身上的服飾已經不能用衣服二字來形容了,破破碎碎的,像極了一堆布條掛在秦小虎的身上。
原先秦小虎那壯碩的體格,也因爲受到牢獄之災,瘦了一圈。
很快,鎮子方向開來了兩輛轎車,是來接林天的,林天扶着秦小虎走進了車子內,等回到巴達後,已是深夜三點。
在巴達一間小酒店房間裡,林天先是洗了一個熱水澡,躺在鬆軟的牀上後,沒幾秒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醒來已是中午十二點,林天穿上衣服後,立馬走向了醫院。
在醫院裡,林天見着了被包成木乃伊的秦小虎,秦小虎傷勢比較廣,但也只是皮外傷外加幾處骨折,大問題基本沒有。
分團長也沒有完全失去聽力,在戰場上時僅是短時間的聽力失聰,之所以流血是耳膜受損,不過現在已經做完耳膜修復手術了,聽力也會慢慢恢復。
林天看向秦小虎問道,“雄獅僱傭兵剩下的人在哪裡?”
秦小虎搖了搖頭苦笑道,“據說都死了。”
“那團長?...”說到最後,林天突然說不下去了。
秦小虎眼神呆愣,雖然沒有迴應林天,但林天已經看出了回答,雄獅僱傭兵團長秦獅已經死了。
“不聊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林天急忙繞開話題,“我這次前來,除了救你們外,我還替你們找到了一個安身點。”
“雄獅僱傭兵剩下的人,甚至你,都可以到那個地方洗白自己。”
秦小虎聽到林天這麼說,有些驚訝。
僱傭兵這個行業,在世界法律上是不允許的,屬於非法武裝勢力的存在,說好聽點就跟殺手差不多,爲錢賣命,說不好聽點,性質跟武裝組織沒什麼兩樣。
且不說這個職業有多敏感,光是這千八百的弟兄,就是一筆大數目,那麼多人突然洗白,出現在世界的某個角落,就好比上百億美元突然出現在各國經濟上似的。
“什麼安身點?”秦小虎好奇的問道,雖然他知道洗白的背後有多大的風險,但他也知道林天不是一個喜歡誇張吹牛的人。
林天說道,“你可以來拜迪,你也清楚,我幫助拜迪王子奪得了皇位,他可以容納你們,把你們接入軍中。”
“可是這裡有千來號人,就這麼加入拜迪軍隊,容易讓別人察覺吧?”秦小虎說道。
林天搖了搖頭笑道,“你們不加入,拜迪軍隊突然少了那麼多人,這才讓外界起懷疑呢!要知道這千把人僱傭兵之前也參加過戰役。”
聽到林天這麼說,秦小虎這才得以接受,“行吧!現在雄獅僱傭兵遭到幾股勢力聯手打擊,怎麼拼都是輸,解散僱傭兵還不如加入拜迪軍隊,我同意了。”
林天激動了起來,“那好,我會幫你聯繫拜迪方面的,明天你們就去拜迪。”
病牀上的秦小虎一聽到了林天說明天就走,情緒頓時激動了起來,“不行不行,明天不能走,我還得去救鄭孝恩。”
林天臉上的笑意頓時減少了,“你傷得那麼重,怎麼救?鄭孝恩我不會放棄的,你們先轉移走,我親自去救鄭孝恩。”
秦小虎說,“不行,太危險了,我得跟你去。”
“那雄獅士兵怎麼辦?”林天皺着眉頭問道。
秦小虎說,“讓他們先去。”
“不行。”林天急忙阻止了秦小虎的提議,“你是他們的主心骨,沒有你指揮他們,他們在拜迪沒準會捅出多大的簍子。”
“再一者,你現在都傷成這樣了,怎麼說也得有幾個月才能恢復過來吧?幾個月的時間,黃花菜都涼了。”
秦小虎咬牙說道,“我身體沒事,今晚就可以行動。”
林天有些無奈,沒想到秦小虎還是那麼倔。
林天倒有辦法可以壓制住秦小虎心中的倔意。
林天將隨身的****取出,在秦小虎面前晃了晃,“這是你的****,物歸原主了。”
說着,林天把****放在了病牀旁的小櫃子上。
林天說道,“如果你能把****拿起,我就讓你跟着我。”
秦小虎視線瞥向了牀頭的****,聚精會神的看向****。
幾秒後,秦小虎還真動了起來,秦小虎擡起了手臂,可沒擡幾釐米高,手又垂了下來。
秦小虎咬緊門牙,接連試了好多次,都沒能把手擡起,更別提伸手摸向牀頭的****。
試了好幾下後,秦小虎額頭上滿是汗珠,喘着氣說道,“手臂的石膏太重了,幫我把它拆了,我一定能把****握在手裡。”
林天面部略帶嘲諷表情一笑,“一個石膏,能有多重?而你卻因爲石膏的重量,擡不起手臂。”
“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不是石膏的問題,而是你現在傷勢的問題。”
秦小虎聽到林天這句話,面部發青了起來。
的確,一個石膏都能給秦小虎造成困難,秦小虎又何來的力氣去營救鄭孝恩?
林天對秦小虎說道,“鄭孝恩就交給我來營救吧!”
秦小虎嘆了一口氣,面色鐵青的點了點頭。
見到秦小虎答應下來後,林天這才走出病房。
住院樓沒有電梯,只有樓梯間可走,正當林天準備走下一樓時,樓梯間下方迎面走來了兩名漢子。
漢子一副中東人的面孔,身材十分壯碩。
他們並沒有認出林天,可林天卻認出了他們,他們不就是替夜什派幹事的那兩名漢子麼?
林天還記得,險些抓捕富肯、將秦小虎轉手給鷹爪僱傭兵的漢子,正是他們兩人。
雖然他們沒有帶步槍,但他們的腰部鼓起,應該是手槍。
兩人來到這裡絕非偶然,探望病人也不會帶着槍去探望,一定是有陰謀的。
林天走出了樓梯間,急忙掏出手機,給負責雄獅士兵人事管理的隊長打了一個電話。
隊長得知林天這邊有些小狀況後,對林天說道,“林天隊長,我很快就會帶人趕到,你就放心吧!”
說完,林天跟隊長掛斷了電話,林天從腰間掏出全身上下僅有的武器,匕首,林天將匕首緊握在手心裡、緩緩朝着樓上走去。
秦小虎跟分團長的病房在四樓,而兩名大漢上到四樓後,就止住了爬梯的步伐。
這讓林天更加確定,這兩名大漢是因爲秦小虎而來的。
兩名大漢站在走廊裡,掏出了手槍,順便檢查手槍、給手槍上膛。
做完這些後,兩名大漢端着手槍走近了秦小虎所在的病房處。
林天攝手攝腳的來到了兩名大漢的身後,當走到一名大漢的身後後,林天將手上的匕首揚起,朝着那名大漢的背後快速扎去。
那名被林天紮了一刀的大漢並沒有當即斷氣,不過鮮血飆了另外一名大漢滿臉都是。
那名大漢反應了過來,急忙將槍口對準林天,扣動了扳機。
“砰!砰!”
林天這兩槍都沒有打中林天,卻打中了被林天紮了一刀的大漢,大漢頓時斷了氣,林天順勢將大漢屍體朝前一推,推向那名開槍大漢,壓中了開槍大漢。
大漢屍體的體重,再加上林天的體重,兩個疊加起來,即便是力量比一般人大的那名大漢也被壓得夠嗆。
這時,病房門被打來了,兩名守衛涌了出來,見到林天阻止了一場襲擊後,紛紛用感激的視線投向林天。
被壓着的那名大漢咳了兩聲,咳出了兩口血痰,一臉猙獰的笑道,“你們要完了,願上帝保佑你們。”
說完,那名大漢頭垂了下來。
守衛被大漢的語氣氣着了,對林天說道,“我要殺了他。”
林天阻止了守衛的行爲,對守衛說道,“不用,他已經死了。”
隨後林天一臉凝重的說道,“這家醫院跟夜什派串通,把咱們的情報賣給了夜什派,我估計夜什派大軍已經壓到了醫院下。”
“醫院有多少我們的士兵?趕緊通知他們,好讓他們有個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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