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知道李孝輝羣人準備打擊的是假酒窩點,而假酒製造廠就在碼頭其中一艘大船上,大船屬於又可裝物又可渡人的那種超級大輪船,這等規模的巨輪即便是全舊的也得一兩千萬纔可以買到一艘。
林天坐在奧迪a6上,車子離廣場舞大媽有二三十米遠,離上巨輪的跳板橋有七八十米,看了看手機,他來到這裡已經幼五分鐘的時間了,還有十五分鐘李孝輝纔到,想到這裡他覺得便自豪,並且鄙視這羣警察辦事效率真慢,但他卻不知道,其實李孝輝並不打算來碼頭跟林天匯合,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幹。
至於讓林天來碼頭,是因爲他給林天設了一個套,讓林天去辦一件常人不可能辦到的事。
就在這時,巨輪鳴起了長笛聲,聲音很大,把正在跳舞的大媽們嚇了一跳,一個個嘴裡直呼見鬼了,鬼船動了,林天也被這道長笛聲嚇了一跳,一般靠岸的船長笛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要啓動了。
果不其然,這船的發動機啓動了,因爲船規模很大,又是老古董,所以發動機傳出的噪音很大,幾乎靠岸的人都可以聽到,這時林天坐不住了,他打開車門從車上跳下來,然後朝巨輪跳板橋跑去,速度很快,七八十米幾乎十秒就跑到了。
當林天跑到巨輪跳板橋時跳板橋已經開始收了起來,一寸一寸快速地收上船,眨眼就已經收去了一米,林天腦子一熱,不管了,往後退兩步一個高跳,身子大幅度地躍起,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弧線,下面就是江水,如果跳不上去就會摔進江裡。
儘管林天跳躍能力比一般人還強得多,可腳還是差半尺的距離就可以踩在跳板上,林天急了,向前伸出手,手緊緊扣住跳板,半身懸空着,這一幕引起了所有大媽的注意力,都在談論那位小夥子到底要幹什麼。
林天往下一望,下方十幾米就是江水,如果他掉下去有極大的可能會被捲進螺旋槳裡,然後被高速旋轉的螺旋槳切成碎肉。
他雙手緊緊扣住跳板,手臂使力做出引體向上的動作,毫不費力的就把全身撐了起來,然後右手手臂先撐上跳板橋,隨後纔是左手,當兩隻手都撐在跳板橋上那就代表着林天沒有危險可言了,林天手臂使力,很輕鬆的爬了上去,站在跳板橋上。
此時的跳板橋差幾米就能收進了槽裡,林天往前跨兩步順利踩在巨輪甲板上,這才鬆出一口氣。
甲板上沒有一人甚至物品,一定都在駕駛室或者甲板下,像這種巨輪倉庫都在甲板下,他也是從泰坦尼克號裡看來的。
露在外層的建築物大概有三層樓高,沒荒廢前應該是拿來當做旅客休息室的,林天沒猜得錯,那三層樓高的建築物有許多三十釐米寬三十釐米長的窗戶,遠處一看就如土蜂窩似的。
正當林天準備推門時,門內傳出了腳步聲,而且很近,有人出來了,林天看了看附近,甲板上空空如也,肯本就沒有可以躲藏的地方,林天只好背對着他們站在某處角落。
門開了,兩人走了出來,他們兩人說說笑笑,當見到林天背對着他們時都停住了腳步,兩人把背上揹着的AK、M1A1***拿下,槍口指着背對他們狀似撒尿的林天,慢慢走了進去。
“喂,你是誰。”其中一人問背向他們的林天。
林天聽到了步槍上膛聲,他意識到這羣人不簡單,但他並沒有慌亂,亂了反而告訴他們自己是摸上船的,林天調整了一下心態,用土匪的口氣對他們說,“操,老子撒尿呢,別拿槍對着老子。”
那兩人聽到林天這句話,沒有多想,將槍扛到肩膀,並且走向林天,“我他媽正好也尿急,老葉,撒尿去?”
“好。”另一漢子點頭。
這裡兩名漢子都是二十五六的模樣,是華人,估計是江中豹以前的小弟,江中豹死了肯定要跑路,所以才上這艘船,至於這些長槍短炮,連兩個小混混都能拿,必然整艘船的人都裝備着,雖然槍在華國屬於嚴重的違禁物品,但只要有錢,照樣可以能買裝備一個軍團的槍,不說越國境賣錢的槍販子,光民間私造槍支的私點就有好多個。
兩名漢子並肩與林天撒尿,那被稱爲老葉地問林天,“你怎麼不帶槍出來?現在條子抓得緊,刀哥告訴都告訴我了,一會兒水警肯定會出來,我們會打戰的。”
林天呵呵一笑,左右看了他們一眼,“槍落在房子裡了,你們怕打戰嗎?”
那兩名漢子聽到林天這麼一說,情緒提升了許多,老葉更是說,“怕什麼,哥打cf可是爆頭大神,尤其是打爆破模式的時候,八連殺都有過幾次,就他們幾個水警,我把他們的船射穿了,看他們還能囂張到哪裡去。”
另外一人對老葉說,“行了吧,就你廢話真多,上次PK運輸船還玩不過我,四十比三十五被我壓制着,還敢來這裡吹。”
老葉臉一紅,“你放屁,那次都跟你說了沒有手感,不服我們再來比比,一會兒看看誰殺的水警多。”
那人說道,“怕你?比就比,別比我先死了。”
老葉說,“要死也是你比我先死,算了,不談這個了,對了這位哥們,怎麼沒見過你?你叫什麼名字?”
“呵呵。”林天臉上揚起陰險的笑容,抖了抖定海神針便將其收起,“我叫做林天。”
“哦。”兩人異口同聲的哦了一聲,可他們又覺得林天這個名字耳熟,似乎在哪裡聽說過。
老葉的反應比較快,你用右手的食指指着林天,“你..你就是打死奎龍的那個林天?”
林天微微一笑,“答對了,不過沒獎。”說完林天一掌快速拍向老葉的肩膀上,老葉眼珠一翻,昏死了過去。
另外那名漢子慌了,他哪裡知道林天這麼厲害,他朝後退了兩步並說,“你..你別過來,我身上可有槍,你敢對我怎麼樣我可殺了你啊!我是真的敢殺人。”
林天嘆了一口氣輕輕搖頭,看着那人摸向槍繩將槍拿了下來,林天也動了,一掌將那人拍暈。
兩人軟軟的躺在滿是尿漬的地板上,林天並不打算讓他們兩人這樣睡着等待被抓,因爲林天不知道他們時候時候會醒來,所以他將兩人的短袖背心都脫了出來,撕成幾塊碎步,用來塞住他們的嘴巴以及綁住他們的手腳,做完這些後林天望着背靠背坐在地板上的兩人,他忽然有一股感覺,這兩人會一輩子感謝林天的。
如果不是林天,他們或許會徹底的走上不歸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