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的雨夜和其他地方沒什麼較大區別,雨水淅淅瀝瀝地下個沒完,時不時的還有一道閃電落在地面上。我趴在汽車修理場馬路對面的一棟五層小樓的天台上觀察着四周的環境。
由於人手不足的侷限性,大家只得先安排我出來放哨。而大豬和夜鶯他們,都各自找了個雨淋着不着地方休息着。而我則因爲抽籤的緣故很倒黴地開始值這第一班崗。
不知道這棟四面透風幾近倒塌的小樓是否還存在防雷設施,看着不遠處耀眼閃光或藍或紫色的閃電擊打在地上着實讓人心驚肉跳。
對於這樣的狀況我只能寄依託於我身上沒有那麼大的靜電之類的,同時也幻想着身上披蓋着的的防水僞裝布能夠避雷。無線電仍然在我的身上,只不過我不希望在這種天氣環境下打開它,因爲這和富蘭克林在打雷的天氣下放風箏找死沒什麼區別。
當然,如果夜鶯他們想聯繫我很簡單,只需要在我這個方向給點燈光暗號即可,而我如果要聯繫他們,就非得冒着遭雷劈的危險。
周圍的環境除了雷鳴和雨聲之外,幾乎聽不到任何異常的聲音。偶爾有流浪貓狗爲了避雨鑽進我所在的或者是其他幾個小樓中做客。甚至還有一隻被雨水打成落湯雞的大隻野貓就在我身下的樓層中不停地盯着我,似乎這裡是它的領地,而不是我的。
我低頭擦了擦手錶上的水珠,琢磨着按時間DUKE應該差不多快到這裡了。只不過大豬和夜鶯他們並沒有給我發什麼指示方面的信號。正在我考慮以後要不要再用抽籤這種方式安排人站崗的問題時,遠處有一輛車打着行車燈在向我這個方向開。
我輕微挪動了一下PSG1的槍口,通過狙擊鏡努力地辨認着開車來的是不是DUKE。但很遺憾,雨水天氣的空氣溼度加上夜晚幾乎沒有什麼可借用的光源,我唯一可以判定的是副駕駛位上沒有人,至於車後排坐是有人還是有鬼就不是我的目力能夠達到的問題了。
車子越開越近,就在車子接近這裡達到400米的距離時,車子突然關閉了車燈停在那裡。而我把夜視儀靠近眼前眯着眼睛試圖辨認車上的人有沒有下來。對於這個倒黴的夜視儀讓我不得不懷念販子一下下。因爲他製造的夜視儀從不會因外界光源強度而改變眼睛接收的光線強度。說白了,我手裡的這個破貨在晴天時也許是很好用的傢什,但在雷暴的天氣下,每一道閃電閃過,我的眼睛就得因爲強光刺進眼睛裡而失去視力個把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