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讓你們倆弄只發動機,竟然把‘大魚雷’牽回來了!”大豬在沙灘邊的簡易帳篷那裡遠遠地對着我和血海豹喊道。
我把船停穩後把纜繩栓在礁石上以後對着大豬他們喊道:“把飯碗放下來幾個,那大傢伙離了水怕是搞不動。”
“來了!”大豬首先放下“鋼盔海碗”脫下衣服走過來幫忙。
“不光是還有大魚雷,還有這個!”我說着抄起船上的箱子對着大豬扔了過去。
大豬接過去一看並不知道箱子裡裝的是什麼,而是迫不及待地打開箱子。要說那箱子的密封程度真的是很不錯,塞滿鈔票的箱子竟然只有一點點邊緣被海水洇溼,剩下的大部分鈔票依舊保持嶄新干爽的樣子。
雷公走過來皺了皺眉頭示意大豬把箱子分解開來,我知道雷公擔心什麼。只見大豬麻利地把一疊疊捆紮好的鈔票隨手扔在沙灘上,抽出靴子裡的軍刀開始對箱子進行大卸八塊的分解。
一通忙活過後,大豬並沒有發現什麼跟蹤器材,只是簡單的把那些慘不忍睹的碎片隨手扔進海里。
“你們兩個先去吃東西,其他的我們搞。”雷公說完這話招呼着後面剛吃完的兄弟們上來幫忙。
我拎着螃蟹和血海豹走到帳篷那裡發現樹人正往下解着防護服,過去幫他脫下防護服以後發現這傢伙被捂得一身汗水不說,而且皮膚都給密封性能異常良好的防護服的捂得直髮白。
夜鶯走過來拿走我手上的螃蟹說道:“多等一會兒,我把這螃蟹給你們做了。”
“就知道你最懂得疼人兒。”我誇獎着夜鶯的同時順便想獻上香吻一個,結果閉着眼睛嘟着嘴的我竟然親到了夜鶯故意舉在我面前的螃蟹硬殼上。
“哈哈哈哈”夜鶯這一下把血海豹逗得哈哈大笑,就連一向死板沉寂的樹人也咧嘴輕笑了幾聲。
“呸,浪費我感情呢啊。”我吐着嘴邊有些鹹的口水佯怒道。
“嘁~別整這些用不着的,當老孃是剛出校門的學生妹啊?痛快兒吃你的,晚上好乾活。”夜鶯扔下這句話以後轉身去外面處理螃蟹。
“幹活兒?幹什麼活兒啊?”血海豹故做色迷迷地表情摟着我的肩膀問道。
“幹你老母!”我學着他的臺灣口氣一邊罵着一邊給他前胸來上那麼一肘子報復着他。
“哈哈哈,別不好意思哈。”血海豹一邊說着一邊四下尋找着筷子。
“用這個吧,日本人的那些餐具都被毒氣污染了沒有能用的。”樹人隨手在帳篷邊撅了幾根比較直的樹枝簡單地用刀削出白茬以後遞給血海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