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的對峙中,雷公已經很清楚明瞭地看到了電話中對方要他看的電視內容。
“你們想幹什麼?”有個傢伙手裡舉着M9手槍硬着頭皮問道。
“走吧。”雷公鐵青着臉輕聲對我們說道。
“我們想請你們喝酒,不過剛纔那個SB讓我朋友的手抖了一下,不好意思。相信剛纔那個蠢貨已經得到了他應有的教訓。”大豬繫着軍衣上的扣子說道。
“沒錯兒!”暴雷這話沒等落地,便一把從吧檯下面揪出被這種場面嚇得趴在裡面的服務員之後伸手拿出腰包裡一沓美圓對着他對道:“今天,這裡的客人,我們請了。至於剛纔那個蠢貨,我想你是有辦法的對嗎?”
那個被嚇得好象尿了褲子的服務員一開始本能地雞啄米似的點着頭,想了想之後又馬上搖頭表示不敢給那個被我們打出腦漿的傢伙收屍,生怕給他自己惹上麻煩。
“哦”暴雷若有所思地離開吧檯,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踢翻那個被我們打爆腦袋的傢伙,拉着一隻腳便和我們一起離開酒吧。
和我們走個迎面頂頭碰的是憲兵隊的十來個人,憲兵領隊很爲難地對我們說道:“屍體和後續事情交給我們吧,請以後控制一下情緒。”原來他以爲我們這些人是喝酒鬧事的。不過他們好象是得到了命令,我們好象在特殊營區中做任何事只要不發生大規模的麻煩就不會被懲罰。
也許我們有內華特這棵大樹纔不會被嚴厲的軍法所懲罰。雖然我們不是正規軍,不用去背美隊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但我們的合約中有一些固定的條文,那就是在營區中應該如何如何,不應該如何如何,一但違反,那麼很有可能面臨監禁、禁閉、收不到酬勞、甚至是被驅逐或者是被“處理掉”。
暴雷把手裡的那隻腳交給一個走過來接屍體的憲兵之後,握住憲兵隊長的手說上一聲“謝謝”之後便跟上我們回營房。暴雷雙手握那憲兵隊長手的時候,我清楚地看到了手掌下面露出的鈔票一角,金錢的力量在絕大部分情況是無敵的,這句話確實是真理。起碼從一開始憲兵隊長面露難色到後來喜上眉梢的表情上就足以證實。
“怎麼回事?”到了營房後,我問雷公。
“不是我們,更不是狐蝠的人。”雷公抽着煙緊鎖着眉頭說道。
“你說的是我們油井那次打掃戰場屍體的一幕是跑(泄露)出去的風(機密)?”山狼把手上的槍關閉保險扔到行軍牀上問道。
“對!內華特給我打電話,就是質問我爲什麼把應該保密的影象資料給CNN的傢伙。媽的,我記得我們的影象資料都給那個中校了。那個是怎麼回事?”
我躺在牀上打開筆記本,瀏覽其他視頻網站轉載CNN的收屍視頻越看越覺得不對勁,我們的隨身影音探頭應該拍攝質量和音質不會有這樣差纔對。看着一臉搞不懂哪裡出了問題的大家,忽然我的手無意中碰到了一樣東西,這使我眼前一亮,我坐起身脫口叫道:“手機!我們的設備拍攝的質量根本沒有這樣次!估計是哪個當兵的拿手機錄的視頻賣給那些記者換零花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