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現在我們開始分蛋糕,對於這蛋糕怎麼切你有什麼想法?”我試探性的問着火神,指着地圖上的衆多目標說道。
“我希望這次能不按老規矩辦,這幫傢伙對於我們有很嚴重的過節。如果我們放棄這次機會的話,不殺他們等我死後沒臉去見泰格。”火神很誠懇並兇狠地看着地圖上紅筆圈出來的位置。
“那些狗雜碎不光是手上有你們的血,現在我們的兄弟還在ICU裡不知道是死是活呢。你們也得考慮一下我們的感受吧?”很明顯,重頭戲是不可以給他們的,除非我們沒人用或者是任務難度極大並且無法完成,更何況醫院裡躺着的根本不容許我們就這樣把機會拱手讓給其他人。
“那這樣,大部分小目標我們要了,總之沒有一個合適的宣泄辦法我的心始終無法原諒自己。”說着火神抽出M9軍刀把地圖按目標劃分切割成數片後收起。
他手裡抓着劃掉的地圖碎片對我說道:“我們要這些。剩下三個小的歸你們,但最大的那一塊蛋糕我要求平分。”
“同意你的要求。”我很果斷地不得不同意他的要求。因爲畢竟人手方面只有我和夜鶯兩個人,甚至我們在不得以的情況下還得需要向大軍借人。畢竟這不是過家家,有很多戰場外的事情或者是打雜的活計也是需要有人來處理的。
“武器方面有什麼要求沒有?”畢竟僱兇殺人不給菜刀也太說不過去了一些,何況對方已經強烈要求免費了。
“沒有,這些問題都不是我們,我們來的時候就不是空手來的。”火神很明顯是要我們欠定他這個人情。
“好,那就沒問題了。”說着我撥手機打給大軍,要他的人去販子指定的位置給我取貨。大軍那邊答應出十來個人給我和夜鶯打下手,其餘人手全部在醫院保護他和血海豹。
夜鶯在吧檯那裡和那一對兒“同志情侶”相談甚歡,沒想到她與人溝通能夠如此融洽。在和雷公他們一起的時候她總是和樹人差不多一樣少言寡語。
當我和夜鶯的專用武器到位後,燃燒甜心的人圍上來一個個讚不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