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顧玖沒有感受到,因爲窗簾是拉這的。
不過顧玖感受到有東西一直在供着自己。
因爲顧玖平常早上的時候跟着豆包睡,所以它自然而然的覺着罪魁禍首是豆包。
顧玖想也沒想的就照着打了過去,異常清脆的巴掌聲在屋子裡面回當着。她被這聲音給嚇醒了,這纔看到在自己被窩裡面有個巴掌印的顧淮言。
“……………”顧玖看着顧淮言臉上的巴掌印,纔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made,她想吃抹乾淨別人,沒想到被人家吃抹乾淨了。
要知道這麼疼,她可能想也不會想。
顧淮言也不生氣,繼續親着顧玖的肩膀。甚至還美滋滋的。
“你別這樣,我害怕。”不就是上個牀嘛?怎麼醒來就這麼不值錢的樣子。
“我怎麼了。”顧淮言有些委屈。
顧玖發誓,她現在最見不得的就是顧淮言委屈巴巴的樣子,
這看起來實在是太罪惡了。
“沒。沒怎麼。”顧玖磕磕巴巴的道。
爲了避免尷尬,她還縮了縮自己的身體。
“啊啊啊啊,太尷尬了,”顧玖在內心瘋狂的咆哮着。
顧淮言繼續的美滋滋的抱着顧玖,可是抱了顧玖很久,他纔想起來自己有正事沒有幹呢,
立馬急匆匆的掀開被子就跑了出去。顧玖看着他赤條條的跑出去,內心無比的奇怪。
這人幹啥事兒,能這麼的着急啊,衣服都不穿。
顧玖趁着顧淮言走仔細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
嗯,慘不忍睹。
青青紫紫的痕跡一大堆,這讓顧玖很無奈。果然,禁慾很久的男人很可怕。
顧玖等了半天方纔等到顧淮言,顧淮言渾身冰冷的進了被窩,手裡面還拿着一堆類似證件一樣的東西。
“你身上好涼。”顧玖看着壓在自己身上一半的顧淮言道。
“嗯,你身上熱乎,幫我捂捂。”顧淮言絲毫不覺着有什麼的回答道。
“………”真好。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啊?”顧玖問道。
顧淮言爲了讓顧玖看清楚,拉這顧玖坐了起來,一本一本的擺在桌子上。
“這堆是我的房產證,這個是咱倆的戶口本。”顧淮言解釋道,
“拿出這個幹什麼?”顧玖疑惑的問道。
這大清早上的,分家產嗎?
“結婚啊。”顧淮言說的很是理直氣壯。
他倆昨天都那樣了,今天不結婚怎麼行。
“你瘋了?”顧玖摸了摸他的頭,這人也沒發燒啊。怎麼就病了呢。
看着顧玖這個樣子,顧淮言還以爲顧玖不願意,便問道:
“你是不想跟我結婚嗎?”
“想啊,”顧玖想也沒想的回覆道。
她是真的愛顧淮言也喜歡顧淮言,可是不代表他說結婚就結婚。
“那爲什麼不跟我結婚?”顧淮言反問道,
顧玖將那堆房產證捆成一捆,然後與顧淮言對視着:
“你愛我嗎?”她問。
“我愛你,很愛很愛。”顧淮言點頭。
顧玖看着顧淮言這個樣子只覺着對方是一塊木頭。
她着實的忍不主自己的小暴脾氣,拿起枕頭就打在了顧淮言的身上,毫不留情面的道:
“你都不求婚就想讓我嫁給你,顧淮言你腦袋被驢踢了嘛?”
甚至顧玖覺着這樣都有點不解氣,她現在都想給這臭男人給踹下牀去。
不就是睡了一覺嗎!就想逼婚,這簡直太過分了。
“好好好,你別生氣,我會準備的。”顧淮言抱着顧玖哄道。
顧玖覺着這人這麼的可能是一個木頭,可是看着牀頂上的房產證,這人又把自己的真心都放在了自己的牀上。
看樣子,也不是真的木頭。
“哼,”顧玖冷哼了一聲。
不過想着自己要是突然跟她媽媽說自己領證了,也不知道她媽媽是什麼反應。
很快顧玖就給自己勸的動搖了,
可是想着自己方纔的話已經說出口了,那怎麼可能有收回的道理。她只能硬着頭皮的給顧淮言留下一點點的準備的時間。
顧淮言看着顧玖有些面色不好的樣子,語氣十分溫柔的問道:
“你還不舒服嗎?”
“我……”老孃舒服的很!
顧玖特別想把這話給扔到顧淮言的臉上,可是她又生生的憋住了。她確實也不怎麼舒服。
嗯,還是裝柔弱比較好。
顧玖這般想的也是這麼的做的。她有氣無力的躺在牀上道:
“不舒服。”
果然,顧淮言很是着急的問東問西,可最後他給自己的臉問的通紅。
“我餓了,你給我做點好吃的吧。”顧玖道。
這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了,她就算再不愛吃飯,這時候也怕是餓得跟狗似的。
不過她家的狗可比她好,狗子還有自助糧呢。
顧淮言有些慌亂的起身給顧玖做飯。
因爲怕顧玖難受所以跟果斷的將小桌子拿了出來,放到了顧玖的穿上道:
“你在牀上吃。”
顧玖也懶得動了,很聽話的坐在牀上等着顧淮言給自己做飯。
不過,顧淮言率先顧玖準備的不是什麼好吃的,而是一碗湯。
“這什麼?”顧玖看着裡面的紅棗問道。
“紅糖紅棗湯。”顧淮言回答道。
顧玖聞言皺了皺眉毛,她又沒有來大姨媽,她喝這東西幹什麼?
“我大姨媽沒來,爲什麼要喝這東西。”顧玖奇怪道。
顧淮言看着她這麼有疑問,雖然自己有些難以啓齒,可是還是撓了撓頭道:
“你…昨天晚上出血了,給你補血的。”
顧玖聽到顧淮言的話恨不得一頭撞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雖然不應該,但是她還是很乖巧的喝了下去。
嗚嗚嗚嗚,太羞恥了。
顧玖現在覺着自己的臉皮沒有那麼厚了,他只說了這麼兩句話,就讓自己的臉有些泛紅。
顧玖現在都對自己的害羞機制很是鄙視。
這點小事還會臉紅?簡直離譜有沒有。
顧淮言準備飯的速度還是很快的,雖然顧玖現在面對顧淮言有些害羞,可是面目表現出來的,T確實一點也看不出來。
“你今天就躺在牀上吧。”顧淮言一邊收拾桌子一邊道。
“躺在牀上幹什麼?”她又沒殘廢。
“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