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纔不找!”曹清歌沒好氣的拍了一下丈夫胸膛,“你今天那麼對暖暖,你就不怕她害怕你?那你不得傷心死?”
“怕啊,怎麼不怕,可爲了她的未來,這個險還是要冒的,六歲以前要對孩子說不,這是教育孩子的第一步,沒有這一步,一切都是空談,李教授真是幫了我們大忙,有機會得謝謝人家,”葉尊由衷的道。
“人家認識你是誰啊?你冒冒失失的去謝謝人家,人家肯定以爲你神經病,”曹清歌找了舒服的姿勢躺在葉尊的臂彎裡。
葉尊一翻身把曹清歌壓在身下,“別人不認識我,你肯定認識我,我們好好交流一下!”
曹清歌馬上癱軟,“無賴!”
葉尊向來打蛇隨棍,“嗯,正是在下,不,在上!”
曹清歌體溫上升,白了葉尊一眼,“流那麼多血,吃得消嗎?”
“吃消吃不消,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葉尊低頭吻上妻子的櫻脣。
清晨,葉尊從曹清歌的四肢糾纏中脫身,悄悄的離開臥室,正遇到也同樣出房門的騰笑笑。
“你兩個奶奶都不在,今天得我們一起做早飯啦,”葉尊習慣性的揉揉徒弟的短髮,跟徒弟一起下樓。
騰笑笑問道:“師父,今天要吃什麼?”
“做早飯,你現在比我專業,你說吧,師父給你打下手,”葉尊道。
“真的?”騰笑笑很開心。
“嗯,真的,”葉尊道:“騰大廚,你說吧,我們做什麼?”
騰笑笑道:“先和麪,然後磨豆漿,再熱牛奶。”
“好的,滕大廚。”
師徒倆忙活起來,一切都井然有序,騰笑笑真的好像大廚一般,沒有絲毫慌亂,每一個步驟都在她的腦子裡,一點兒錯都不會出。
半小時後,曹清歌領着女兒悄然而至,都光着腳,穿着睡裙,散着長髮,看着忙碌的師徒,曹清歌滿心被幸福填滿。
“媽媽,今天爸爸做飯哦,”曹暖暖滿眼小星星,她可好久沒有吃飯爸爸做的飯了。
曹清歌道:“明明是你笑笑姐姐在做,你爸爸就是個和麪的。”
“和麪怎麼了?和麪的也要算我一份功勞,”葉尊一邊揉麪,一邊轉過頭道。
“臭屁!”曹清歌拉起女兒的小手,“走吧,我們去洗臉刷牙。”
“爸爸,我很快就洗完!”曹暖暖萌萌的道。
過了一陣,燕玲也晨跑回來,手上拎着豆腐腦和油條,見到葉尊師徒倆在忙碌,道:“葉哥,我買早餐了。”
葉尊看了一眼燕玲買的東西,“沒事兒,能吃多少吃多少,剩下的我收起來,隨時可以再吃,”有寰靈戒在,永遠不會浪費。
這餐早飯,雖然人少了不少,但卻不少溫馨氣氛,曹暖暖一個勁兒的說好吃。
騰笑笑也道:“師父,你和的面太好了。”
“就這點兒祖傳的手藝,”葉尊笑道。
曹清歌白了他一眼,“張嘴就來,帶壞孩子!”
葉尊剛要反駁,手機響了,李東閣打來的,告訴葉尊他和那些音竺製藥者已經到了,並簡要說了一些情況,讓葉尊配合他,他們正從滬城機場往合泰去。
“好,我等下去找了保鏢,一起過去,你就直接安排他們住下吧,”葉尊說罷掛掉電話。
曹清歌高興的道:“又可以陪我上班啦?”
“嗯,陪你去合泰,”葉尊道。
能粘着葉尊,曹清歌就高興,渾身都洋溢着喜悅。
吃過飯,衆人就出發,葉尊開着他的G500直奔滬城最好的保鏢公司,衆盾。
因爲來了五名製藥人員,加上李東閣,葉尊便請了十二名保鏢,跟在葉尊的車後,三輛車去往葉氏集團,換了那輛SAVANA,帶上兩名葉氏法務人員,再往合泰駛去。
在合泰最大的賓館葉尊帶着兩小下車,曹清歌繼續前往是市政府,與破產清算小組籤合同。
葉尊在賓館大堂見到了李東閣和音竺來人,經過李東閣的介紹,雙方初步認識。
李東閣之前與葉尊打過招呼,他要扮演的就是一個投資人,本不看好這藥物的前景,理由就是弗衛寧馬上就要納入華夏的醫保內,根本沒有多大的利潤,是李東閣極力勸說,才答應做這筆投資,且價格和一些帶他們來華夏的福利,都是李東閣爭取來的。
這樣一來,這五個音竺人自然對李東閣感激涕零,對葉尊尊敬有加。
葉尊根本不用演,他本就天生高傲,長的高,且驕傲,他面無表情的道,“你們的藥確實有效,但利潤實在不大,我看在李總的面子投了這個項目,你們不用謝我,要謝就謝李總吧。”
李東閣把葉尊的話翻譯給五個音竺人聽,黑不溜丟的幾人,都知趣的又是對李東閣一番感謝。
他們的藥方是真的賣不出去,弗衛寧的老闆金獅大公已經發出懸賞,只要被抓到他們就死定了,他們一不敢隨意透露他們就是那藥方和藥的持有人,二就是他們根本找不到人接盤,因爲弗衛寧在除華夏以外的國家根本就不貴。
這樣一來李東閣就是他們最後的希望,如果李東閣也不買這藥方,他們就只能放棄,化整爲零的躲藏起來,多年的努力付諸東流,一分錢都賺不到。
正因如此,幾人都非常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好運,絕不敢開罪李東閣和葉尊。
葉尊又道:“接下來的時間,我會安排人帶你們在華夏走走玩玩,錢我來出,你們儘管玩就是,等我們這邊藥廠建好,人員完備,你們再來教學,一切順利的話,還有一筆額外獎金等着你們。”
聽了李東閣的翻譯,幾人都興奮起來,他們都不是音竺的有錢人,全部都是剛畢業沒有幾年的大學生,研究出這仿製藥,本想着可以飛黃騰達卻沒想到,弗衛寧的背景太可怕。來到華夏後,幾人就被滬城的國際化震撼到,很想到處看看,葉尊的建議正中他們下懷。
葉尊繼續道:“但有一點你們要記住,這裡是華夏不是音竺,我知道音竺男人對女性的歧視,你們如果在華夏做了什麼欺負華夏女性的事情,沒有人能救你們。”
李東閣翻譯後,幾人都連連保證不會那樣,他們都是接受過大學教育的大學生,絕不會那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