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的問答凌亂而跳躍,偏偏他們自己能明白對方表達的準確意思,外人估計會聽得頭昏腦漲而崩潰。
郝金元接着說:“天道,既不是損有餘補不足,也不可能是損不足富有餘,天道的理論是公平與平衡,它更像是凡世間的法律,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在它眼裡都是一視同仁,”
“真正的命運影響有三個方面,天時地利與人和,天時包括,你的生辰八字,祖輩的福廕等等,地利包括祖墳的風水,自己出生和居住的地氣風水等等,人和則是指自身努力和後天的一些改變。”
“經常有江湖術士說能逆天改命,其實大部分是不靠譜的,天時已成了定數,地利能改一部分,最大的變數就是人和的部分,所以很多無神論的人老是拿努力改變命運來說事,殊不知那也只是天道的一部分變量而已”
“郝爺爺,我有一事相求,不知當問不當問,您能不能詳細給我算個命啊”
郝金元聽到劉鑫的要求第一反應是愣了一下,凡是道門中人一般是比較忌諱別人給自己算命的,問:“爲什麼?”
“我感覺我的父母不應該過世啊,但是由於醫不自治,命不自算,我很想找一個高明的人給我看看”
“誒?還是不要了吧,有些事情上天自有安排,只需要順其自然就好,想多了只能是徒增煩惱罷了”郝金元只是不想算出來影響劉鑫的心境,要知道一個人的心境會影響他的很多方面,包括命運,打個比方,一個心胸狹隘的人,是很能成就大業的。
不知不覺兩人天馬行空的聊到了夕陽西下,很多的知識還需要劉鑫自己去消化領悟。最後郝金元給了劉鑫一些忠告:“男子漢大丈夫,行事當問心無愧,但也不能迂腐守舊,俠以武犯禁有時候也未嘗不是一種方式”
小仙已經張羅好了晚飯,四菜一湯,不算很豐盛,但是也可以了,三人都不是挑食的人,很快吃的一點都不剩了,小仙有忙着去刷碗,劉鑫望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感慨: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郝金元吃完飯就離開了,他對劉鑫說隨時可以聯繫他,不用不好意思。劉鑫答應了。
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鐘,晚上八點多了,這個時間睡覺太早,看電視有太無聊,劉鑫提議出去走走,小仙點了點頭,兩人順着街道一直走,偶爾聊聊天,輕輕的晚風吹在身上,感覺格外的舒適清涼。
不知不覺走到了一條酒吧街,別處到了晚上人都是漸漸的少,只有這條街是人越來越多,滿街的霓虹燈閃爍,裡面傳出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隱隱約約還能聽見你們的歡呼聲和划拳聲。
小仙拉了拉劉鑫,說:“要不我們回去吧,我不是太喜歡這裡的環境”
劉鑫點了點頭,正準備轉身離開,一個粗豪的聲音響起:“哎喲,這不是劉鑫兄弟嗎?怎麼,這是準備要走啊,別走了,正好今天我和這幾個老朋友談點事情,我們一起再去喝點。”
劉鑫一看,這是上次復興路認識的那個酒樓老闆蔣來利,蔣來利這會兒已經喝得是滿面紅光,身邊還跟着幾個朋友,劉鑫被人家叫着了,也不能撥了人家的面子,只能委婉的推辭道:“這個蔣大哥你看,今天不是特別方便,再說了,你們還要談事呢,我在旁邊也不是太好”
喝了酒的人一般都會有點固執,蔣來利一聽劉鑫這麼說,不幹了。道:“有什麼不方便的,兄弟,你是不是看不起你蔣哥我,啊,你說說,再說談事就談事,你也不是外人,是我兄弟,有什麼不能聽的”又對着另外的幾個朋友說:“你們說,是不是啊?”那幾個朋友連忙點頭:“是啊,是啊,一起去吧,”
劉鑫是一百二十個不願意去,但是現在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在推辭顯得太不懂人情世故了,又看了看身邊的小仙,小仙也沒有說什麼。
蔣來利見此,推着劉鑫就進了一家ktv,蔣來利要了個包房,這個包房的隔音很好,關上了房門,外面那亂七八糟的聲音都不見了。蔣來利又開了幾瓶酒,
蔣來利邊給一人倒上一杯酒,邊給劉鑫介紹了起來,指着坐在左邊的兩個胖子,說:“這兩兄弟是我的發小,他兩的名字也很有意思,一個叫成功,一個叫成才,要說他們老成家真的是很好起名字啊,哈哈”
說完又指了指成才身邊的一個矮個子和一個瘦子,矮個子身上穿着一件阿瑪尼的西裝,看起來像裙子,顯得有點滑稽。劉鑫心中好笑:這個哥們穿個假的阿瑪尼也就罷了,怎麼還不穿件合身點的啊。在看身邊的那位瘦子,衣服到還算合身,只是略顯肥大。蔣來利介紹說:“這是安平集團的股市分析師,雲濤和蘇海,他們有獨家的內幕消息,這個星期成家這哥倆跟着賺了十幾萬,今天我找他們來就是想也沾沾光”
劉鑫心不在焉的聽着蔣來利的介紹,心裡面只想着能早點脫身,也就應付性的和幾個人點了點頭,順便自我介紹了一下。
介紹完的蔣來利打開了點唱機,拿着麥克風乾嚎了幾嗓子,劉鑫無意之中看見了他的指甲蓋半月缺損,這是破財之象啊,劉鑫心中一驚,又看了看蔣來利的面相,雖然這個時候由於酒精的作用,蔣來利的整個臉像關公一樣,但是這並不妨礙劉鑫,只見蔣來利鼻峰隱見黑氣,鼻毛露出來,相書中對鼻毛露出來有一個專業名詞叫做:財庫穿孔。這時如果放任不管,肯定會有破財的事情發生。
劉鑫微微一思考,又看了看蔣來利身邊的這幾個朋友,其中成功成才和蔣來利一樣,面有破財之象,而另外兩個眉毛稀鬆雜亂,眼睛歪斜尖細,顯然是奸佞之相,劉鑫心中已有了計較,這三個人的破財之相,怕是要應在這兩個小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