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自己的同伴被姚飛一拳打的直不起身,那剩餘的白人大漢們紛紛扯着喉嚨叫囂了起來,向着姚飛衝來,從他們的移動速度可以看出,這羣人僅僅只是有點身手的普通人而已,估計連三流武者都不如。
姚飛扭了扭脖子,看着這羣白人大漢衝向自己,淡笑道:“先熱個身。”
話音一落,姚飛一個箭步直衝上前,每經過一名大漢都會伴隨着一聲悶響,然後大漢倒地不起,當他從所有大漢身旁經過時,已經沒有人能站得起來了,總數八名白人大漢全體雙手捧腹,跪倒在地直流口水,整個過程連三秒鐘都不到。
他們連姚飛怎麼移動,怎麼出拳都沒看清,只知道眼前一花,隨之腹部傳來一陣劇痛,痛的他們只感覺自己的內臟是不是被打爆了,完全沒法站直身軀,這些大漢也就看上去彪悍罷了,本身實力與姚飛相比根本不在一個級數上。
眼見姚飛輕而易舉的擺平了這些白人大漢,其實他也已經留手了,否則的話,以他的體質力量將這些白人大漢攔腰打成兩節都可以,只是他們雖然很討厭但也罪不至死,小懲大誡一番也就可以了。
這一段小插曲並沒有打擾到姚飛等人欣賞風景的雅興,離開沙灘之後,姚飛等人買進鬱鬱蔥蔥的小樹林,眼前的景色依舊令人賞心悅目,穿過叢林衆人來到下榻的酒店。
這座酒店的規模足有五星級的標準,姚飛以參賽者的身份分配到了六間豪華套房,畢竟資料上顯示他是代表白家的參賽者,分配的到房間自然是最好的。
這也是主辦方的特殊優待,畢竟這次的參賽者有一部分代表着各自的勢力,這些勢力的規模還不小,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有着絕對的權威,澳洲政府自然不敢怠慢。
當姚飛等人來到酒店大堂時,裡面的人還真不少,絕大部分是遊客,是這次地上最強的觀衆,地上最強舉辦了三屆,每一屆的比賽都是相當之火爆,現場的位置可以說是座無虛席,有多少位置就會坐多少人,氣影響力幾乎都快趕上奧運會了。
當然,也有一小部分人是這屆地上最強的參賽者,只見他們氣息沉穩,眼神凌厲,體型健碩,氣勢逼人,姚飛剛一出現,就注意到了這羣人,而對方也注意到了姚飛,絕大部分人的眼中帶着敵意與輕視。姚飛也不在意,冷然一笑,自顧自的帶着人上前領取房卡。
在分配房間的時候,出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譚冰主動要求跟姚飛同住一個房間,這讓蕭方等人心中感到十分的詫異,他們記憶中的譚冰,絕對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做出這樣的事,可在姚飛身邊的時候,譚冰似乎很放得開,着實令他們大跌眼鏡。
當然,姚飛心中那可是開心壞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絕對是培養感情的絕佳時機,他也不知道譚冰是怎麼想的,後者一言不發領了房卡,拉着姚飛的手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引來蕭方在那偷笑不已,不停的用眼神示意姚飛把握機會。而姚飛也是苦笑不停,他能看出蕭方眼中的意思,無非也就是**苦短,及時行樂。但是以譚冰的實力,除非她自願,否則在場又有誰能近的了她一尺以內,姚飛還沒這麼大的擔子,對譚冰有什麼非分之想。
最後,姚飛跟譚冰一間,蕭方與秦忠一間,葉家姐妹一間,白宇衡與小德一間,白馨怡與韓小雨一間,分配好房間後,衆人回到各自的房間內開始自由活動,距離地上最強的開幕還有兩天的時間,在這兩天的時間裡,衆人可以好好休閒一番,在澳洲四處遊玩一下。
其實這也是譚冰的意思,她認爲現在這個時間段,無論怎麼訓練對姚飛的實力都不會有太大的進步,與其臨時抱佛腳,還不如遊山玩水放鬆心情,將心態調整好,以防上了臺後由於過度緊張而導致發揮不出應有的實力。
姚飛對這個決定也是非常的贊同,其實在招式技巧上,姚飛已經相當的嫺熟,才三天的時間就算一直練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收穫,還不如放寬心一切順其自然,反而能起到更好的效果。
至於蕭方白宇衡等人也是深以爲然,於是,衆人各有各玩,放好行禮一下子就跑個沒影了,在譚冰的建議下,二人打算遊覽一下,這座豪華酒店,酒店的設施也是非常齊全的,一切按照五星級的規格進行配備,姚飛與譚冰漫步在酒店後方的草坪上,一邊聊着天,一邊散着步。
“冰,這兩年你都在忙什麼,發你視頻一直拒絕,什麼事怎麼神秘,不能讓我知道。”姚飛看向身旁的譚冰,開口問道。
譚冰聞言微微搖頭,冷聲回道:“一些私事,不太方便讓你知道,說說你的過去吧,聽說你在還沒來無名島時,很紅啊!”
姚飛略帶一絲尷尬的撓了撓頭,嘆了口氣,回憶起往昔,開口道:“我的過去啊!用八個字來形容,就是年少得志,不可一世,就像一隻井底之蛙,以爲天只有井口這麼大,在參加了第一屆地上最強之後,才發現自己原來是這樣的無知。總之當初的自己很糟糕,也很混蛋,讓很多人傷心,也讓很多人失望,有的時候自己想想都感到自己過去挺可笑的,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聽完姚飛的話,譚冰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沒過多久擡起頭看向姚飛,認真的說道:“就算你過去是個笑話,但現在不一樣了,人生就是這樣沒有一帆風順,大起大落是常有的,把握好以後吧!”
姚飛笑盈盈的點了點頭,說實在的,譚冰還真不擅長怎麼安慰人,這些話說了跟沒說一樣,但是她有心安慰自己,姚飛已經很滿足了,擡起握住譚冰的手掌,指了指笑着說道:“我會把握好的。”
譚冰皺了皺眉,將腦袋撇過一旁,淡淡的說道:“別老想着兒女私情,好好提升實力吧。你想跟我在一起,確立關係,就必須要贏過我才行,我不喜歡自己的對象是個弱者。”
這話倒是把姚飛給說愣了,一臉疑惑的說道:“那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啊?”
譚冰微微愣神,理所當然的回道:“我只是給你一個機會而已,別想多了,你想成爲我男朋友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姚飛嘴角高高挑起,微笑道:“給我機會就成,這條路對我來說,不會太長的。”
譚冰歪着腦袋開口道:“你就這麼有信心?”
姚飛笑眯眯的點了點頭,開口道:“當然。”
二人就這樣彼此對視着,這一刻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眼中只有對方的面龐,就在譚冰剛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一股勁風隔空襲來,姚飛面色一沉鬆開譚冰的玉手,轉頭看向左側。
只見一名白人青年橫飛而來,臨空一腳直踢姚飛面門,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姚飛擡臂橫檔,將這一腳硬擋了下來,伴隨着一聲悶響,姚飛雙腳緊貼地面,劃出五米開外,雙目死死鎖定着白人青年。
而就在那白人青年雙腳剛剛落地時,一旁的譚冰眼中閃過一抹怒色,一腳掃踢甩向白人青年的面門,出腿快如風雷,呼嘯的腿風壓的青年喘不上氣,表情錯愕不已,擡起雙臂硬接下譚冰這一記掃踢。
譚冰那強大的腿勁,將這白人青年掃的整個人臨空而起,在一聲悶雷般的巨響之後,向後飛退不止,譚冰右腳剛一接觸地面,整個人再次彈起,順勢一腳臨空後蹬,正中白人青年的胸膛,將其踢飛出七八米外。
當白人青年落地之後,又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胸口一陣劇痛傳來,令他感到十分的難受,看向譚冰的眼神充滿了驚愕之色,僅僅只是兩腳而已,自己就差點承受不住,眼前這個東方女人實在是厲害的過分。
原本譚冰還想展開追擊,卻被隨之而來的姚飛擡手攔住,只見姚飛冷着一張臉,看向那名白人青年,開口道:“兄弟,我們好像不認識吧,說都不說一聲就偷襲我,也太陰險了吧。”
那白人青年雖然在譚冰手上吃了個悶虧,但氣勢上依舊不弱於人,冷着一張臉看向姚飛,翹起拇指指了指身後,淡淡的說道:“我不管什麼陰險不陰險,我的人不能讓你白打,聽清楚了麼,你這隻黃皮猴子。”
姚飛定眼觀瞧,在那白人青年的身後不遠處,七名身材高大的白人壯漢,正一臉怒容的看着姚飛與譚冰,他們正是之前在沙灘上勒索姚飛的那羣人,姚飛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這名白人青年看來是爲他們出頭的。
可該說不說,這白人青年的實力還算不錯,之前那一腳的力度與速度都還過的去,有一流武者的水準。不過姚飛也不懼他,冷然一笑,開口道:“來找場子是吧,沒問題,正愁沒人給我熱身呢!”
白人青年冷哼一聲,開口道:“你這隻黃皮猴子還挺囂張,三分鐘,你要是能在我手上撐的過三分鐘,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還有,我跟你一對一,別人不準插手。”
當白人青年話音落下時,下意識的瞥向譚冰,他不看還好一看整個人寒毛直立,此時的譚冰一雙美眸冰冷至極,那股無形有質的殺意,隔着老遠就令他感到心慌不已,面對譚冰他這顆心已經怯了,只看了一眼便避開譚冰的眼神,專注於眼前的姚飛。
姚飛聞言嘴角高高挑起,冷笑道:“口氣真大,三分鐘?你乾脆說三天多好啊!”
姚飛的奚落令白人青年面色一怒,就在他剛要出手的時候,一聲低沉而又充滿磁性的嗓音,迴盪在二人耳邊。
“兩位先生,我希望你們能懂點規矩,你們已經在天堂島上了,天堂島上的規矩是,在地上最強還沒開始前禁止私鬥,否則,我有權剝奪你們的參賽資格,都聽明白了麼?”
只見一名白皮膚金頭髮的中年漢子,帶着十數名身穿黑色西服的白人大漢,將他二人團團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