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曼蠢蠢欲動,但卻沒有大動作,僅僅集結了軍隊,卻沒有進攻,看來,是想讓凌天先做頭陣,他們坐享漁翁之利。
“爲什麼你沒動作。”慕容舞在旁邊問出自己的疑問。
“規則。”帝決殤吐出兩個字,慕容舞沒有聽太懂,但也沒再問了,規則,誰定的,慕容舞直覺這些東西她知道,並不好。
兩軍對壘,這樣僵持不下,實在不好。
慕容舞想了想,“風羽那裡如何。”
“不算順利,但傷亡也不算大,罹楚有意拖延。”聲線冰冷,不悅毫無掩飾。
慕容舞低頭,眉凝起,他們現在攻的這座城,叫義呂城,重兵把守,且現在仍有三十多萬的人守在這裡,這麼多人有城池相依,拖住他們,輕而易舉,這樣…
“我有一計。”慕容舞想了想,開口說道。
帝決殤一聽,看着她,“什麼?”
“毒。”慕容舞說道。
這計策,在中國古代應該是被用爛了,但是在這從來堂堂正正以軍隊實力爲主的竺元,卻是沒有人想到。
慕容舞提出,帝決殤皺眉,毒,這一個用不好,那麼就是他們的,也會有危機。
“毒,只能倒一部分。”而且,若是傷到城中的百姓,那麼,凌天軍在罹楚的進程更是舉步維艱。
“若是能將他們全部放倒,又不傷及城中百姓這又如何。”慕容舞淡淡開口,胸有成竹。
帝決殤一聽,眼驀然幽深,“你,能麼。”看着慕容舞這麼自信,他問。
“你且將你那手下都叫進來吧。”慕容舞說道。
“來人!”帝決殤沉聲到,立馬,外面一直守着的人進來,“帝君。”
“讓吳,陳,文將軍到總帳商議。”
“是!”
傳令人趕緊退下,將人叫來。
這些天一直攻城,但對方太孫子,一直沒能有進展,幾個將軍都在各自的軍帳中想着對策,接到帝決殤的通知,趕緊過來。
總帳,帝決殤已經坐好,將軍匆匆忙忙趕來。
不一會兒,人全部到齊。
帝決殤看了看旁邊站着的慕容舞,點了頭,示意她可以開始。
“諸位可有攻城良策?”慕容舞問道。
幾個將軍和副將相互看了看,面面相覷,看了看一身白衣的慕容舞,心中無不疑問,猜測她的身份。
慕容舞一身白衣出現在總帳,又在帝決殤身旁,還是個冷豔絕色的美女,這與規矩不合。
所以此時問話,也不知道該答不該,但都知道,她身份肯定不一般,不然不會出現在這軍中要地,還在一向不近女色的帝君身邊。
所以衆人也不敢說她違反軍紀,也沒敢質疑她爲何在這裡。
帝決殤不說話,僅僅看。
衆人一陣沉默。
“這麼的時間竟然也想不到一個好的計策,養你們有什麼用。”慕容舞冷冷說道,眼神冷冰,一點都不客氣。
這話一出,幾個主將副將都怒了,看着慕容舞,眼神不停剜着她,幾乎想將她吃了,若不是帝決殤還在,幾個人非把她剝了不可!
“你…”左邊的一主將蹭地一下跳出來,開口就要罵,眉倒豎,眼怒圓,但被身旁的一副將拉住,擺擺手輕聲道,“不可…”
這主將被這麼一扯,順着他示意的方向,擡頭看了看帝決殤,而後者正用冷冽的眼眸盯着他,冰冷攝心,張開的嘴立馬閉住,滿腔的怒火立馬被澆了個透,退到後面戰戰兢兢坐下,但是心中還是氣憤。
而其他人也都暗暗心驚,沒敢動作。
“這位姑娘這麼問,可是有良策?”剛剛拉住要罵人的人恭敬問道。
衆人聽後,也是一愣,滿目的怒火微滅,但依舊還是不滿。
他們這些人在前方拼死拼活,腦袋都別在褲腰帶上,這女人在後面不出力不說,還說風涼話諷刺他們,他們倒要看看她又有什麼高招!
“毒。”慕容舞說出這個字,清冷的聲音在衆人耳中迴盪。
此字一出,衆人皺眉,看着慕容舞的眼神有點變了,還想着是什麼妙計,真讓人失望,果然,不能指望女人有什麼大作爲,加上剛纔慕容舞的話,此時看着她的眼神更是帶着無比的歧視和不滿。
帝決殤在一旁,看到這場景,一句話也不說,僅僅看着慕容舞,他相信她。
“這位姑娘,這用毒只怕不妥啊,姑娘說話可是要想清楚了,這可是軍中,不是兒戲。”一主將在旁邊,開口了,也只他眼神中的不屑和輕視最重,怒火也隱隱透出,恐怕,若不是慕容舞是帝決殤的人,爲了不拂帝決殤的面子,只怕他直接就將慕容舞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