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過的時間長,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霍亮和晏如意才載着五個工人師傅帶着傢伙趕過來。
這次一看就是有所準備,不僅霍亮他們換了一輛商務車,就連那五個工人師傅也開着一輛貨車拉着工具來了。
這工人師傅一下車就立馬進入了角色,畢竟上次跟着老闆幹活即沒怎麼出力每人還發了1000塊錢的獎金。
就這四個工人師傅還有一個管事的都是挑的幾個機靈的,上次那個幫着刮牆皮的師傅也在裡面,他可是知道哪個纔是正主,一下車就跑到葉輝面前等着葉輝發號施令。
葉輝一看還是上次那個刮牆皮的師傅,也是一樂,直接對師傅講:“師傅搭炕會不會?”
“老闆看您說的,就咱這農村出來的大工,搭個炕那還不是粘手就來的事!”
“行,師傅我就信你,這“活”你給我幹好了,還是照上次的工錢給你算!”葉輝知道快過年了,一定要曉之以“利”,工人師傅纔有幹勁。
工人師傅哪裡還能不明白葉輝的意思,雖然不知道爲什麼要那個破席子,但是他知道這不是自己該過問的,只要把這“活”幹好了,那10000塊錢到手了纔是實實在在的。
既然工人都到了,這店主也不好再擺着個臉子,也是殷切的跑到前面很工人師傅攀談起來。
葉輝哪裡不明白店主的意思,攀談是假,看着工人幹活,會不會有意外發現纔是真吧!
一開始和葉輝說話那名工人師傅“隨手”拖着那張席子講:“老闆,這破席子要不要了?要是不要了我就把它墊地上了,省着待會和灰給你把地面弄髒了。”
這都是一開始演練好的,目的就是拿走這張象牙席。
“和灰……和灰到外面和去,怎麼還要在屋裡和?”
“這不是怕給你把地面弄髒了嘛!搭個炕總共用不了多少灰,再給你把地面弄上水泥和的灰,也不好看不是。”工人師傅解釋說。
這個店主倒是知道,但是好好一張席子給這麼糟蹋了,也有點可惜。
他剛想說什麼,晏如意但是把話接過去說:“用用用,這是‘那家店’的老闆,就這麼張破席子還要問。”
店主聽了晏如意的話又硬生生把到嘴邊的話給憋回去,眼睜睜的看着工人師傅把席子隨手丟在地上,就準備往上面倒水泥。
“出去弄……出去弄,老闆不是說了嘛,讓你們出去和灰,怎麼還要在這裡和!弄的屋裡全是灰你們給打掃啊!”霍亮臉色難看的講。
工人師傅一臉的不情願,既然老闆都說了,那也得“聽”不是。
“沒事……沒事,就讓他們在屋裡和吧!外面怪冷的。”店主倒是做起了好人,體諒工人師傅。
“沒事,就讓他們到外面和灰,天這麼冷難道讓我們出去?這一和灰屋裡就沒個落腳的地方。”霍亮對店主講。
這一聽要讓自己出去,店主哪裡肯幹,自己還得在這看着來,所以也就沒有堅持。
另外一個工人師傅很不情願的拖着席子就往外走,葉輝看着席子被拖在地上,心都在滴血,暗自決定,‘這個工人師傅只能給5000。’
不管怎麼說,葉輝知道這個事成了,只要這席子出了這個門就不再姓劉了。
只是這席子剛要拖出門口的時候,店主喊了一聲:“一等!”
一聽這話,葉輝的心都到了嗓子眼,不知道是不是店主看出了什麼!再看那工人師傅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一看就知道這“演員”很業餘。
這時候小張從屋外面走了進來,看着工人師傅堵在門口,一臉不情願的講:“都堵在這幹什麼?難道還不讓別人往裡進了?”
工人師傅一聽這話,趕緊拖着席子走出門外,葉輝也是在心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暗自想着是不是得找幾個人專門配合自己“演戲”,要是每次都整這出,自己會不會給嚇出心臟病來。
店主暗自嘀咕道:“我就是想問問你們能不能順便把我那屋那個炕給收拾一下,我那個炕好想堵了……”
葉輝其實聽到店主的話了,但是他哪裡會管這個,堵了不算什麼,最好你煤煙中毒纔好來。
倒是晏如意這傢伙知道這事辦成了,忍不住詼諧的對店主講:“其實我也懂點的,要不然你帶我去看看?”
店主哪裡會聽晏如意的鬼話,這也不逼逼賴賴了,還是安心的在這看着工人師傅幹活吧!
等灰都和好了,工人師傅把灰用小車推了進來,開始幹活了。
他們先把倒塌的炕面收拾出來,然後再清理一下里面的雜物,按照葉輝的想法就是糊弄起來就行了。
只是一開始和葉輝說話的那名工人師傅進去清理了一番後出來對葉輝講:“老闆,裡面一根泥牆碎了,所以支撐不起來整個炕面,你看是不是重新做面水泥板?”
葉輝一臉的懵逼,這工人師傅明顯是要“加戲”,也不知道晏如意他們怎麼交代的,怎麼還有這個“情節”。
倒是店主伸着脖子過來聽動靜,聽到工人師傅的話後直接嚷嚷道:“那肯定得給我搭結實了,我還要在這睡來。”
工人師傅也不搭理店主,仍是一臉希翼的看着葉輝,等着葉輝答覆。
葉輝看着工人師傅那一臉渴望的眼神,好想明白點什麼了,看樣子這是有發現啊!
那哪還能不答應,葉輝很是裝逼的回答說:“哪裡不好修哪裡,一定要修道劉老闆滿意爲止,記住我們是大公司,就是搭炕這種小活也要高標準把‘它’搭好。”
葉輝故意把這個“它”字說的很重,工人師傅哪裡還會不明白葉輝的意思,得到葉輝的肯定後直接就去“幹活”了。
倒是店主走到葉輝身邊一臉希翼的對葉輝講:“我看你這工人幹活挺上心的,你看看是不是給我……不,幫……幫我把我那屋的炕整整。”
葉輝哪裡不明白店主的意思,這是想要自己跟着去他屋裡來,留自己在這裡他是不放心啊!
本來葉輝哪裡會管他死活,但是這不工人師傅要“加戲”嘛!那必須得答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