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奧德號在港口停下,兩名受傷的船員被擔架下下去,運送上了救護車拉去了醫院。
薛晨也隨同這阿德萊德、安德魯和很多船員一起下了船,而電視臺和報社的記者蜂擁而上,將阿德萊德和安德魯還有船長圍堵在了裡面,詢問遇到海盜的詳細情況。
薛晨則直接鑽上了車。
晚上,在希爾頓酒店舉辦了一場宴會,參與的都是埃卡集團內部的人員,還有此次所有在船上的人員也都受到了邀請,慶祝這一次打撈行動的圓滿成功。
坎普史密斯,也就是安德魯的父親,和薛晨又一次見了面,上一次還是在上港市。
“薛晨先生,我已經從安德魯那裡瞭解了所有的事情,我很感激你,爲我們埃卡集團挽回了巨大的損失,擺脫了海盜的危機,你永遠是我們埃卡集團的貴客,如果有需要,儘管開口,我們一定會盡力而爲。”
“坎普先生客氣了。”
薛晨同坎普一起端起杯子。
這一場宴會毫無疑問,薛晨受到了最多的關注,幾乎船上的每一個船員都親自過來給他敬酒,向他表達敬意。
當天夜裡的電視新聞和第二日的晨報也都大篇幅的出現了關於埃卡集團的奧德打撈船的新聞報道,一共兩條。
一則是埃卡集團旗下打撈船成功打撈十九世紀中期沉沒的貿易船綠洲號的貨物,得到高達兩億美金的收益!
第二條則是奧德號返程時遭遇海盜,情況兇險,但最終憑藉着船員的勇敢反擊,擺脫了海盜危機,並且幫助海軍擒獲海盜二十餘人。
這兩條新聞一出,埃卡集團的股票應聲而漲。
而這一切,對薛晨都沒有任何的影響,雖然昨天宴會持續到很晚,也喝了不少的酒,但清晨依舊是早早的起來了,在別墅的花園草地上打起了虎形拳。
當打完第一遍的時候,穿着一套淡白色運動服的阿曼達走了過來。
薛晨自然早就注意到她了,在他剛到這裡的時候就在一邊看着了。
“薛晨,你練的這是功夫嗎?”阿曼達美眸盈盈的問道。
“嗯,是一種拳法,虎形拳。”薛晨如是說道。
“那你可以教教我嗎?”阿曼達很希冀的問道,“我也對你們國家的文化十分的喜歡,尤其是功夫,感覺很厲害,我也想學一學。”
“你要學虎形拳?”薛晨愣了一下。
“不可以嗎?”阿曼達走近問道。
“虎形拳也是我從別人那裡學來的,所以不能隨便傳授給別人,除非得到允許纔可以。”薛晨思慮着說道,“而且,虎形拳也不是和女子修煉,因爲走的是剛猛的路子。”
“哦,原來是這樣,我理解,那就算了,你不要爲難。”阿曼達很善解人意的說道,抿脣淺笑,“昨天宴會上喝了一些酒,頭還有點暈暈的,是應該晨練一下,能舒服一些。”
說罷,在薛晨身邊一旁運動起來。
薛晨也沒有太在意,他也繼續練拳,當打完了第二遍虎形拳,收勢停歇,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阿曼達,就見到阿曼達正在下腰。
雙手十字交叉,掌心向下壓,腰部也隨着向下塌,這是一個很常見的拉伸和鍛鍊動作,可是阿曼達做出來卻有着難以形容的美感。
尤其是用力下腰的時候,胸脯就格外的醒目,從側面看去,好似一座豐碩的山峰,縱然隔着運動外套,也讓人能夠意識到,那下面該是何等的壯觀。
而雙手下壓的時候,美腿挺直,運動褲也被繃的緊緊的,將完美的兩瓣臀型秋毫畢現的顯露出來,隨着塌腰更顯驚人的挺翹圓滾,如同一顆飽滿多汁的水蜜桃,捏一下就會有汁水飛濺。
此時正是一天之晨,男人的陽氣最旺盛,而薛晨又剛剛打了兩遍虎形拳,渾身的血氣都十分的活躍,瞥到這個畫面,登時就感覺某些部位有難以遏制的燥熱悸動的感覺,目光有些挪不開的感覺。
下壓了幾下腰後,阿曼達直起身,甩了一下長長的金髮,扭頭看向薛晨,明媚的微笑着說道:“薛晨,能幫我一個忙嗎?”
“呃,什麼事?”薛晨忙收回視線,摸了下鼻子,問道。
“扶住我的腿。”阿曼達走了過來。
薛晨還沒明白需要他幫什麼,就見到阿曼達突然擡起了右腿,朝着她劈了過來,他下意識的一伸手,就抓住了阿曼達的腳腕。
阿曼達輕輕的蹙了一下秀氣的眉,笑着說道:“薛晨,你的手力氣太大了,捏的我有些疼,可以輕一點。”
“啊?!”薛晨一怔。
當看到阿曼達開始壓腿他明白了過來是想要他幫什麼忙了。
阿曼達的右腿高高的擡起,一直舉到薛晨肩膀那麼高,被薛晨的一隻手握住了腳腕,和另一條腿呈現出一字馬。
“呼。”
阿曼達展顏朝着薛晨笑了笑,開始了壓腿,身體前傾,用力的朝右腿上壓上去。
薛晨像是一根木頭一樣站在那裡,鼻尖繚繞着阿曼達身上的馨香香水味,而每當阿曼達用力的下壓的時候,都能看到那胸脯被腿壓扁,還有阿曼達的微微喘息也感覺的十分清晰。
阿曼達顯然是練過形體,一字馬做的非常標準,甚至兩腿之間的角度超過了一百八十度,可見身體十分的柔軟。
右腿壓了二三十下後,阿曼達又換了另一條腿,很快,鼻尖上就冒出了細汗,喘息也急促了一些,臉蛋有潮紅漫開。
阿曼達一邊壓腿,一邊眼神柔媚的說道:“薛晨,謝謝你。”
“不用客氣。”薛晨吸了下鼻子,神情略有點不自在的回道。
左腿又壓了而十幾下後,阿曼達說可以了:“薛晨,鬆開我的腳吧。”
“哦,哦。”薛晨急忙鬆開了手。
可也許是薛晨鬆開的太急了,也許是阿曼達剛剛壓彎腿,所以腿有點痠軟,總之是一時沒有站住,驚呼了一聲,直接向前撲倒下來。
薛晨下意識的往左邊挪了一步伸出雙手去扶,可是人沒有扶到,因爲……人直接撲到了他的懷裡。
阿曼達雙手抵住了薛晨的胸口,擡起嬌豔的臉龐,隱隱有一點羞澀的紅意,眸光流轉,有些迷離,沒有言語,不僅沒有後退離開,反而用紅脣啄了一下薛晨的嘴角。
薛晨深刻的感覺到一個嚴重的問題,自己似乎是被有預謀的調戲了……
他又不傻,自然能夠感覺到阿曼達看他的眼神和一些行爲上的變化,很主動的向他表達了一些東西,也不得不承認阿曼達是一個另任何男人都着迷的尤物女人。
他也不例外,目光會被吸引,可是,這也只是男女之間自然而然的本性吸引,和情感無關,而他又是一個從小到大接受最大衆的傳統教育的人,有些事情無法違心的去做,這也是他一直擁有的剋制能力。
此時此刻,他感覺真的有點剋制不住的感覺,用一句話很能夠表達,“不是我軍我能,而是敵軍太狡詐”,哪怕是一個鐵人,在這種情況下也會被融化……
“你是我的英雄。”阿曼達兩條柔軟的手臂伸展開,攬住了薛晨的脖子,如同夢囈一般在薛晨的耳邊輕聲呢喃,將身體和薛晨貼的更緊了,喘息也更急促了。
薛晨的右手手掌也本能的抵在了阿曼達的腰臀相連的那個弧度迷人的地方。
這句話他聽阿曼達說過一次,那次是在遊艇上,當他在大海里將康妮救上來後,那次,阿曼達給他做了一次“人工呼吸”。
“薛晨,你是我見過最讓我心動的男人,我真的好崇拜你,我抑制不住想要靠近你,你是真的男人。”阿曼達臉蛋酡紅,嗓音有一絲絲顫音說道。
聽得阿曼達飽含真情的話,薛晨心裡也不知道始終什麼滋味,但還是挺高興的,被人喜歡和崇拜也不是壞事,當聽到最後一句話,笑着說道:“我一直都是真的男人,如假包換。”
阿曼達咯咯嬌笑,藍色的美眸久久注視着薛晨,越發的迷離沉醉,下一刻,主動而火熱的將香甜柔軟溼潤的紅脣湊了上去……
安德魯沒有早起鍛鍊的習慣,更何況昨天還喝了不少的酒,一直等到上午七點多鐘才起牀,洗漱過後,從樓上下來,正看到薛晨和阿曼達一同才外面回來。
“薛晨,阿曼達,你們兩個起的好早啊,去晨練了嗎?”安德魯笑着問道。
“晨練……呃,是啊。”薛晨回了一句。
阿曼達和安德魯點了下頭,就急匆匆的邁步上了樓。
安德魯回頭看了一眼,就意外的看到阿曼達的外套背部沾着一片草葉子,嗯,還有阿曼達的臉和脖子怎麼那麼紅,衣服也有點褶皺。
“阿曼達是不是跑步的時候摔倒了?”安德魯嘀咕道。
三人一起吃過了早飯,薛晨就和安德魯商量一下回國的日程,好提前購買機票。
“薛晨,昨天宴會上我爸爸和我說了,這一次我們回去不用買機票,他會派公司的專機送我們的,說起來,平時我可沒有這個待遇,因爲他不想讓我太驕奢,這一次可是佔了你的光。”安德魯開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