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薛晨說的所謂賭約,寧萱萱這明白過來,剛纔兩人根本就沒有打賭,完全是他胡說八道。
寧萱萱也沒有生氣,抿着粉潤的薄脣,明眸攜着淺笑,輕哼道:“小弟弟,我發現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和我開這種玩笑了?”
“萱姐,我可沒開玩笑,是認真的,我這個人守信用,認賭服輸,你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不用顧忌我的感受。”薛晨一臉正氣,十分認真的說道。
萱姐側着身靠着沙發,一手託着香腮,脣角勾着美妙的弧度,看着薛晨失笑一聲,眸波微瀾:“先不提有沒有賭約,怎麼?看你的樣子,被我親就像是趕赴刑場一樣呢,你很不願意啊。”
剛剛不過是隨口開個玩笑,現在見到寧萱萱對於自己的調笑,根本絲毫沒有正常女人該有嬌羞樣子,反倒目光爍爍的看過來,倒是弄的他有點不好意思了。
“那個,嗯……我可沒說不願意。“薛晨嘿嘿的笑了笑。
“那你就是很希望被我親嘍。”萱姐手託香腮,明媚澄澈的眸子中含着戲謔,又問道。
薛晨嘴角抽了一下,乾咳一聲:“萱姐,就當剛纔我什麼話都沒說,咱們換個話題吧,對了,天色不早了,要不我送你下樓吧。”他再一次見識到了萱姐強大的心理素質和臉皮的厚度,絕對不是他能夠比擬的。
“咯咯,那怎麼行,賭注是你自己提出來的,你也說了認賭服輸,現在輸了想要賴賬?這就叫自己給自己挖坑。”萱姐輕哼一聲。
賴賬?薛晨暗道,明明是我贏了,是你在撒謊好吧,但他也沒有揭穿,就算他說出來,萱姐肯定也不會承認,而他也沒有辦法證明她在說謊,於是就隨口反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當然是拿回我贏的賭注嘍。”
“嘎?”
薛晨怔了一下,看向近在咫尺,面和麪距離不到三十公分的萱姐。
在他愣的一霎那,萱姐已經帶起一陣香風湊近過來,兩人的臉龐的距離迅速從三十公分變成了零距離……
再次感受到萱姐粉脣的柔軟和香甜,薛晨感覺整個心臟都轟的炸裂開來,碎成了幾千幾萬片,溢滿整個胸膛,渾身的血液也都與之沸騰燃燒。
就在他下意識的動了下舌頭,想要將脣與脣之間的零距離變成負數的時候,萱姐推了他一把,身子退開了,坐直了回去,讓他感到有些意猶未盡。
萱姐的臉頰也潮紅一片,明媚的眸子中有着絲絲縷縷的霧氣,輕輕的急促喘息着,嬌哼一聲,質問道“你剛剛想不老實?”
薛晨撓頭不語。
“別忘了,是我贏了你,不是你贏了我,怎麼弄是我說了算!不是你哦。”萱姐翹着脣角,態度強橫的說道。
“啊?”
正當薛晨還沒理解她這句話的意思的時候,萱姐已經再次湊了上來,主動、霸道、火熱的將兩人臉龐的距離變成了負數……
人行路旁,紅色的法拉利中,寧萱萱臉頰上的醉人潮紅已經消褪下去許多,但還殘留着些許動人的媚意,側過頭看向站在車窗外人的人,哼道:“記得以後不要再和我打賭,否則你肯定還會輸的,小弟弟晚安嘍。”
轟……
在發動機的轟鳴聲中,法拉利如同一道紅色的魅影,飛快的消失了夜色當中。
薛晨站在原地看着法拉利消失,摸了摸嘴脣的同時心裡想到,如果賭注是這個,天天賭輸一次又何妨,不過微微讓他有些不爽的是,他只能被動接受,當他稍微要主動一些,萱姐就立刻推開,不肯答應,說她纔是贏家。
“我堂堂大男人,怎麼能讓一個女人佔據主動!”
心裡想到,改天一定要給萱姐一個下馬威,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竟然在他面前撒謊,真是‘不自量力’,想到她在市區外的搞的那個研究香水的基地,心裡漸漸的有了一個主意。
……
雲騰拍賣和海城電視臺合作舉辦的鑑寶活動一共持續了十天,在海城當地甚至和雲州省都取得了不小的關注和收視,成功的落下了帷幕。
而云騰拍賣受益匪淺,完成了既定的目標,當活動結束的時候,已經和三十餘持寶人達成了委託拍賣的合作意向,委託拍賣的古玩總價值可能達到兩千五百萬以上,而單單這一筆,能夠給雲騰拍賣帶來的佣金收益就達到近三百萬元!
而且這還只是活動給雲騰拍賣帶來的益處之一,經過了這次欄目,雲騰拍賣公司的名聲也算是在雲州省傳播開了,打響了名頭。
在活動結束當天,就有上百通電話打進來,詢問雲騰拍賣最近是否有舉辦拍賣會的計劃,有想要將自己的古玩拿出來拍賣的,也有想要購買古玩收藏的。
全公司上下的員工爲了這次活動也是準備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爲了此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和辛苦,當活動成功結束後,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欣慰的笑容。
可以說這次策劃的鑑寶活動很完美,沒有瑕疵,可是在鑑寶活動結束後第二天,薛晨卻得到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那就是夏依可生病了,住進了醫院。
得到這個消息後,薛晨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當推開病房的門,就看到了躺在病牀上的夏依可正在掛吊瓶,夏成鴻坐在病牀旁陪護者。
夏成鴻見到薛晨來了,點了點頭:“薛晨,你過來了。”
薛晨走近過去,見到夏依可小臉有些蒼白,正閉着眸子,似乎是睡着了,和平日裡冷着臉風風火火開展工作的夏依可一比,此刻的她的面龐柔和了許多,看起來多了幾分嬌柔的美感。
“夏董,她是……”薛晨低聲詢問道。
“醫生說是操勞過度,飲食失調,引起的脾胃虛寒,還有一些氣血虧虛。”夏成鴻嘆道,看向自己的女兒目光滿是心疼。
薛晨一聽病因,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感到很對不住,因爲他意識到,夏依可生病很可能因爲公司的工作太忙碌的關係,他也很多次看到夏依可中午只是簡單的吃一口便當,甚至有時候忙起來連午飯都不吃。
而說起來,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幫不上什麼忙,當起了甩手掌櫃,如果他也有能力分擔一部分工作的話,也不至於讓夏依可承擔起大部分的工作。
想到這裡,他有些慚愧的對夏成鴻說道:“夏董,是我的錯,平時把公司裡的工作都交給了她做,讓她受累了。”
夏成鴻搖了搖頭:“薛晨,你不用這麼說,我瞭解可可,她就是一個工作起來就什麼都不管不顧的人,而且,我也聽她提起過,你打算辭掉副總職位,是可可沒答應,所以你不用自責。”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夏成鴻從口袋裡掏出了不停震動的手機,去了病房外接聽,一會兒的時間就走了回來,面露難色。
薛晨看出了夏成鴻似乎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處理,就說道:“夏董事,你是有什麼要事處理嗎,如果是的話就去吧,這裡有我就可以,不用擔心。”
夏成鴻想了想,點了下頭:“那薛晨就麻煩你了,我出去一趟,一個小時後就會回來。”
“行,您去吧。”
看着夏成鴻匆匆的離開了病房,薛晨坐在了牀邊的椅子上,看向正在沉睡的夏依可,看到她蒼白的臉色,缺少血色的薄脣,和比過去稍微清瘦了一些的臉蛋,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雖然夏成鴻說的沒錯,但是他心裡還是多少有些過意不去,兩個人的工作被夏依可一個人做了,他這個甩手掌櫃肯定有責任。
平日也許還好,但這段時間以來,鑑寶活動帶來的各種繁雜的工作,讓夏依可這個工作狂也承受不住了啊,活動一結束,終於堅持不住了嗎。
“脾胃虛寒,氣血虧虛……”
薛晨眼神動了下,心裡有了一個主意,打算在夏依可的身上用回春能力,就當是減輕心理的一點愧疚吧。
想到這裡,回春能力發動起來,玄妙的氣息自雙眼中涌出,穿透被子和病號服,涌入了夏依可的腹中,融入了她的脾胃當中。
“嗯……”
也許是沉睡中也感受到了回春的效果,夏依可發出一聲迷濛的呢喃呻吟聲,似乎是感覺到了舒適。
脾胃中涌入了不少的氣息後,薛晨感覺應該治療的差不多了,但想到氣血虧虛這個問題,他就有撓頭了,不知道該怎麼治。
他拿出手機上網查詢了一下,大概的瞭解到人體的血細胞是由紅骨髓產生的,紅骨髓主要存在於人身體內的胸骨、顱骨、脊椎骨、盆骨……
放下了手機後,他將雙眼中的氣息注入到了夏依可的脊椎骨當中,一分鐘,兩分鐘……漸漸地,他注意到夏依可原本蒼白的臉頰漸漸變的紅潤了起來。
看到起了作用,他心中一喜,立刻更加毫不猶豫的加大氣息的注入量,一直到眼睛酸澀的像是被人揍了兩拳一樣,實在難以忍受纔不得不停止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