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卡並沒有聽進去薩爾的假話,他反問着薩爾:“那麼揹負着奴隸名字的獸人,在你的心中我們的人民應該是什麼樣的?”
薩爾十分鎮定的說道:“我只見識過你們的一支小隊,這支小隊,每一個人都十分的強壯,富有力量,他們行動十分整齊,他們有堅定的意志,在戰場上絕對能夠令人感到恐懼。”
“呵呵。”伊斯卡不以爲然的笑着繼續問着薩爾“那麼小傢伙,既然我們的人民如此的厲害爲什麼還要你的力量?”
“讓我見見地獄咆哮,他會發現我的價值的。”
“是嗎?”伊斯卡舉起了手,三個裸身獸人走了進來,他們在四周找到合身的裝甲趁手的武器,站在了伊斯卡的背後,伊斯卡爲薩爾介紹着“這三個是我們最強的戰士。他們就如你說的那樣,強壯,狡猾,充滿力量。他們生來就是爲了殺敵或戰死而戰,他們絕不像你在角鬥士擂臺上所習慣見到的那樣,只會花拳繡腿。獸人的價值只有通過戰鬥才能夠顯現,呵呵,任何的話語在這裡都不會起作用,只有真本事才能救你一命,如果你最後活了下來,地獄咆哮就會見你,否則……呵呵,如果你輸了,連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了就不要說見誰了。”
薩爾凝視着伊斯卡十分自信地說道:“他會見我的。”
“呵呵,希望如此,開始!”
沒給薩爾任何準備時間,伊斯卡就下達了進攻的命令,三個獸人直接衝向了手無寸鐵,衣無防備的薩爾。
最開始的一瞬間,薩爾還沒有反應過來,好在瓦斯琪多年的地獄式訓練起了效果,儘管薩爾不願意與這些人教授,但還是迅速的做出了反應,衝的最快的那個直接就中了招,薩爾側身躲過,直接從那個獸人的手中奪下了他手中巨大的戰斧,戰斧在手中一轉,用鈍面毫不間斷的十分流暢的砸中了那名獸人,這一擊力道很大,還有盔甲承受了大部分的傷害,但那名獸人還是被無法站起來只能在地上嚎叫着。薩爾看了他一眼,自己使用的力量十分的準確,薩爾確信這名獸人可以活下來,頂多就是斷一兩根骨頭。
局勢瞬間變成了一比二。
薩爾舉着長斧直像是旋風一般的旋轉着,怒號着,這種激情澎湃的感覺令薩爾感覺到熟悉和甜蜜,,很久沒有放開自己戰鬥了,這種感覺瞬間填滿了薩爾。而與此同時,第二個獸人敲擊着自己的胸部嗷嗷叫的衝了過來,這個獸人雙手握着的是一柄闊劍,這名獸人手手臂較短,所以選擇了一個可以彌補自己手臂長度的武器。
獸人像是坦克一樣徑直就衝了過來,薩爾一個閃身就多了過去,第二名獸人一下子撲空,但第二名獸人並不懊惱,立刻站了起來,牽制着薩爾,第三名獸人毫不猶豫的從側後攻了過來,儘管戰況仍舊對自己不利,但現在已經不是最開始什麼都沒有了,手中有着一把不趁手的武器,這就足夠了。
薩爾斧尖一點,迫使第三名獸人用盾牌擋住攻擊,藉着衝力朝第二個對手而去。儘管這些對手都全副武裝,但這樣的戰鬥對於薩爾來說也是十分熟悉的,在科贊島的那些年,除了死靈薩爾幾乎與艾澤拉斯的所有種族的優秀戰士都交過手,兩名獸人懂得配合,就像是人類戰士,身體力大無窮可以和巨魔媲美,但薩爾曾經擊敗過所有的對手,這對於薩爾來說不算是什麼威脅,就算是二對一也是一樣。
而跟進來的瓦莉拉卻並不這麼看,在她眼裡薩爾現在身上沒有一片護甲,手上的兵器還是用的比較少的長柄武器,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手上甚至死亡,而瓦莉拉也知道現在是見到格羅瑪什的關鍵時刻所以暫時沒有出手幫助薩爾結尾,但飛刀已經出現在了瓦莉拉的手中,瓦莉拉全神貫注的看着中心,此時,中心的位置薩爾已經可以隱隱站在上風了。
在瓦莉拉的眼中,薩爾他他的手臂自如地運動着,似乎是按照自己的意志,一擊連着一擊。即使是因爲裡面灰暗不熟悉地形失足滑倒時,他也能利用自己的優勢。他彎着身子來進攻一個對手,同時突然最大限度地伸直手臂,讓那把巨斧從下方掃到另一個個獸人的腿。這幾人都是格羅瑪什地獄咆哮的人,將來還要有求於人所以薩爾不能將他們殺死,而這就提高了一個檔次,.薩爾需要薩爾需要一邊小心翼翼的建行他們擊倒一邊又要不傷害他們。
薩爾向前一滾抓住了破綻,手中斧子輪了個圈擲了出去,斧子的長柄直接帶到了那名獸人,最後一名獸人不去管同伴繼續撲向薩爾,這一次,手無寸鐵的薩爾不在躲避,直接衝了上去,整個人砸在了最後一名獸人的身上,那名獸人直接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地上,薩爾緊緊緊的抓着那名獸人的身體,一落地就雙手掐着他的喉嚨,最終這名獸人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薩爾站了起來,伊斯卡走了過來,看着薩爾的雙手十分平靜的說道:“我們對於敵人從不手軟,我們一直以來都是靠殺戮生存,殺了你的對手,薩爾,這纔是真正的獸人做的。”
薩爾搖了搖頭,低下身子按着獸人的身體,把剛剛擊敗的獸人喚醒,慢慢的說道:“在真正的戰鬥中我會這麼做,我對我的敵人從不手軟,只有殺死我的敵人他們纔不會站起來繼續和我戰鬥,但是,你們是我的同胞,不論你們是否認爲我是。我們獸人的數量太少了,每一個戰士都是十分珍貴的力量,所以我不能殺他。”
伊斯卡看着薩爾的目光有些奇怪,就像看一個異類,他等了一會繼續說道:“我並不能理解你的理由,但是你仍舊光榮的打敗了我們的三位優秀的戰士,還是在這麼不利的情況下,所以,你通你通過了第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