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瑤琴,由於剛從激情中恢復過來,臉上紅暈未退,全身散發着一股雲雨過後的嬌豔餘韻,不禁令楚皓心醉神迷。
瑤琴見楚皓呆愣的樣子,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驕傲,她一向對自己的身材及美貌信心十足。想起剛剛這名男子給自己帶來的愉悅,以及那種詭異狀態帶來的好處,她決定履行一名“妻子”的義務----順從。因此,並沒急於打斷他的沉迷,而是順從地保持原狀,儘可能地將嬌軀的美好展現在他眼前,只要他喜歡,既然整個人都是他的了,那就讓他看個夠吧,女子之所以謹守身體上的貞潔,本來就是爲了夫君,既然面前的男人即將成爲自己夫君,赤身裸體袒露於他面前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哪能想到,楚皓其實早已回過神來,之所以還保持着呆愣狀態,乃是因爲《玄屍決》突然自動打開了一個封印。
這個封印裡面的信息,並不是第二層的修行路徑,而是一段文字敘述:“若你在沒修完第十二層便機緣巧合打開了這個封印,那說明你提前激發了靈力的一項逆天能力------吞噬。一般來說,只有修完十二層功法後,纔有可能激發‘吞噬’這個能力。‘吞噬’能力可讓你吸收某種能量爲己用,而且吞噬來的能量,還可隨時還原它本來的特性,用於攻敵,比如我,便激發了吞噬火屬性能量的能力,在戰鬥時可以讓自己的攻擊帶有強烈的火屬性。擁有這個吞噬能力後,我專門尋找火能量充足的地方修煉,實力進步飛速。當然,吞噬這個能力的激活,擁有很大的偶然性,絕大多數的《玄屍決》修煉者,一生都無法激活這個能力。不管你是在什麼情形下激活的這個特性,也不管你激活的是哪種吞噬能力,那些被吞噬的能量,若不能被很好地融合,那麼它將會給你帶來滅頂之災。有一點必須注意,在沒修完聚氣期的第十二層功法進而擁有融合能力之前,千萬不能濫用這種能力,以前就出現過這樣的例子,有一位同門前輩,幸運的在第六層境界便激活了吞噬雷電屬性的能力,之後他爲了提升靈力,他毫無節制地進行吞噬,最後,在修到第十層時,由於體內能量過多,加上未能及時融合,這些雜亂能量在他體內互相沖突,最終便爆體而亡。所以,‘吞噬’能力的運用,一定要小心謹慎。由於產生‘吞噬’能力者很少,如果你產生的也是火屬性吞噬能力的話,以後可以借鑑我的使用經驗,如果是其他吞噬能力,那就只有你自己摸索了。趕屍道人留!”
看完這段介紹,楚皓頓時感到大禍臨頭,剛剛肯定於無意中激活了這個“吞噬”能力,自己如今才修到至第一層,離那第十二層還遠着呢,如果不節制點,勢必也落得個爆體而亡的悽慘結局。
想到這裡,不由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已經成功排完淫毒的瑤琴,感覺到他身上的異常,以爲出了什麼問題,趕緊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語氣中滿是真誠地關懷,既然身子已經給了他,那他便是自己以後的天,以後的支柱,丈夫是妻子的主心骨,在家中擁有超然地位,這是遠古大陸的不成文的規則。
她雖然是個武帥,也自認各方面都不下於男子,但這種千百年來形成的男尊女卑規則,在她身上照樣有效。尤其是在楚皓表現出不下於她的能力後,更是如此。
楚皓聞言醒過神來,發現兩人曖昧的姿勢,心中升起一陣尷尬。
剛纔跟她瘋狂時,他並沒感到一點異樣,一來是他完全沉醉在男歡女愛中,沒心思顧及這些,二來那時瑤琴處於意識迷亂狀態,令他潛意識中少了一分顧忌。
這會面對意識完全清醒的她,感受着這個從未接觸過的女子關懷,反倒有點放不開。一時間發起了呆。
直到瑤琴再次關心地詢問後,他才訕訕地回道:“沒事,謝謝!”
相對而言,本該在此刻更放不開的瑤琴,卻落落大方地露出一絲親切的微笑,取走兩人間的尷尬。
楚皓見狀大感慚愧,人家一個女子都能做到這樣,自己卻表現得如此拘束。
想到這裡,立即重整心態,主動問道:“姑娘的毒是否已經全部清除?”
瑤琴聞言不由想起先前的瘋狂,臉上一紅,不過很快便掩飾過去,這一瞬間的變化轉得極快,整個過程完全對她來說,完全是一種本能地習慣表現。
她是個極要強的女子,從小便養成不弱於男子的堅強性格,更是很少在人前露出兒女之態,雖然心中已經默認楚皓的夫君身份,但卻並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得太過軟弱,也不願用女子的“嬌柔做作”來取悅夫君。
確認了以後跟“夫君”相處時的定位後,瑤琴挪開臀部,強忍破身之痛,下得牀來,伸手拿過被楚皓撕得幾爲碎片的“衣服”,略顯拘謹地開始着穿起來。
這一系列動作,她極力想要做得自然大方,認爲在楚皓面前能表現得不露痕跡,孰料因爲第一次經歷這種事,舉止之間根本掩飾不住那份慌亂。
這種堅強中滲着脆弱的矛盾表現,落在楚皓眼中,反倒形成一種欲遮還羞的誘惑。待她勉強“穿戴”完畢後,整個人頓時兌變成一位半露半藏的“勾魂妖精”,渾身散發着令人目眩的朦朧美,使得身邊的楚皓生出一股霧裡看花的獵奇刺激感,心中受到的誘惑頃刻間被推向極限。
瑤琴也沒想到,自認表現得體的行爲竟成了無心插柳之舉,待擡頭看到楚皓目瞪口呆滿臉癡迷的望着自己後,才恍悟過來,心中既喜又羞,下意識地撩了下耳邊的青絲,脫口而出道:“看夠了麼?”
楚皓聞言支吾道:“呃。。。啊?這個。。。夠了,看夠了!”最後一句話甫一吐出,楚皓頓時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場中氣氛變得尷尬無比。
瑤琴聞言再也掩不住心中的羞意,頓時滿臉通紅,嘴脣嘟囔着找不出合適的話語應對。
楚皓回神後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暗罵道:“真是沒用!”
好在這時,外面傳來寒凌仙子的聲音:“是瑤琴醒了麼?”
兩人聞聲不約而同地輕籲一口氣,整齊一致地互望一眼,繼而迅速避開,瑤琴趁機回頭往洞外喊道:“婢子馬上出來。”
說完轉首朝楚皓體貼地說道:“你先穿上衣服吧,我出去見小姐。”
語畢旋身朝洞外走去,步伐略顯凌亂,顯然還沒適應破身之痛。
瑤琴來至洞外後,臉上依舊殘留着一絲迷人的紅暈,顯然剛纔的雲雨餘韻還沒消退。
秋玉見狀並未依着以往的性子出言打趣,而是關心地問道:“瑤琴姐,身體現在怎麼樣?毒解了麼?”
瑤琴在璧秀宮中一直很會做人,幾乎獲得所有人的好感。
所以對於她這次不幸中毒,秋玉是發自內心的着急。
瑤琴聞言沒有立即回答,轉而朝寒凌仙子彎腰行了個婢子禮,感激道:“瑤琴的毒傷,讓小姐費心了,瑤琴在此謝謝小姐的救命之恩。”
寒凌仙子滿眼關切地問道:“以我們的姐妹情誼,還用得着說謝字麼?你現在確定解完毒了麼?”
瑤琴回道:“謝謝小姐關心,我已經無礙了。”說完朝秋玉笑道:“也謝謝秋玉妹妹的關心。”
秋玉一邊着急地上前相扶,一邊沒好氣地嘟囔道:“都成這樣了,瑤琴姐你還不忘這些客套,平日裡你這樣也就算了,現在要是再跟我來這些繁文俗節,我可要不高興了,快省省力氣,坐下休息會。”
瑤琴順勢坐下。
楚皓這時也已穿帶整齊向洞外行來。
三女聽到腳步聲後悉數將視線轉過來,目不轉睛地盯着他。
楚皓被三道視線盯得有點侷促,稍顯不安地輕咳一聲,訕訕地朝寒凌仙子問道:“不知小姐跟璧秀宮談得怎麼樣了?”
估計不好意思一邊聽着“現場直播”一邊做彙報,所以,寒凌仙子剛纔根本就沒跟璧秀宮聯繫。
楚皓一直以玲瓏之心關注着洞外兩女的動靜,自然清楚這點,之所以見面第一句就問這個,是怕秋玉那張刀子嘴對剛纔的事胡攪蠻纏進行取消,在這段短短的相處時間內,楚皓可是領教過她的潑辣。
卻不想,秋玉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見楚皓髮問後立即接過話茬道:“喂,你沒弄錯吧?一出來就問這個,難道你的心是鐵做的?我們瑤琴姐被你折騰成這樣,縱然是虛情假意,你也應該先關心下她吧?”
楚皓心中大感無奈,知道跟她鬥嘴佔不了什麼便宜,只得裝作沒聽見,朝寒凌仙子微一拱手道:“皇息已經過去好一會,在下先出去探查情況,你們趁機好好休整一番,一天後在下會回到這裡,到時我們再詳談,另外,還請小姐儘早安排人安置好家母。先告辭了。”
說完不顧待三女反應過來,立即抓住洞口的藤蔓,迅速往崖頂爬去。
秋玉見狀正待追上去,寒凌仙子一擺手道:“讓他去吧。”
秋玉不甘心道:“這個沒良心的,‘吃’完一抹嘴便走掉,連個姓名都不留。小姐,如果就這樣放他走了,那瑤琴姐的將來怎麼辦?”
寒凌仙子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強迫他的話,只能把好事變壞事。再說,我已有話在先,這是一莊交易。瑤琴的婚事不需他負責”
秋玉眼中閃過一絲狡色,道:“可是,當時他不是拒絕接受那粒洗髓丸了麼?這等於小姐當時提出的交易一事已經作廢,後來他之所以答應解毒,是因爲他自己提出了三個條件,換句話說,我們與他只見重新達成了一個新的交易,而在這個新交易裡面,他卻提出了三個要求,而我們這一方,算上爲瑤琴姐解毒一事,也才只提出一個要求,三比一,我們太虧了,小姐你可以再多提兩個要求,藉機把娶瑤琴姐的事情也作爲一個要求,那樣的話。。。”
瑤琴聞言打斷道:“秋玉妹妹,謝謝你的關心,我還沒淪落到逼着別人娶的地步,這事休要再提。”
秋玉一愣,趕緊解釋道:“瑤琴姐,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瑤琴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真心爲我好。只是婚姻大事,如果要用這種手段來完成,我情願孤獨終身。”
秋玉見狀急道:“瑤琴姐,這個男人雖然有點可惡,但本事卻不小,你嫁給他還真是個不錯的選擇,千萬別意氣用事,我剛纔替你想過了,以他的本事,加上你的心智,再借我們璧秀宮的勢力,你們成婚後定能創出一番天地,所以。。。”
寒凌仙子笑道:“你就別操心了,瑤琴還會看不出這些麼,她早就胸有成竹了。”
秋玉聞言望了望寒凌仙子,再看了看瑤琴,見兩人都是一幅氣定神閒的樣子,只有自己在這裡乾着急,頓時恍然,臉色一鬆道:“那就好,既然這樣,那明天等他回來後,就爲她們把婚事定了,這事宜早不宜遲,時間一久,說不定會節外生枝呢。”她竟然比瑤琴這個當事人還着急,真是皇帝不急急太監。
寒凌仙子道:“我不是說了麼?時機還沒到。”
秋玉納悶地問道:“那什麼時候纔是很好的時機。”
瑤琴接道:“等緣分到了的時候。”
秋玉大驚小怪道:“緣分?你不會想跟他慢慢相處,搞什麼‘日久生情’吧?天啊,要真是這樣,等緣分到了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瑤琴姐,我覺得以你現在的狀況,就應該快刀斬亂麻,反正你倆都已有了夫妻之實,先逼他把名分確定,至於感情這種浪漫的東西,可以在婚後慢慢培養。”
瑤琴笑道:“你這妮子什麼時候對婚姻看得這麼透了?我記得平時你對這事一直都是馬大哈的。”
秋玉回道:“宮中那些丫鬟們可是經常談論這些的,聽多了自然也能說出個一二來。”
瑤琴搖頭道:“你聽來的這些,有一點不適合用在他身上。”
秋玉好奇道:“那點不適合?”
瑤琴道:“就是你說的那個‘逼’字。”
秋玉不服氣道:“他現在雖然有點本事,但絕對不敢在我們璧秀宮面前蹦躂,只要我們以璧秀宮的名義施壓,加上手中掌握着他母親這一點,肯定能讓他就範。”
瑤琴道:“要是把這種對付敵人的招數用在他身上,勢必會將他逼成仇人。”
秋玉不確定道:“恩,這個辦法確實有點不好操作,一個弄不好還真會把好事變成壞事。那該怎麼辦呢?”
這時寒凌仙子插話道:“秋玉,你消停下,讓瑤琴好好說下她的想法。”
秋玉終於住了嘴,好奇地望着瑤琴,靜待她開口。
瑤琴沉吟片刻,整理好思緒後纔開聲道:“這個男子,是個極有尊嚴的人,但同時也是個沒有什麼雄心壯志的人。”
秋玉笑道:“瑤琴妹子還真不簡單,一場雨水之歡,便讓你瞭解到他的性格,我在洞外似乎沒聽到你們有過什麼語言交流啊,怎麼你就能瞭解那麼多信息呢?難道真的是心有靈犀?”剛一說完,自己也跟着臉紅了起來,光顧着打趣別人,沒想到連自己在洞外偷聽這等事也漏了出來。
瑤琴並未與她在這事上多做糾纏,繼續剛纔的話題道:“這個男子雖然是個平民,但以他的能力,若要過上不愁吃穿的日子,想來應該不會太難。在這樣的條件下,他肯定是不屑於放下尊嚴來投靠我們璧秀宮,倘若我只是個普通平民女子,他或許還會接納我。唉,我與璧秀宮的瓜葛,對他來說是個心結,這個心結成了我跟他之間最大的隔閡。只有等待一個可以消磨這個隔閡的契機出現,我們纔有機會在一起。這個契機,就是我說的緣分。”
秋玉道:“以你現在的身份,如果他娶了你,定能少奮鬥許多年,這等好事,怎麼反倒變成他的心結了?”
瑤琴道:“我先前就說過,他已經具備不愁吃穿的能力,投靠璧秀宮,對他來說只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如果這個錦上添花之舉,不會給他帶來麻煩的話,爲了母親他還可能真會將它付之行動。”
秋玉越聽越糊塗,搖頭道:“我沒聽懂你的意思,難道娶了你還會給他帶來麻煩?”
瑤琴道:“是的,我現在的身份很可能會給他惹上麻煩,所以他纔不想接納我。”
秋玉道:“這話怎麼說?”
瑤琴無奈一笑,回道:“他是一個懷有秘密的人。”秋玉聞言總算理清了思路,接道:“我也覺得他不簡單,能獨身一人在這個魔獸森林中活動,應該有所依仗纔是,否則早就被魔獸殺死了。但他身上卻明明沒有一點戰氣,確實有點神秘,難道他爲了怕我們知道他的秘密,所以纔不敢接納你?天啊,這是什麼邏輯,我們璧秀宮裡的優秀子弟,那個沒點自己的秘密,要是都向他那樣膽小怕事,豈不是要一輩子把自己關起來守護秘密?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平民,沒一點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