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安看了看言美美和師亞楠兩個人,“我和伊依伊依說點兒事兒,你們兩個人找個地方等我們。”
說完,她就抓着沈伊依的手,走到拐角的地方,“這個饕餐飢……和我想的一樣。”
她臉色格外難看。
沈伊依看了一眼白天的饕餐飢,白天看這個饕後飢,完全沒有晚上的時候有意境,可大片的紅色,依然豔麗的刺眼。
“你怎麼確定?”
容安安緊緊的抓着沈伊依的手,可見是真的被嚇到了,“我……我剛纔給你們打電話,沒人接。我就想正門進不去,但是後門肯定能進去。”
每個飯店都會有專屬的後門放廚餘垃圾的。
“我在廚餘垃圾堆翻了……”她頓了一下,“很奇怪的是,那些垃圾裡沒有任何的骨頭碎渣。”
“真的很奇怪。"
太陽灼熱,可容安安依然覺得冷。
不過,她還是自我安慰道,“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沈伊依:“也有可能不是你想多了。最近帝都出現了多起女子失蹤案,都沒有找到屍體。”
容安安渾身一抖,“伊依伊依,你別嚇我。”
沈伊依不像容安安這樣害怕,拍拍她的肩膀,“我已經打電話給警察了,警察這邊大概會處理的。”
“警察?什麼警察?”言美美的聲音突然出現,她手上拿着兩杯飲料,“我看你們兩個人說了半天,就把飲料給你們送過來。她疑惑的看着她們兩人,“什麼警察?”
容安安看了一眼沈伊依,沈伊依平靜道:“沒什麼,就是最近帝有幾起失蹤案。我和安安懷疑,那個變態就在饕餐飢裡面。”
言美美眼睛瞬間睜大,“不是吧!裡面有變態嗎?”
說話間,師亞楠也走了過來,“什麼變態?”
言美美一把抓着師亞楠的手,萬分緊張道:“安安和伊依伊依說,這饕餐飢裡有個變態。”
沈伊依:“我們只是懷疑,不過已經打電話給警察了。"
“怪不得你們兩個人不讓我們呆在裡面,要不要打電話和袁茵他們說一聲啊!”師亞楠擔心的看了一眼饕後飢。
“他們這麼多人在一起。是不會出事兒的。”沈伊依安慰道。
正說着,她手機響了起來。
是鍾啓文打過來的。
“我看到你了。”一輛車子停在了路邊,鍾啓文從車上下來,跟在他身後的還有幾個神情嚴肅的人。
當警察的氣質就不一樣,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警察。
言美美小聲道:“他們就是警察嗎?爲什麼沒有穿警服?”
她聲音雖然很小,但是鍾啓文還是聽到了,“便服出警,方便。”
言美美:“……”
沈伊依對言美美她們兩個人道:“安安剛纔擔心你們兩個,應該嚇到了。要不這幾天,你們陪着安安,去安安那兒住。”容安安看向沈伊依,沈伊依朝着她使了一個眼色。
容安安也順勢道:“對。我有點兒害怕,你們兩個人跟我去我那兒住吧!”
言美美和師亞楠兩個人對視一眼,心裡都有些愧疚。
“好。”
容安安帶着言美美和師亞楠兩個人回酒店收拾東西。
他們一走,沈伊依就把容安安的發現告訴了鍾啓文。
鍾啓文聽完,眉頭一皺,“這件事兒太危險了,你們不應該私自行動。下次,你要好好的說一說你的朋友。”
沈伊依:“……”
說話間,楚終望就從饕餐飢裡走了出來,一出來就看到站在外面的幾個人。
他臉色不是很好。
“楚總,楚總……”一個身形微胖的男人跟在楚終望的身後,“楚總,你賞個臉。”
那個男人跑出來,想要伸手拉住楚終望的袖子。
楚終望冷眼看過去,男人被他凌厲的眼神嚇住,手僵在了半空中。
“楚總……”
楚終望看都沒有看男人,朝着沈伊依走過來,“還沒走?”
沈伊依搖頭,“怎麼回事?”她看向那個男人。
誰知道那個男人一看到沈伊依,眼睛忽然就亮了。“沈伊依,你是沈伊依。”
一邊說,一邊朝着沈伊依跑過來。
還沒跑到沈伊依面前,就被站在前面的鐘啓文伸手攔住,“幹什麼?”
男人眼睛直直的看着沈伊依,着急道:“沈大夫,沈老師,我叫宮途,我老婆懷孕了,她房情況不好,很容易胎膜早破,她還對麻醉免疫……”
“沈大夫,你救救我老婆。”
男人着急忙慌的說着。
楚終望低聲道:“他找過老爺子,老爺子那邊回絕了。纔想從我這邊下手。”
“我拒絕了。”
這個男人也是有本事,居然弄了這麼一個飯局,就是爲了見到楚終望,好讓楚終望帶他去見沈伊依。
沈伊依看了男人一眼,“他怎麼不直接來找我?”
楚終望:“你身邊有我安排的保鏢。他接近不了你,纔想了這麼一個辦法。”
說着,他牽着沈伊依的手緊了緊,“我幫你回絕了。你也不能答應。”
“這件事不能開先例。一旦開了先例,以後求上門來的人,你救還是不救?”
沈伊依:"……”
她明白這個道理。
也沒想過要答應這個男人的要求。
鍾啓文讓旁邊的幾個警察攔住了男人,轉身對沈伊依道:“你們先走吧!這邊交給我們。”
“好。”
楚終望和沈伊依兩人離開。
鍾啓文則帶隊進了饕餐飢。
晚上八點多鐘,沈伊依正在家裡看書,就接到了鍾啓文的電話,“沈伊依,你能不能來一趟市一醫院。這邊有個病人需要你出面。”
沈伊依捏着手機,“很急?”
“很急。我已經安排警車過去接你了。”
“好。我現在出發。”
沈伊依拿起擱在一旁的外套,穿在身上,和楚終望說了一聲,就匆忙下了樓。
樓下,果然有兩輛警車停着。
沈伊依一坐上車,警車就直接開通,警車內一個女警對沈伊依道:“下午我們通過饕餐飢追到了犯人。犯人就是這幾起失蹤案的嫌疑人。我們追捕的過程中,他不小心從廢棄的建築工地掉了下來。”
“他命大,掉下去的時候,人沒死。但是傷的很重,鋼筋穿過了胸腔到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