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謝謝,我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的啦!”許念淺笑着。
“你們贏了,抓住我了,顧深也沒有事,你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你不會是捨不得我吧!”
瞿盛死到臨頭還死鴨子嘴硬,不怕死的調戲許念。
“我問你個事,剛纔人多,纔沒有問你,給你個面子!”等到兩個警察離開了,許念才冷下臉,態度生硬,
“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你實話實說,老實回答我!”
被抓住的時候,瞿盛都沒有什麼反應,還在笑,沒想到,許念這麼說,他就像瘋了一樣,瞪着一雙眼睛。
瞿盛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大聲嘶吼着,想要掙脫手銬,手銬和路燈杆不斷的碰撞,發出刺耳的聲音。
“你知道的,你別胡說八道,我纔沒有,我要殺了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真後悔沒有早就殺了你!”
瞿盛像一隻野獸一樣,身子前傾,彷彿要撲上去,把許念撕咬成碎片。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反正我就是知道!”許念冷漠的看着發瘋的瞿盛,淡淡的回答。
那邊的警察看到瞿盛這般模樣只好衝過來,制止他,想把他帶走。
可是,瞿盛就想撲過來,對付許念,實在沒有辦法,警察只好把瞿盛打暈,把他帶走了。
“你沒事吧,顧夫人?”一個警察走過來,關心的問道。
“沒事,就是有點累了,我去看看我丈夫,再見!”許念有些疲憊的捏捏眉心。
“我想問你一下,你到底和瞿盛說了什麼,他纔會發瘋?”警察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你別誤會,他這樣,我要有個交代!”
“沒什麼,不過請你不要大肆宣揚,我就是問問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而已。”許念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臉。
“……恩,明白了!”警察臉皮有些薄,臉頰微微發紅,匆匆記錄一下,就走開了。
進房子的時候,許念與瞿老爺子擦肩而過,她察覺到瞿老爺子的敵意,沒有理會。
進了屋子,許念衝上去給顧深解開繩子,仔細查看顧深有沒有受傷的地方“你沒事吧?”
“沒事,我很好,別擔心啦!”顧深把許念抱在懷裡,溫柔的拍拍她的後背,安慰她。
“你脖子,沒事吧,痛不痛?”許念一擡頭看到,顧深脖子上的傷痕,有些心疼的碰了碰。
“沒事,一點小傷,別擔心,我真的好着呢!”
雖然顧深這麼說,但是許念還是感受到,她在觸碰傷口的時候,顧深整個人僵了一下。
“你沒事就好,等會去醫院,給你處理一下傷口!”許念看着那個傷口,心裡很不舒服。
“一點皮外傷,死不了,我身體可強壯了!”顧深無所謂的笑笑。
“怎麼就沒事了,剛纔真的是差點把我嚇死了,而且你還爲了我受了傷!”
許念把臉埋在顧深的懷裡,聲音悶悶的,感受着顧深強有力的心跳。
“好啦,真的沒事,我爲了你,什麼都願意,我們回家吧!”
顧深擡起許唸的小腦袋,和她神情對視,拍拍胸口,表示自己沒事。
“好,等下,我們先去醫院給你處理傷口!”許念仰着小臉,盯着顧深的傷口。
“好,都聽你的,真是拿你沒辦法!!”顧深寵溺的點點許念小巧的鼻頭,摟着她出了別墅。
“你這是嫌我煩麼?”許念癟癟嘴,嘟起嘴巴,看起來很是可愛。
“哪敢,我沒有,我發誓!”說着,顧深還伸出三個手指,做出對天發誓的樣子。
“小夫妻倆真是恩愛啊,羨煞旁人!”就在顧深走出大門之際,從門口閃出一個人,是瞿老爺子。
原本以爲瞿老爺子走了,原來他只是站在門邊,等他們出來罷了。
“想必瞿老爺子和去世的夫人更加恩愛,怎麼用羨慕我們這些不懂事的年輕人呢!”
顧深不鹹不淡的迴應道,緊緊的摟着許唸的纖腰,安慰她沒事。
“算了,那老頭子我就敞開天窗說亮話了,我一個老人家在門口等你這些小輩,自然是有事!”
瞿老爺子爽快的開門見山,毫不做作,和瞿盛的作風截然不同,讓顧深有幾分欣賞。
“既然瞿老爺子都這麼說了,那我們這些晚輩也就不打啞謎了,老爺子在這裡等我們有什麼事?”
顧深見招拆招,絲毫不落下風。
“小夥子不錯,不愧是年輕一輩裡面的佼佼者,這次我孫子有錯在先,但是是你們把他弄到這個地步的!”
瞿老爺子拿眼一一掃過顧深等人,目光銳利逼人,震懾人心。
“這話說的不是吧,是您的孫子先動了歪念頭,綁架我和艾爾莎,又企圖用我們要挾席旌和顧深!”
許念主動站出來,反駁瞿老爺子的話,蹙起眉頭,不滿的說道,
“他還挾持顧深,差點殺了他,我看瞿老爺子也不像不懂道理的人,你說說這筆賬怎麼算!”
“這筆賬,我們剛纔已經算過了,我孫子已經被警察帶走了,你還想怎麼樣?這筆賬不就這麼結了麼?”
瞿老爺子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看着許念,沒有一點的愧疚,強詞奪理。
“你!你怎麼這樣!”許念瞪大眼睛看着瞿老爺子,想要上前和他理論一番,但是顧深把她拉住了。
“這麼說來,瞿老爺子到底想說什麼呢?”顧深上前一步擋在許念身前,皺着眉,有點不爽。
“這麼說吧,瞿盛是做錯了,可是他是瞿家的人,瞿家有瞿家做事的原則!”
瞿老爺子板着臉,冷聲說道。
“這麼說來,瞿老爺子是想找我們麻煩嘍?”顧深挑着眉,眉眼含着深意。
“我悶瞿家人犯錯,自然有我們自己來處理,你們插手,就要爲此付出一定的代價,不是麼?”
瞿老爺子狠狠地用柺杖在地上敲了幾下。
“瞿老爺子,未免太有些強詞奪理了吧!”席旌對於瞿老爺子的處理方式也很不快。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瞿老爺子撂下這麼一句話,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