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清晨,和煦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了屋子,均勻的灑在牀上相擁的兩人身上。
不知道是因爲陽光的刺眼,還是因爲知道顧深今天要去上班,許念很早之前就已經醒了。許念原本想着要將顧深叫醒,但是看着顧深沉睡的臉龐卻有些捨不得。若自己講他叫醒,他就該去離開別墅去上班了。
“你還想看多久?”顧深低沉且充滿誘惑力的聲音在許念耳邊響起,只是此時的顧深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將許念緊緊的摟在懷裡。
“你其實早就醒了是不是?”許念賭氣似的輕錘了下顧深的胸口,表達自己的不滿。自己之前還捨不得叫醒顧深,卻不料他自己醒了,還知道自己在偷看他。
“是你一直不出聲,所以我也只好不說話,這樣我也就不會打擾你啊。”說完,顧深張開了眼睛,緊緊盯着許念。
而許念在顧深眼裡看到的炙熱讓許念明白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會發生一些其他事情的,所以不能再在牀上待下去了,不然是會出事的。
“好了,你快起牀,再不起上班要遲到了。”許念推開顧深,自己翻到牀的另一邊。
“我是老闆,遲到了又怎麼樣?有誰敢說我遲到了?”顧深輕輕揚起眉毛,表示對許唸的話的懷疑。
許念雖然知道顧深說的是事實,但顧深之前就因爲自己已經耽誤了不少的工作了。這期間公司有許多重要的事都需要顧深親自去做,可因爲許唸的緣故顧深都沒有去。若在這樣下去,許念擔心顧深又會因爲工作的事需要熬夜加班。如果是這樣自己也是覺得很心疼的。
“好了,你快點起牀吧。”說話間,許念已經掀開被子下牀,走到了浴室的門口。
看着已經走進浴室的許念,顧深也只能無奈的從牀上爬了起來。即使自己還想留在家裡陪着許念,奈何公司的一些事還是必須要自己親自去處理。
吃完早餐的顧深有意拖延着去公司的時間,但許念卻一直催促着顧深好讓他儘早的去公司處理事情。拗不過許唸的嘮叨,最後顧深還是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別墅。
顧深走後,就只剩許念自己一個人在別墅。之前許念還想着顧深不在家的時候自己可以給後花園的花草澆些水,但顧深卻在出門前一直告誡許念最好什麼都不要做,不然被自己知道是會有懲罰的。雖然許念知道顧深是不會真的把自己怎麼樣,但是爲了不讓他生氣,許念最後決定還是什麼都不做。
思索許久的許念,想到之前顧深和自己也經常去後花園,即使現在顧深不在家,自己也可以去後花園逛逛來打發時間。
只是到花園沒多久之後,許念便覺得索然無味。花園裡雖然有許多美麗的花朵,但之前是因爲顧深在家時纔會時常陪自己來這邊,但現在顧深已經去上班了,自己一個人實在是無趣。
回到屋內的許念從顧深的書房拿出了幾本書籍,這些是顧深以前介紹給許唸的。但許念一直沒有時間可以好好看看這些書,可現在許念也想不到別的事情來打發時間,所以纔將這些書拿了出來。
花園裡的吊籃上許念一手拿着餅乾一手翻閱着放在腿上的書籍。這些書的類型都是許念以前所沒有接觸過得倒是讓許念生出了幾分興趣。
只是許念看的入迷時,花園外卻傳來一些嘈雜的聲響,許念還沒有來的及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便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人從圍牆外翻了進來,倒在了那裡。
許念看着那個男人有些害怕,但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走到了他的身邊。
“喂……喂……”許念撥動了一下那個男人的胳膊,但是那個人卻沒有什麼反應。而此時圍牆外面卻傳來了一些人說話的聲音。
“你們三個去前面,你們去東面,剩下的人就在這附近看看,我就不信受了傷了,他還能跑多遠。”
“是。”之後便是附近一些搜尋的腳步聲。
根據剛剛那些說話的語氣,應該是和這個不明身份的男人有着什麼解決不了的恩怨。但許念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昏迷了,若是被圍牆外的人發現,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思索之下,許念決定先將這個男人弄到屋子裡,躲過外面這些人的追捕纔是最重要的。
因爲手臂的原因,許念費了好大的力氣纔將那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拖到了屋子裡。爲了不然人看出有拖動的痕跡,許念還特意出去將痕跡破壞了。雖然作用可能不大,但在許念看來,應該可以讓外面幫人暫時懷疑不到這裡。
將一切都掩蓋好的許念回到別墅後,看到渾身是血的男子,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
“這麼多血會不會死人啊?”許念小聲嘀咕着,但腦子裡卻在思索着自己該怎麼去處理這些。“先止血吧。”
許念走進浴室打了一盆水,又將家裡所有的藥都拿了出來。之後許念將一塊毛巾放進盆裡浸溼,再用溼毛巾將男子身上的血給一點一點擦掉。
因爲男子身上的血跡衆多,水盆裡的水不一會就成了一盆血水。許念看着乾淨許多的男子,便開始給他上藥。
或許是因爲上藥時,許唸對傷口的處理並不妥當,造成了傷口有些疼痛疼痛,這昏迷中的男子還是不自覺的皺起來眉頭。
許念看到男子皺起的眉頭後,便放輕了自己上藥時的力度。傷口處理的雖然並不是很好,但是不管怎麼說,處理過後的傷口,還是讓昏迷的男子臉色得到了些舒緩。
將男子身上的傷口處理好之後,許念還特意去圍牆附近看了看,想知道剛纔的那幫人走了沒有。
觀察許久的許念沒有再聽到什麼腳步聲和談話聲,便鬆了口氣。畢竟那些人如果真的找到這裡,自己怕是也應付不了。
回到屋內的許念看了一眼昏迷的男子便去做其他的事情了。畢竟現在的自己也不知道還能幫他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