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保安的眼中,她和顧夜寒恐怕都成了荒YIN無道的姦夫YIN婦。
可是實際上,她和顧夜寒之間連第一次都還沒發生過。
洛辰心不敢再細想,到時候恐怕她就不僅僅只是臉紅而已,而是羞恥到無地自容,想把自己埋頭藏起來了。
對此,顧夜寒倒是依舊是一派冷靜自持的作風,甚至散發着一股強烈的氣場,就連氣勢洶洶的保安都對他無可奈何。
當顧夜寒提出要打電話的要求時,保安對視着顧夜寒的雙眼,在他隱隱的逼迫之下,不得不答應了下來。
顧夜寒的這個電話是打給凌南的。
凌南在這個時間接到他的電話,下意識的皺了皺眉,腦海裡快速的閃過幾種猜測,而後慎重的接起電話。
“顧少。”他低語。
顧夜寒擰着濃眉,語氣低沉,十分不悅的將他現在的情況描述了一遍。
凌南還以爲是什麼大事,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事情,他在電話那頭想笑又不能笑,緊繃着嘴角,穩住聲音道,“顧少,請你稍等,我現在立刻找人處理。”
顧夜寒甚至連回話都沒有,哼都沒哼一聲,就這樣切斷了通話。
在他平靜的面容之下,是帶着一股怒氣的。
其他人不懂顧夜寒的情緒變化,但是洛辰心就跟是顧夜寒肚子裡的蛔蟲一樣,他一皺眉,一擡眼,她都能明白他在心裡想些什麼。
他們的手,還牽在一起。
洛辰心的手指輕輕的在顧夜寒的掌心中揉了揉,然後緋紅着臉,衝着她軟軟的嬌笑。
她什麼話也沒有說,但是僅僅只是這樣一個安撫的眼神,已經足以讓豎起滿身戾氣的顧夜寒,慢慢的冷靜下來。
保安卻不懂情勢的變化,還以爲顧夜寒這麼快掛了電話,是沒找到有能力解決問題的人。
保安有些不屑的嗤笑了聲,“我看你們還是別做無謂的掙扎了。這裡明天可就要開始運營了,是一個很大很大的公司,甚至比江城老牌企業顧氏集團都還要大。你們竟然惹事惹到這裡來,要是被我們老闆知道了,你們以後恐怕都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
洛辰心面色尷尬的聽着這些話,顧夜寒則高傲的仰着頭,面色冷然,不願意聽這樣的廢話。
保安口中的老闆,此時此刻正在他的面前呢。
“快走快走,別留在這裡礙事了,快跟我去警察局。你們最好乖乖聽從我的命令,可別逼着我動手。”保安催促道。
凌南那邊安排人手也需要時間。
顧夜寒對此不屑一顧,只能洛辰心開口,替凌南爭取時間。
“對不起,擅自闖入這裡是我們不對,可是我們真的不是什麼小偷,也不是……那種人。我和他以後都是要在這裡上班的人,今天有空,所以想提前過來熟悉一下情況。真不好意思,引起你們的誤會了。”她態度誠懇,又是解釋,又是道歉的。
顧夜寒對此更是不悅,洛辰心可是他顧夜寒的女人,不需要對一個保安如此卑躬屈膝的。
他拉了拉洛辰心的手,想要阻止。
可是洛辰心搖了搖頭,表示這沒什麼。
保安在聽了洛辰心的話後,面色有些變化,不再像剛纔那樣咄咄逼人,也產生了懷疑,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我們已經聯繫了可以證明身份的人,請你們稍等。”洛辰心回答說,又道,“我們一直站在這裡也不合適,能不能讓我們換個地方?”
他們和保安對峙着,兩個人在電梯裡,兩個人在電梯外,在他們相互說話之時,電梯門一下一下的關上又打開。
保安的腳踩在電梯的門檻上,見洛辰心態度誠懇,又不像是會說謊話的樣子,乾脆答應了他的要求,把腳往後縮了縮。
“行了,你們出來吧。大廳那裡有沙發,你們去那邊坐着,如果真的能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們也不會爲難你的。”保安揮了揮手,讓他們從電梯理出來。
“謝謝你。”
洛辰心道了謝,正要往前走,卻發現顧夜寒紋絲不動的站着,還拉着她不讓走。
緊接着,電梯門在她眼前緩緩地合起來。
完全的合併。
而電梯裡,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人按了幾個樓層的按鈕。
換言之,他們不僅沒有離開電梯,反而正乘坐着電梯緩緩往上。
洛辰心對這突然的形勢變化,十分的瞠目結舌。
電梯裡面就她和顧夜寒兩個人,樓層的按鈕並不是她按的,那就是顧夜寒按的。
可是他是在什麼時候,避開兩個保安緊盯着的視線,能做到這一切的。
難道是說,他從一開始,就想到了乘坐電梯,暫時逃走的想法嗎?
雖然有些意外……但是,又很刺激。
洛辰心心底裡,也住着一個藏得很深地叛逆的自己,此時正蠢蠢谷欠動的冒出來,雙眼一閃一閃的滿是期待。
緊接着,他們之後就在大樓裡跟追趕他們的保安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
顧夜寒雖然是第一次來到這棟大樓,可是剛纔上樓時,他已經對大樓每層的結構有了初步的瞭解,甚至比保安更瞭解,因此也能每次都順利的躲開視線。
十分鐘後,這場遊戲結束。
洛辰心和顧夜寒重新出現在保安的面前。
並不是他們被抓到了,而是顧夜寒的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主動自投羅網。
“你……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其中一個追趕他們的保鏢,累到氣喘吁吁地,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我們的身份,你不需要知道。”顧夜寒冷傲道。
另一邊, 另一個保安正忙着接電話,臉色一下青一下白,驚慌失措的神色,似乎發生了大事情一樣。
他在掛斷了電話後,立刻急衝衝的趕來,推開了他的同伴,急忙開口。
“顧總,對不起,是……是……是我們怠慢了。對不起,對不起。”保安緊張道連話都說不全了,只是不住的道歉着。
顧夜寒對此沒什麼反應,僅僅只是冷聲問了一句,“我們現在能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