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癡纏三生嘆_第六十七章 你是天意,滾滾了我的紅塵

許是我出現得太過突然,權晟風盯着我半響都沒說出一句話來,倒是他旁邊的手下湊過來用手機照了照我的臉,“白小姐?”

他看了一眼權晟風,“權總,這不是找到了麼。”

權晟風沒有說話,仍舊盯着我,許久纔開口,“你怎麼在這裡。”

我掰着手指,“我待了四天了。”

他的眉頭蹙得更深,“白唯賢又不要你了。”

“不是,我和他去了一趟阜城,一切都說開了,雖然你讓他看清了馮錦的真面目,但是我也不可能跟着他,我發現的確回不去了,你說得對,這麼多年,太多事都變了,最可怕的是人心也變了,從我和他在莞城重逢,將近半年了,他總是在傷害我,等到我慢慢放開了,他再回頭跟我說把這一切忘了回到過去,是不是很可笑。是我這麼多年在犯傻,而且就算能回去,我和他之間的隔閡似乎比我想的還要多,我也沒辦法面對他。”

權晟風一直沉默着聽我說完,他的臉上始終看不出什麼表情,也許是因爲夜深人靜光線太暗我看不清,也許是他本身就是個冷漠的男人,他很少會發怒很少會喜形於色,我不知道是不是這四十來年他一直控制壓抑着自己,也或者這是他與生俱來的性格,我有時候望着他波瀾不驚的臉,都會覺得很害怕,人與人最怕是背叛和欺騙,而男人和女人之間,最怕看不透,我從剛開始和他認識到現在,我始終如同一個透明人般,他幾乎看穿了我的所有,而他於我而言,有些神秘,城府都是深不可測,相比較白唯賢,權晟風應該是個讓女人更着迷也讓女人更迷茫的男人。

我等了許久,他終於開口了,“你說這些,是要告訴我什麼。”

我低下頭,那些人還在旁邊站着,我根本說不出口讓權晟風不要離開我的話,我只能眼巴巴的望着他,他沉吟了片刻,有些明白了,回身朝着那些手下說,“回去吧。”

“是,權總。”

男人走了兩步又回來,帶着開玩笑的口吻,“權總,尼姑庵還查去麼。”

權晟風淡淡的笑了笑,擡腿便是一腳,男人捂着襠部飛快的跑了。

我驚訝的捂着嘴,“你、你,會不會踢壞他?”

權晟風越過我往樓道里走,剛纔還黑暗的地方霎那間燈火通明,“又不給你用,壞了跟你沒關係。”

我跟着他往樓上走,他打開門進去,摸索着開了燈光的開關,我還是第一次進他住的地方,我一直覺得,他這樣的男人,忙起來幾乎很少回家,所以應該連房子裡都是慘不忍睹的,到處都是拖鞋襪子,可是沒想到,權晟風顛覆了我對男人普遍不愛整潔的觀點,他的公寓比白唯賢的還要整潔,只不過都是黑色調的,看着很壓抑。

他脫了大衣換了鞋,走到客廳的沙發前面,坐下去,安安靜靜的給自己倒水,我站在玄關的位置,可憐巴巴的看着他,他一直沒有擡頭看我,但好像左邊長了眼睛,他喝了水望着茶几,輕笑了一聲,“你跟我進來,不說話,是要做什麼。”

我咬着嘴脣,“我想問你一句話。”

他嗯了一聲,“說。”

“你還要不要我。”

他眉頭微微蹙了蹙,“這話,從來都不該你問我,而是我問你。”

他說罷扭頭看了看我,“現在竟然換過來了。”

我很想哭,那種酸酸脹脹的感覺就抵在鼻子和喉嚨裡,恨不得立刻爆發出來,我剋制着,望着他,“你的意思是,不要了麼。”

他靠在沙發上,有些僵硬得坐着。

“白鳶鳶,我記得我說過,只要你開口,刀山火海,爲你去死我也能做到,可前提是,我不能累,你知道從我認識你到現在,不到五個月,我雖然過得比我所有日子加起來都快樂,可我也過得比我這半輩子都累,我無時無刻不在想着怎麼討好你,讓你高興,怎麼讓你忘了他愛上我,我這個歲數,沒有那麼多時間陪着你反悔,我甚至和白唯賢都比不了,他小我七歲,他可以等你選擇,等你說選錯了,再離開去找你認爲對的,但我不行,我是一個把命都隨時準備交出去的人,我需要下多大的決心才能去敞開心懷愛一個女人,我認準了不會輕易放棄,可我一旦放棄了,就不會輕易回來。”

我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下來,越是想要逼回去越是瘋狂的往眼眶外面涌,我死死握着拳頭,腦海中一幕一幕的過往像是煙花一般接連的綻放,我忽然恍然大悟,卻疼得撕心裂肺。

“權晟風,你在利用我對不對,你一步一步的運籌帷幄,你讓我看到了男人之間最無懈可擊的爭鬥,你先是和白唯賢一前一後出現在我生命裡,你攪亂了我的心,然後對我好,對比出白唯賢對我的壞,你沒想到我不肯告訴他我就是鳶鳶,你沒辦法用我去得到這些,你就自己下手了,到現在你什麼都得到了,你再把馮錦的真面目戳穿,讓白唯賢選擇我,我卻爲了你不肯回頭,你利用我給了白唯賢在失去一切落魄至極時又一個打擊,他徹底站不起來了,你就高興了,你是最大的贏家,是不是?”

他的眉頭蹙得更深,幾乎把整張臉都擠得扭曲了起來,他靜靜的看着我,忽然搖頭笑了笑,“白鳶鳶,你是這麼想的。”

我幾乎就要哇的一聲哭出來,可我咬着嘴脣,都快咬破了還在堅持着,“你明明說過的,你做不到。”

“你答應我什麼了。”

他扭頭望着我,“你做到了麼,白鳶鳶,對於你,我沒有做不到的事,可是你怎麼對我的,我是男人,我可以不計較,一次兩次,十次八次都無所謂,但我不能不計較一輩子,我不希望到我死的那天,我愛的女人,都只是沒有辦法了,走投無路了纔跟着我,而不是因爲感情。”

他義正言辭的每個字都扎進我心裡,我踉蹌着後退了好幾步,他蹙眉望着我,卻沒有過來扶,而是仍舊安靜得坐着,我不知道我到底哪裡來的氣,我衝過去將他放在一側架子上的花瓶朝着地上狠狠的砸了下去,碎了一地的瓷片淌在腳下,我狼狽的跳過去,他定定的望着我,有些無奈的笑意,“這是做什麼。”

“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他徹底笑出來,“白鳶鳶,你到底要幹什麼,這個花瓶,是清朝的真品。”

我錯愕的呆愣在那裡,許久都沒說出話來,他望着我,並沒有責備,只是很無奈,“我不會擺假貨在家裡。”

他說罷彎腰拾起來一塊碎片,“這麼一小塊,換算下來,也要好幾萬,白鳶鳶,你雖然腦子笨,可眼力不錯,你隨手扔的一件東西,就是最值錢的,你要怎麼賠。”

我愣在那裡,他將碎片重新扔在地上,靠着沙發,“今天來,除了撒潑,還有別的事麼。”

我含着眼淚,用了全身力氣纔敢再去觸碰那個最隱晦的傷疤,“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他點菸的動作頓了頓,“沒有。”

“孩子的事。”

打火機噴出的火苗恰好點亮了他的那張臉,本來就在燈光下格外清晰的輪廓,現在連眼神都無比分明,他望着菸頭兒的紅點,吸了一口,“誰告訴你的。”

“我問你,是不是瞞着我了。”

他沉默良久,我厭惡極了他這個樣子,我狠狠的衝過去,撕扯着他的衣服,他紋絲不動的保持着剛纔的動作,只是輕輕的將夾着煙的手挪開了一點防止我被燙着,我哭喊着,的確像個潑婦一樣,“爲什麼不告訴我,那不是我的孩子麼?我沒權利知道我懷孕過,沒有麼!”

他始終一言不發,香菸再沒有吸一口,卻幾乎都那麼在空氣中燃盡了,我漸漸不再喊了,他等我平復下來,纔看着我,“白鳶鳶,你告訴我,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質問我。”

我被他的冷靜駭住了,我的手從他的衣領上就那麼鬆開,他面色平靜的望着我,“說不出來了對麼,這個孩子,我一開始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回到他身邊,我寧可把你困在身邊鎖起來,我寧可讓你恨我一輩子怪我絕情無義,我也要留下我的孩子,可那樣做,你是不是真的就恨我到死?恨不得拿刀子殺了我。”

他將菸蒂扔在菸灰缸裡攆滅,兩隻手握在一起,背上的青筋都凸出來。

“”

我無言以對,許久,只能啞着嗓子說一聲,“對不起。”

他冷笑了一聲,“說這些有用麼,白鳶鳶,在孩子必須要流掉,沒有一點辦法能留下的時候,我比你難過,我恨我爲什麼就那麼大度的真讓你離開了,如果不是白唯賢,這個孩子現在還在你肚子裡,我今年就可以當父親了。”

他的聲音很深沉,有些嘶啞,我再也沒話可說,就那麼站着。

“我怕你難過,我沒有告訴你,這是我唯一一件,瞞了你的事。”

“可是能瞞一輩子麼。”

他揚眉,“爲什麼不能。”

我低下頭,輕輕的笑出來,“是不是因爲這個,不肯接受我了。”

他似乎深深的吸了口氣,喉結在上下翻滾着,我不知道他是在掙扎還是怎樣,他頓了頓纔回答我,“除了這個,還有你醒過來之後,問的是他,是殺了孩子的兇手,你根本沒有想過,我守了你三個月是什麼心情。”

“我知道……”

我輕輕的喊出來,“我錯了,我當時不知道,如果我清楚,我寧可就這麼不清醒着,以爲他不會這麼殘忍對我,我都爲了護着孩子不去,我沒那麼殘忍,我是孩子母親,我會爲了別的男人放棄孩子麼!”

我輕輕過去握住他的手,他指尖冰涼,掌心也沒有以往的熱度,他的手被我握住,微微顫了一下,我望着他的側臉,“晟風,你可不可以原諒我。”

他沒有說話,只是那麼坐着,很久,久到我站的腿都在發酸,他仍然以沉默來面對我,那是我說不出的感覺,就彷彿在眼前的是深淵,他可以救我,卻無形之中用無動於衷把我間接得踹了下去,我實在抗衡不了這樣壓抑的氣氛我轉身跑出門去,站在明亮的路燈下,哭得天昏地暗。

我沒有力氣再走了,我想這個深夜我大抵就要坐在這裡度過了,一直到天亮,再漫無目的的繼續走,曾經的莞城,我過得不快樂,可我無依無靠也習慣了,我累了怕了自己一個人哭一通告訴自己都能熬過去,我都不敢去找黎豔惜,她比我承受得還多,她很多次都跟我說,莫談霖還不放過她,她已經沒臉見他了,他還不放棄,她要怎麼辦,我們都爲了兒女情長把日子過得紙醉金迷亂七八糟,誰也無暇顧及誰了,只能自己去扛,我哭過了醉過了,轉天繼續爬起來堅強賣笑,可自從遇到了權晟風,我越來越懦弱越來越愚蠢,我漸漸的習慣了賴着他、依靠他,我知道不管出了天大的事,他都會站在我前面護着我,讓我離開讓我平安。

我不知道權晟風爲什麼在我搖擺不定的時候對我這麼好,而在我已經決定要跟着他過一輩子時,他卻殘忍的推開了我,對我說晚了,我已經放下了一切來找他求他,他還是不肯要我,我知道我沒資格恨他,是我猶豫不決才錯過了他,到了今天的地步,可我忍不住去怪命,去怪那個師太口口聲聲說會保佑我的佛,我這二十年,只是愛錯了人,等錯了人,到我願意幡然醒悟的時候,爲什麼沒人給我一個機會,苦海無涯回頭是岸,都是騙鬼的。

我站在那裡披頭散髮就像個女鬼一樣,我待了許久,擡頭去看房間的窗戶,燈亮着,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跟我一樣,明明都離開了還捨不得,我攥着拳頭喊了一聲,“權晟風你騙人,說什麼會陪着我照顧我,你根本就和那些男人沒什麼兩樣,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我轉身往小區的大門跑,可跑了才兩步腿就軟得癱在地上,我想起來我晚上沒有吃飯,多半宿都沒有閤眼,極度的疲憊讓我渾身都使不上力氣,我掙扎着站起來,想要接着跑,忽然身子被一股巨大的力氣向後拉了過去,我直接跌入一個堅硬卻滾燙的懷抱,我還沒來得及擡頭去看,鋪天蓋地的吻壓下來,將我吻得喘不過氣,我睜大眼睛去看,權晟風的臉就在我眼前,我連他閉着眼忽閃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我狠狠推開他,錯愕的站在那裡,他臉上似笑非笑,“白鳶鳶,是不是騙我。”

“騙你什麼了。”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有些不悅,“你是真的要回來,還是騙我要潛伏在我身邊白唯賢當臥底。”

我被他嚴肅的表情卻說出這樣幼稚的話氣得哭笑不得,“我當然是真的,不然我等你四天干什麼?”

他哦了一聲,“那爲什麼跑。”

“你不是不要我麼。”

我委屈的扁着嘴,剛咽回去的眼淚又控制不住的涌了上來,他好氣又好笑的走過來,輕輕抹掉我眼睛上的眼淚,將我摟在懷裡,“白鳶鳶,睡都睡過了,你還是不瞭解我,對你,我什麼時候狠得下心,我要是狠得下心,我還會派人去留意你的消息麼。”

我抿着嘴脣,卻哭不出來,那種失落的感覺被他的懷抱一掃而光,我還在賭氣,不肯去看他,低着頭看着他露在外面的鎖骨和半個胸膛,他用手指將我的下巴挑起來,“剛纔不是牙尖嘴利,朝着窗戶罵我,現在怎麼啞口無言了。”

我擺着腦袋,想要從他手指的禁錮中掙扎出來,他沒有和我爭,輕輕的鬆開了,我扁着嘴,還是覺得委屈,“我知道我不對,可懷孕我也不清楚,我昏迷了,我比你知道的還晚,我醒了問白唯賢,也不是因爲別的,我只是怕他那麼慘了,還被你逼得走投無路,你也不能連解釋都不聽,就轉身不管不顧。”

他沉默的聽完,點頭,“我不用這樣的方式,你是不是一輩子都糊塗到,分不清愛和同情。”

我擡頭對上他狡黠的眼睛,他笑着,我恍然大悟,“欲擒故縱,權晟風,你和我玩兒把戲,還是不是男人。”

“我怎麼會讓我好不容易搞到手的獵物,成了別的獵人的吃食。”

他有些得意,伸手在我臉上慢慢撫着,“但是孩子這件事,我確實很生氣。”

他忽然狠狠掐了我一下,我疼得在他懷裡跳了跳。

“剛纔罵得爽快,罵我什麼。”

我愣了一下,有些心虛,“沒、沒有啊。”

“說我別的男人沒有什麼兩樣。”

他格外鄭重的重複了一遍,我被揭穿後有些窘迫,朝他吐了吐舌頭,“只是氣話而已,在我眼裡你比別的男人都好,至少對我,你最好。”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彎腰將我打橫抱起來,往樓道里走,邊走邊說,“有一件事,我的確和別的男人沒什麼不同。”

他邁上樓梯,步子格外穩健,卻行得飛快,半分鐘便走進公寓的房門,他回身擡腳將門踢上,仍舊抱着我,臉上的笑意更深。

“有一件?是哪件?”

我蹙眉問了一句,在看到他那雙別有深意的眼睛泛出的精光時,我就禁不住後悔了。

可似乎完了,他託着我進了臥室,脣貼着我耳朵,“牀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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