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毅不像其他人一樣,勸慰幾句。
或者說什麼,“節哀順變”之類的話。
他敏感的察覺到不對勁。
在這種情況下,應該不會是自然死亡。
“是有人對你父親做了手腳?”
架多攥緊拳頭的兩條手臂上佈滿了青筋。
先是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
“我們懷疑這件事和之前找我父親談話的人有關係。”
“但沒有證據。”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他們就沒出現過了。”
“我父親去世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處在很混亂的狀態。”
“部落內部也出現了糾紛。”
“一部分人質疑父親最初的決定就是錯誤的。”
“另外一部分人則站在我們這一邊。”
想必部落裡原本就有這種暗流涌動的紛爭。
只不過剛好因爲一個人的去世。
讓大家的宣泄都找到了出口。
“好在我們五個人是一心。”
“只要我們五個永遠在一起,那些人就不敢輕舉妄動。”
這就是最強戰鬥力吧!
算是一個部落的核心武器。
他們應該清楚怎麼破解。
但不能在短時間內有效的遏制住他們。
“之後我接替父親的想法。”
“開始找各種各樣的方法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唯一想到的就是這次交流展。”
“這是讓我們部落受到庇佑的情況下,還可以光明正大存活下來。”
原來他們最初做的是這個打算。
確實。
他們在自己原本的營地很可能會受到外在的種種人爲挑戰。
還有他們說的種族危機。
想要存活下去有兩種辦法。
一種是隱姓埋名,直接一羣人舉家搬遷到某個地方。
自立門戶。
但難免會引起各種懷疑。
另外一種就是讓專業組織認可他們的存在。
得到專業組織認可的武館,或者是派別。
都會在系統登記。
如果出現任何問題,有更權威的機構提他們撐腰。
算是一種安全保障。
他們去交流展鬧事的行爲算是破罐子破摔。
蘇毅似乎有些明白他們爲什麼這麼恨陳帆了。
等於陳帆堵上了他們最後一條路。
唉!
蘇毅倒是替陳帆覺得有點可惜。
明明自己也是按規矩辦事。
到頭來還惹一身騷。
“那你對那個人還有印象嗎?”
架多仔細思考了一會兒。
“我當時年齡不太大,而且我把不讓我靠近他們,也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
“我記得他的手臂上也有一個鳳凰的圖騰。”
“而且栩栩如生。”
對方這更像是在示威。
再加上剛剛架多說對方有操控鳳骨石的能力。 шшш☢ тt kan☢ co
這些應該都是對他們最直觀的恐嚇。
“除此之外呢?他們有沒有說過什麼特定的話?”
“或者提過哪些地點?”
架多搖搖頭。
“其餘的事情都是父親在接洽,我不清楚。”
“我能記住的全都告訴你了,我們真的很恐懼他們的力量。”
“所以只想躲開。”
但是蘇毅總覺得有控制鳳骨石的力量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就很扯。
他必須要了解更多。
但現在,他和檢查組織達成的協議已經完成。
“你等我一下。”
這次當蘇毅推開門之後。
只剩下6個人。
想必其他人都在剛剛聽蘇毅和架多談話過程中。
找到自己擅長的信息,去進行下一項工作了。
“架多什麼時候會被放出來?他們家族的悲劇不應該讓他們來承擔。”
一直記錄的人打鍵盤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他們不承擔嗜血的悲劇,難道要把它們放出去,傷及無辜嗎?”
雙方各佔各的立場。
“咱們心平氣和的來溝通。”
“首先,你們履行職責找到這次騷亂的原因。”
“在我剛剛的幫忙下,勉強算是找到了背後的兇手。”
“他們最多是逃避自己的悲劇,成爲了對方手中的一顆棋子。”
對方點了一下頭。
“其次,他們練習的邪術會危及其他人的安全,是一顆定時炸彈。”
對方又點了點頭。
明明蘇毅都清楚他們在擔心什麼。
爲什麼他還在堅持自己的理論?
“那麼只需要解決這兩個問題就好了。”
“目前,他們沒有給社會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對方似乎想要反駁。
“在交流會會上,他們明明......”
“交流會上,任何人都有資格向其他無關發起挑戰。”
“這是擂臺的規則,我們當時有標註。”
“他們這突然闖入,頂多算是沒有紀律。”
對方一句話憋在嗓子裡。
蘇毅怎麼這麼會詭辯?
每句話都是在鑽空子。
“還有擾亂公共秩序,這是他們的問題。”
“剩下的所有比賽,都可以認爲是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