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表面上進行的十分順利,但實際並非如此。
安然是個門外人。
她大學主修的專業也不是企業管理。
自然在運籌帷幄這方面,欠缺了許多。
……
“安然姐,你在想什麼呢?”
莫迪看到安然臉色看起來不怎麼好,便關心的問道,她也沒有多想。
畢竟。
現在公司生意十分紅火。
誰能想到,會出事呢。
“沒什麼,你們幾個先玩吧,我有事先出去一下。”
安然並不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其他的員工,反正和他們沒有多大的關係,只要能給我按時完成工作量就可以了。
“好的。”
老闆都發話了。
哪個還不敢不聽呀。
看到安然走了之後,莫迪你總覺得欠缺點啥?
但具體來說。
她還真不知道。
“行了,這個事情,你就不要給我說了,人家怎麼規定的,你們就怎麼繳稅。”
工作人員態度堅定。
可這樣一算。
給國家繳納的稅費,就要達到上千萬。
這可是一筆巨資。
如此之短的時間內,去哪裡搞這麼多的錢呢。
都說樹大招風。
還真是這個意思。
“好的,我一定會按照你們規定的時間把錢交清的。”安然態度十分誠懇,本來這件事情就是她考慮的不周到。
“嗯。”
稅務局的同志也沒有爲難她。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現在只有短短一個禮拜的時間去籌錢。
如此之短!
雖然直播也賺了不少錢,可是那些錢都花在了給網紅的流量上,存在安然手中的積蓄也不過就幾千萬。
可這筆錢。
她是用來還夏婉兒的。
自己的這位好閨蜜,爲了讓自己的生意能有點起色,不管不顧,就給了一千萬,爲此,夏老爺子因爲這事還專門來找過她。
誰又能知道。
夏婉兒因爲這件事情。
捱了多少罵。
“算了,聽天由命吧!反正好多事情也不是她能決定的。”
一個企業。
想要在完全競爭市場存活下去,還真是不容易。
如今。
今非昔比了。
零八年的次貸危機,雖然對金融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可在一定的程度上,讓貨幣成功貶值,這也就意味着。
安然不能做海外生意。
因爲,不可控風險實在太多了。
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清的。
“安然……”
愛麗斯得到消息,這纔來了江南,他這次來是爲了蘇毅的,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幹回自己的老本行了。
……
“好巧,怎麼在這裡還能碰到你?”
“對呀。”
“你不是在江城嗎,來這裡做什麼?”
“啊~”
愛麗斯有點爲難。
他不知道蘇毅同不同意自己告訴安然來江南的真正目的,爲了防止那個大魔王折磨自己,愛麗斯決定。
還是瞞天過海比較好。
“我過來旅遊啊!”
“那你可真是好雅緻。”
“哈哈,怎麼樣,最近過的還不錯吧?”愛麗斯很快就轉移了話題,她可不希望,被一個女人追着在大街上問。
“我過得挺好的。”
成年人的世界。
就是這麼複雜。
沒有單純的友誼,只有複雜的利益關係。
“嗯,那就行,我就不打擾你了,先走了。”
愛麗斯笑着說道,讓安然一下子覺得,時間彷彿回到了他們在倫敦見面的那一刻。
此刻。
安然點點頭。
心裡很不是滋味。
雖然在創業初期,但她已經儘自己的全部力量了,如果中途再出現什麼意外,她一個女孩子家,還真有點受不了,
“婉兒,你在什麼地方?”
夏婉兒接到安然的電話。
感到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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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是不是被誰給欺負了?”
夏婉兒對自己的好姐妹,可真是掏心掏肺。
“沒事。”
說這話的時候,安然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她只不過是一個實驗員而已,如果新計劃實驗室能夠儘快恢復。
她也沒必要在商場混跡這麼久。
很多事情。
都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這點道理,她還是明白的。
“蘇毅那個臭小子,沒有欺負你吧?”
“不會。”
安然說這話的時候,很是委屈,她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也會有今天,明明生意已經做的有點起色。
可她忽略了繳稅這個問題。
把自己的經歷告訴夏婉兒之後,心裡頓時感覺舒服了很多。
不再像以前那麼堵得慌了。
“你啊,這都不懂,都不知道來問我的,你姐妹我雖然不是什麼有名的企業家,可這點道理,還是能明白的。”
夏婉兒很是得意。
反正安然也沒有多大的事。
“好啊,正好我也來跟你學習一下。”夏婉兒答應了,她最近也沒有什麼事可做,就當是普及知識了。
這不。
她們兩個人約定好了時間,打算在明天下午見面。
半個小時後。
安然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離開家這麼久,她彷彿已經習慣了自己一個人,如果可以,這個月,她打算抽空回一趟孤兒院。
自從蘇毅答應她不收購孤兒院之後。
他們兩個人就很少有聯繫。
也不知道這小子,最後怎麼處理的。
還真是讓人有點鬧心。
然而,此刻。
蘇毅救回小女孩之後,就已經對做生意提不起興趣,他從小喜歡打打鬧鬧,這一次可算是過癮了。
要不是因爲安然。
恐怕他還在武館。
真是時過境遷。
“老大,你真的打算這麼做?”柴雲有點擔心蘇毅,爲了一個女人,可真是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柴雲,你跟了我這麼久,多多少少,對我都是有點了解的,對吧?”
“嗯。”
柴雲想不明白。
那個王總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敢這麼做,可真是讓人有點匪夷所思。
“行了,我的事情,我自己能處理。”
蘇毅態度堅定。
不知道心裡在想着什麼!
“好吧,老大,不管你做什麼事情,我都支持你。”柴雲也就只能說這話了,蘇毅力的脾氣,還是瞭解的。
“……”
就這樣,兩個人大男人,在陽臺上喝起了烈酒。
“柴雲,你知道嗎,我們兩個不一樣。”
蘇毅語重心長的問道。
“怎麼不一樣?”
“你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