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謹想了想,就先升級了【名師傳法】,其它兩個功能沒有升級。
шωш⊕ тт κan⊕ ¢ 〇 而當他點開看到“課程價格”的時候就知道了,自己的選擇並沒有錯。
《薛顛說樁功》——5萬。
《薛顛說入象》——5萬。
《唐維祿說打法》——10萬。
《楊露禪說錘法》——15萬。
《郭雲深說虎形》——10萬。
《郭雲深說半步崩拳》——15萬。
《郭雲深說化勁》——15萬。
《李存義說合擊》——20萬。
《尚雲祥說虎豹雷音》——20萬。
《尚雲祥說禪武合一》——30萬。
《李書文說擤氣》——20萬。
《董海川說大摔碑手》——25萬。
《楊露禪說抱丹》——80萬。
《……》
葉謹一目掃下來,不由得苦笑,果然都是名師啊,出場費是真貴。
可是一想到能聽到這些大宗師親自授課,葉謹就覺得再貴也是值得的。
縱觀古今,誰能有這樣的殊榮!
葉謹心中隱隱有種期待,有了這些名家宗師教導,他若是能融匯百家拳術之後,又將是什麼樣的光景。
想及如此葉謹心生壯志,大手一揮,買了兩套課:《薛顛說樁功》——5萬;《薛顛說入象》——5萬。
倒不是說看準薛顛的課便宜葉謹纔買,而是薛顛倡導樁功,是此中高手,就算是尚雲祥也對薛顛的樁法很推崇。
既然打算從頭學拳,當然要從基礎上來。
二來薛顛當過國術館的館長,致力於將拳法廣傳,是個好爲人師的性子,應該對教學很有一套。
薛顛是形意門的天才,李存義晚年最得意的徒弟,用來給形意門撐門面的。
薛顛打法精純,功夫已經到了通神化境的地步,只是可惜沒有善終(不要帶節奏)。
如今能見到這位宗師,哪怕只是旁觀,葉謹心裡十分熱切。
【是否開始聽課?】
葉謹:“是。”
緊接着練功房裡就投影出了一個不大的小院,院子裡站着一個差不多一米八高的寸頭男人,手裡端着一卷《易經》正在啃讀。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長褂子,氣質文靜,濃眉大眼,比起一個拳術宗師,更像是一個教書先生。
緊接着便聽到“篤篤篤”的叩門聲。
薛顛說:“請進。”
話裡帶着濃重的束鹿口音。
得到應允,一個穿着短褂揹着小包袱的年輕人便推開了門,道明瞭來意,說是由“唐師”引薦,來跟薛顛學拳,拿出了書信奉上之後,就在地上“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
薛顛立馬喜笑顏開,說:“好”。
葉謹見狀,心說傳聞薛顛愛面子,好爲人師,看來是真事兒,連信都不看,人家磕了幾個頭就答應傳拳,看起來有人學他的拳他還很高興。
葉謹頓了頓,便也尋到了“薛顛”的正面,頓首三次,口稱“師傅”,表示尊敬。
薛顛在安置了年輕人之後就開始教拳了,顯然是個性急的人。
葉謹也打起了精神。
……
一連幾日,葉謹聽的如癡如醉,很多從前不懂的道理,也都被一一點撥通透。
薛顛是名師,面傳口授,往往粗淺易懂。
他講樁功其中的一個練法就是,小肚子像打太極拳一般,很慢很沉着地張出,再很慢很沉着地縮回,帶動全身,配合上呼吸,不是意守丹田,而是氣息在丹田中來去。
還說打法也要這樣,出拳時肚子也微微頂一下,收拳時肚子微微斂一下,好像是第三個拳頭,多出了一個肚子,不侷限在兩隻手上,三點成面,勁就容易整了。
葉謹覺得這個方法和《釣蟾功》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從前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在打法的時候,將其融入進去,難怪行拳的時候總有一些滯澀之感,不夠連貫,打不出行雲流水的感覺。
葉謹不僅暗暗想到,難怪說“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他看了這麼時間的拳經,卻還比不上名師說上幾句來的實在。
往後的日子,葉謹邊聽邊練,反覆聽課,聽完了就自己琢磨然後行拳,練的着迷的時候連飯都忘了吃,直到餓的頭昏眼花出拳都沒了力氣才驚醒。
不知道過了多久。
葉謹有一天突然發現,自己在打拳的時候,突然變得順暢了起來,氣隨意走,勁出隨手,出拳時脆響如鞭炮炸鳴,便猛然停下,眼睛閃過一絲喜色。
明勁……大成了!
葉謹又試了幾下,便知道自己已經將渾身勁力統一了。
幾日之中葉謹逐漸嘗試着將樁功融入各種打法,正在葉謹苦心鑽研的時候,練功房傳來了報警。
“滴滴滴!”
葉謹怔了一下,卻是他定的時間到了,外面已經到了六點半。
雖然不捨,但葉謹還是退出了練功房,在病房裡的衛生間洗漱完備,便叫了王文定起來。
“嘶……哎呦……”
王文定捂着劇痛的腦袋,抽着冷氣,哼哼唧唧。
宿醉未醒的時候起牀,真是莫大的痛苦,王文定就啾啾着臉,看着精神奕奕的葉謹,納悶道:“你小子昨天喝的比我多那麼多,怎麼一點事兒都沒有。”
葉謹心說我酒已經醒了二十多天了,卻只是搪塞道:“習武之人,身體好,醒酒快……走吧,想睡火車上睡。”
“唉……行。”王文定半死不活的迴應道。
……
七點鐘的時候,胡烈準時驅車趕到把兩人接上了,直奔了機場。
胡烈告訴葉謹,說他已經報備了總公司,葉謹的職稱被定爲了……“高級技師”。
高級技師基礎工資一個月2萬,差旅報銷食宿路費,五險一金公司給交。
然後胡烈就給了葉謹兩張卡,一張工資卡,說下個月工資就會打進來,另一張是信用卡,額度有5萬,可以應急時使用。
葉謹除了被“高級技師”的職稱雷了一下,覺得公司待遇確實還不錯。
他近期的工作內容就是去“央戲”上學,爲拍電影做準備,學習還有錢拿,這是葉謹上輩子想都不敢想的,心裡也覺得十分知足,比起當保安也算是大有出息了。
葉謹只是摯愛拳術,又不是聖人,在世俗生活,也免不了要活在別人的眼中,名利二字始終是繞不過去的。
葉謹也知道,一切都是拳術改變了他的命運,便越發堅定了爲拳術做點實事的決心。
……